谷栗沒見過這個類型的低級種,或者說這種噁心的東西基本不會在她面前存在超過一秒,就會被異種之城的大家清理掉,或是在戰鬥中碾壓成泥。✋👌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這還是第一次,她有些新奇。
於是也沒有拔劍,只是將手裡看似沉重的十字架轉了一圈擋在身前,纖瘦而充滿爆發力的身體微微下壓,擺出一個隨時準備反擊的姿勢。
[我想過那個笨重的十字架是用來幹什麼的,沒想到是被用來當盾牌的……]
[這是仗著力量強為所欲為嗎?]
[這麼多卵泡同時孵化,她乾脆拿著十字架祈禱算了。]
[別這麼說,我看她一直都很鎮定,這十字架說不定有別的用處,總不能是因為宗教信仰吧?]
畫面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噗嗤」聲,那是卵泡爆裂的聲音,緊接著仿佛產生了一連串連鎖反應。
塞滿房間的巨大卵泡一個接一個的孵化。
從卵泡中滑落而出的是一隻只拖著尾巴的漆黑異種,渾身濕滑,身下是四肢尖銳的利爪。
眼睛長在頭部兩側,身體最前方完全被一張生滿利齒的大嘴占據。
那些東西大張著嘴,透明的涎液從利齒中滑落,口中發出尖銳的嘶鳴,齊刷刷朝站在門口等候已久的谷栗撕咬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東西長得真別致。]
[我草我草我草,這麼多,不會一個照面就GG了吧,不要啊,我最看好的阿爾福塞尼隊,就這樣少一個人了?!]
畫面中獨自面對無數撕咬而來異種的少女,在他們眼中已經被淘汰出局了,大部分人都轉移到樓下兩人的直播間,緩緩眼睛。
只有還停留在谷栗視角的少數人,見證了這堪稱暴力美學的戰鬥。
谷栗輕輕吐出一口氣,手裡和長劍同樣材質的金屬十字架被她輕輕拿起懸空,在眾人的注視下砰的一聲扔了出去。
不知用了多大力氣,迎面而來的異種幾乎都被創飛出去,少量能夠來到谷栗面前,都在她奔跑中用隊旗的旗杆穿透了身體。
她幾乎是化作一道殘影,當那柄銀光閃閃的十字架,仿若天罰般轟然降臨在罪惡的房間內,無數孵化以及未孵化的卵泡都一擊碾落成泥。
十字架的主人也同時足下輕點站在十字架頂端。
手中占領陣地用的旗幟,被她揮出殘影,將所有膽敢上前的異種刺穿,而她天藍色的雙眼直勾勾的對上隱藏在房間深處的無數雙巨大豎瞳。
[好帥!老公我是你我曾蒙面的老婆啊!!!]
[前面的冷靜,星網上真是什麼人都有,這明明是我老公。]
[!!剛才那一下子房子是不是都跟著震了震,這得是多大的力量,我以後再也不說她就是體質好了,這分明是頂尖戰力!]
[這麼簡單粗暴,剛才十字架矗立在房間裡的時候,我差點跟著開始祈禱了,小隊長最好真的有信仰,我申請入教!]
[+1]
谷栗和房間深處那隻體型幾乎占據了房間一半空間的樹蛙對視了一會兒,隨後不受控制的露出一個幾欲作嘔的表情。
是樹蛙!
是她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生物plus版樹蛙!
谷栗:嘔嘔嘔——!
[原本還在期待慄慄發威的,現在被重新勾起了嘔意……]
[出師未捷,身先yue……]
樓下的賽德和阿爾福塞尼剛解決完那些孵化的異種,聽到樓上的巨響,對視一眼飛快向上奔去。
剛上到二樓,就見到滿地的異種屍體,比他們預想中還要多,賽德率先到達那扇唯一打開的門前。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十字架上面色蒼白的谷栗,以及在她身前的巨大樹蛙,那隻樹蛙在他們的注視下還在瘋狂產卵。
房間內被清理得差不多的卵泡,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
凹凸不平的滑膩外皮上布滿了眼睛,不斷產卵的同時,還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那股視線仿佛也帶著詭異的滑膩,在充滿粘液的房間,噁心的別具一格。
谷栗聽到身後的聲音,木著臉從十字架上跳了下來,老老實實從地上拔出十字架,如同一陣旋風從房間內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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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語調鄭重:「這東西就交給你們了,我去上面插旗。」
還沒等兩人回答,谷栗就瞬間消失在他們面前,她從二樓的窗戶直接翻了出去,在房頂上插上他們的隊旗。
房屋內的異種還未徹底清除,隊旗插上之後也沒有出現什麼反應,她在房頂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目光忽然落在不遠處,眼睛緩緩眯起。
從房頂可以看出他們所在的房子在整個陣地戰的中央,谷栗一眼看去就發現他們四周的房子裡都有人。
這陣地戰還要讓他們互相搶奪領地?
谷栗精準的捕捉到從一棟房子裡倉皇衝出的小隊,那棟房子的門還大敞著,並非是取得陣地後的關閉。
房頂上卻已經矗立起了旗幟。
她把手裡的旗子拔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只要將隊旗插進房頂就能獲勝,但異種若是未曾清理乾淨,那棟房子也不過是臨時標記而已。
谷栗帶著旗子緩緩站直了身體,天藍色的眼睛飛快鎖定了目標。
既然這裡幫不上忙,那麼作為補償,她當然要作出補償。
占領其他陣地怎麼樣?
她為了行動方便連十字架都沒帶,直接拿著旗子從屋頂跳了下去,落地時的耳如同某種貓科動物,悄無聲息。
她的身影如同一陣風飛快掠過那支小隊,衝進了房子裡,裡面看起來經歷過一場追逐戰,所有家具都毀損得差不多了。
幾乎沒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不過這也正合她意。
谷栗站在門前稍微感知了一下,忽然徑直朝一樓樓梯下的雜物間走去,雜物間的門緊閉。
下一秒裡面的異種感受到殺意,轟的一聲從裡面破門而出,乾瘦散發著惡臭氣息的細長手指朝谷栗伸來。
那是一隻身形較大的犬型異種,四肢乾枯,頭部卻被觸手占據,在空氣中狂舞。
一個照面,谷栗直接踏在牆壁上飛身而起,手中的旗杆成了她的武器,不那麼堅硬的旗杆在極強的力道和速度下,轟然貫穿了長滿觸手的腦袋。
這隻腦袋被觸手塞滿的低級種,被釘在地上劇烈掙扎片刻,最終失去了生機。
谷栗毫不意外,她拔出旗杆將它插進房頂,房頂上有光屏升起,寫著他們的隊名。
[……你說的都隊……]
[來人告訴我,到底是誰教她怎麼取名的???]
[這一刻彈幕和隊名達成了一致。]
[不是,難道不該震驚,這隻剛才還追得人嗷嗷叫的異種,直接被一棍子干趴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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