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像是沒聽見銀蘇的話,保持沉默。♔✌ 69รħuЖ.Ⓒㄖ𝔪 💢🍮
銀蘇也不在意,自己下了結論:「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玩偶:「……」
玩偶此時只有兩個字能表達自己的心情——無語。
「但你們不能是無敵的吧?」銀蘇在玩偶面前轉悠,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詢問它:「總有什麼東西能制住你們。」
玩偶是松島春奈的,她肯定能制服玩偶。但這些玩偶很可能就是她給玩家的,是想利用玩偶殺死玩家。
所以松島春奈就算能制服玩偶,她也不會幫助玩家。
那這個公館裡,還有什麼東西能制衡玩偶……
公館裡目前出現三方勢力——名媛、疑似客人的怪臉、以部長為首的工作人員。
名媛和怪臉是絕對的敵對關係。
玩偶想要玩家死,怪臉也想要玩家死,這倆不聯手就不錯了。
但部長不一定是……
玩偶腦袋不動,眼珠子跟著銀蘇左右來回地移動,似乎想看看她能想出個什麼東西來。
「部長……她不允許玩家將玩偶帶出房間,她應該能對付你吧?」
部長和玩偶在背景劇情里就是對立關係。
所以現在部長和玩偶應該也是對立關係。
但部長對玩偶的態度又不是很絕對,她只是不讓名媛將玩偶帶出房間,卻允許玩偶留在房間裡。
所以要是讓部長保管玩偶,它估計就歇菜了。
等找到取出袖扣的辦法,再將它拿回來就行了。
只是玩家就算發現這一點,也不敢將玩偶交給部長,畢竟玩偶和玩家息息相關。
但凡部長對玩偶做什麼,玩家就可能面臨死亡危險。
玩偶『桀桀』怪笑兩聲,像是幸災樂禍:「可是你不是把她殺了嗎?」
銀蘇湊到玩偶面前,笑得比它還變態:「那她真的消失了嗎?我覺得沒有,部長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消失呢?她可是部長耶。」
玩偶:「……」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把部長殺了?有人給你通風報信?」銀蘇看一眼鏡子:「是鏡子裡那玩意吧?」
鏡子裡的東西似乎只有嚇人的作用,沒有太大的傷害性。
不過玩家要是被它蠱惑,發現鏡子裡的東西越來越像自己,最後認定鏡子裡的東西和自己一樣時,很可能它就會有攻擊性了。
玩偶:「……」
銀蘇不是很在意鏡子裡的東西,她接著上面的話題說:
「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給別人的。我怎麼能讓你出去受苦呢。」
玩偶:「……」
求求你,讓我出去受苦!!
這個房間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滿房間的黑色頭髮,它能感覺到這些頭髮不是自己能抗衡的,不過它對它的興趣不大。
不管做什麼,它都是垂下來一縷看看,然後又回到天花板上。
還有半夜突然出現的詭異紅衣小孩,她上手就想掰它,要不是這個女人把自己固定得很緊,她掰不掉,現在指不定自己在哪兒。
掰不掉就算了,她還不走,趴在桌子上瞅它。
誰想待在這個房間啊!!
「咚咚——」
銀蘇看向房門。
「蘇老師,你在嗎?」於蘊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銀蘇將風衣外套穿上,過去開門。
於蘊臉色蒼白如紙,頭髮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臉上。
雙腿明顯有些不對勁,褲腿和鞋子上都是血,他像是剛從危險中逃脫出來。
「蘇老師,玩偶身體裡很可能是死去的名媛。」於蘊開口就說,「松島春奈很早就發現公館裡的名媛『離開』的真相,我看見她將玩偶浸泡在血水裡,然後玩偶就活了。」
於蘊摸出一張染血、皺巴巴的照片:「松島春奈是巫女的後代,她很可能是用了巫術。」
銀蘇接過照片看一眼,背景有點像神社,照片有好幾個人,從年齡上看,應該是三代人。
其中一個年輕女人,和松島春奈很像。
不過她的年齡明顯和松島春奈對不上,但是她懷裡還抱著面容與她極度相似的小孩兒。
松島春奈檔案上,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作,與神職沒有絲毫關係。
所以她很可能不是那家人親生的……所以才會被家人賣給公館。
松島春奈被送到這裡後,也許是意外發現公館裡的名媛『離開』其實是死亡。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將名媛的血收集起來,將她們放進玩偶中。
讓死去的名媛以玩偶的形態存活下來。
所以玩偶說,是她創造了它們。
除了那張照片,於蘊還找到了別的照片:「這些人應該都被欺凌過。」
銀蘇一張一張地看過去,照片裡的人和她在談三山那裡看的檔案上面的人能對上。
也就說這些沒花錢就進來的名媛,都被欺凌過……
銀蘇懷疑是部長故意讓其他名媛欺凌、打壓她們,這樣她就可以輕易控制住這些被欺凌過的名媛,讓她們成為自己的商品。
銀蘇將照片還給於蘊,同時還給了他那張影碟片。
於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接過影碟片。
銀蘇:「其他人呢?」
於蘊搖頭:「我敲了彩衣的門,沒人開,門沒有鎖,我進去看了沒人。華紅黎也不在房間……」
於蘊說昨晚他被阿秀叫去上定製課程,就像郝慧一樣。
他被帶進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在白天的時候根本沒見過,房間裡還有好幾個不同的房門。
阿秀將他關進其中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有屏幕,上面顯示著一段舞蹈,他需要跳舞。
危險來自於腳下的地面,有電流,要是評分不夠會被電,隨著被電的次數增加,就會出現幻覺。
「那應該就是練習室。」於蘊看過銀蘇的舞蹈老師行為守則,裡面有兩條提到了練習室。
但是他們白天並沒有見過練習室在哪裡。
練習室類似一個懲罰空間,危不危險看玩家的實力。
從練習室出來後,於蘊就發現身體動不了,他被帶去圖書室。
圖書室的地上不知道哪裡來的碎玻璃,『他』脫下鞋,踩著碎玻璃來回地走。
走了大概三個來回,他看見怪物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