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是死了。😡🎀 6➈𝕤𝕙υⓍ.ᑕσM 🐊💚
可誰知道她會不會變成別的東西回來……
華紅黎:「這些玩偶很危險,不帶在身上萬一被拿走,我們就會有危險。」
「嗯,那你們可得好好想想辦法。」銀蘇說完溜達著走了。
「……」
三人安靜片刻,於蘊開口道:「我覺得蘇老師說得有道理。你們記得外面關於這個副本的一些說法嗎?」
彩衣:「出去的玩家好像代入了別的身份,行為舉止奇怪……」
於蘊點頭:「玩偶待在我們身邊的時間太久,也許會取代我們。」
就像一些恐怖片裡面的劇情,玩偶越來越像人,最後取代人。
彩衣苦惱道:「但是玩偶影響到我們的生死,不帶著它也很危險。」
「……」
帶著也危險,不帶也危險。
最後華紅黎嘆口氣:「再想一下辦法吧。」
……
……
銀蘇回房間看一眼玩偶,它還被固定在桌面上,膠水有軟化跡象。不過膠水太厚,短時間內是化不開的。
銀蘇看一眼鏡子,沒發現什麼問題,拽一把椅子過來坐下。
「我給你帶了一個好東西。」銀蘇一臉慈愛地看著桌面上的玩偶,並掏出之前那個只剩下軀幹的玩偶,「看!」
銀蘇強行把玩偶的頭擰過來,對著那具玩偶屍體:「好看嗎?喜不喜歡?」
玩偶:「……」
玩偶寂靜無聲,一動不動。
「你既然已經來到我的這裡,那你就是我的家人。我也不會虧待你不是,你看,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帶回來的。」
銀蘇把玩偶屍體往它面前推,溫柔的聲音里都是誘哄:「來,寶貝,吃了它,也許你會變得更厲害哦。」
玩偶:「……」
玩偶不理銀蘇。
「你嘗一嘗嘛。」
「味道肯定很好……要不我再給你加點調料?」
銀蘇嘆氣,如同一個不被理解的老母親,指尖點下玩偶的額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挑食。」
銀蘇沒再唆使玩偶進食,而是摸出刀開始拆玩偶的軀幹。
鑑定術給這個玩偶的結果還有一個問號。
【?·玩偶娃娃·織田平香】
織田平香是潘榮方的角色名字。
潘榮方已經死了,但這個玩偶娃娃還有一個問號,要麼是玩偶娃娃裡面那個會噴血的玩意,要麼是這玩偶還有什麼作用。
銀蘇像削鉛筆一般,將玩偶娃娃一點一點削下來。
玩偶娃娃並不是木頭做的,而是石膏,少量的削,並不難削。
銀蘇削了幾分鐘,玩偶娃娃又開始滲血,鮮血滴落在桌面上,很快就形成一灘血跡。
血跡越來越多,它們流到桌子邊,從桌沿滴落下去。
當它們在地面也匯聚成一灘血跡後,血跡開始蠕動,粘稠的血液像果凍似的,漸漸有了形狀。
血跡似乎在觀察坐在旁邊的高大人影,見她還在沒有注意到下面,血跡立即化作血色小人,往牆的方向跑。
然而還沒跑兩步,一個黑色的容器朝著它蓋過來。
……
……
頭髮怪捧著那一灘血送到銀蘇面前,一縷頭髮斯哈斯哈的在旁邊轉悠,就等銀蘇下令,它就開餐。
剛才化為血色小人的血跡,此時又是一灘血跡模樣,平靜如死水。
「剛才不是挺會跑,現在裝什麼死。」銀蘇拿刀子在裡面攪了攪。
刀身上如同有硫酸,血跡開始滋滋地冒泡沸騰。
它們往四周攀爬,急迫的想要離開。
然而頭髮怪不斷加高邊沿,不管它們怎麼爬,都無法觸及到邊沿,頭髮怪一抖,它們就跌回底部。
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後,血跡總算放棄了。
但不管說什麼,它都不理她。
「把它澆到這個上面。」銀蘇耐心用盡,指揮頭髮怪幹活。
頭髮怪:「我不能吃嗎?」
「吃吃吃吃,就知道吃,學學你小妹。」銀蘇無語,「快點。」
「學她幹嘛?」頭髮怪憤憤道:「學她夜半不回家,還是只知道玩小熊?明明是我更有用,你幹嘛偏心她!」
「姐姐喜歡我唄。」代綾突然出現在窗外,伸著脖子喊:「姐姐最喜歡我!」
頭髮怪一縷頭髮伸過去,直接將想爬進來的代綾抽飛。
銀蘇:「……」
小孩兒多了就是麻煩。
銀蘇自己拽著頭髮做的容器,往玩偶身上澆去。
鮮血沖刷過玩偶,血跡想要跑,可是玩偶身上像是有什麼吸引力,很快就被吸收進玩偶身體裡。
不過幾秒時間,玩偶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血跡。
就在此時,玩偶緩緩轉動腦袋,慘白的臉對準銀蘇,那詭異的大紅唇開始闔動。
隨後不男不女,平板無波的聲音響起:「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她創造了我,你不用在我身上白費力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像殺它一樣。」
說到這裡,玩偶唇角緩緩上揚,似乎在期待銀蘇殺了它。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你既然來到這裡,就是我們大家庭的一份子,我怎麼會殺了你。」
玩偶翻了個白眼,轉動腦袋看向別處。
銀蘇將它腦袋掰回來,笑得溫柔:「那麼寶貝,是誰創造了你呢?」
「你再用力一點,把我腦袋掰斷。」玩偶陰惻惻地慫恿銀蘇,「說不定我就告訴你這個答案了。」
銀蘇替玩偶整理一下衣服,「是松島春奈吧。」
「……」
玩偶唇角的笑容拉平,「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你有病?」
銀蘇哇一聲,「你還挺有個性。」
玩偶又翻一個白眼,再次將腦袋轉向別處。
銀蘇這次沒掰它,而是將腦袋湊過去,笑嘻嘻地問:「那松島春奈在哪兒呢?」
玩偶發出桀桀的怪笑:「你想見到她嗎?」
「想啊,做夢都想,你給她傳個信,讓她來找我吧。」銀蘇語氣里都是期待:「我必定掃榻相迎。」
玩偶怪笑完,突然蹦出幾個字:「我不知道啊。」
銀蘇:「……」
銀蘇一巴掌拍在玩偶腦袋上。
玩偶也不搭理銀蘇了,安靜地當一個玩偶娃娃。
銀蘇拿出新的怨氣膠水,又給它加固一層。
玩偶:「……」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