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暉吃驚的瞪大眼睛。]|I{•------» «------•}I|[
除了惡靈之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羅昭殺「人」。
眼見那鬼子軟軟倒下,眼神里滿是不甘、恐懼、以及後悔……
在他倒地的同時,章魚頭掉了下來,居然是個面具!
真的是個偽裝者!
傅明暉忽然就明白了。
呂大錘就是「化妝師」,也曾給過她面具,讓她冒充別人。
那麼這個鬼子是……
白妞!
一直表現出追求羅昭之意的白妞!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先出去。」羅昭似乎一步就踏到傅明暉身邊。
一手拉著她手,一手摸了下眼鏡邊邊。
白光閃過,傅明暉猛然醒來。
因為之前的經歷太驚嚇,又一波三折的,害得她心神激盪,神魂不安,大口喘著粗氣。
「歡迎回來!」雲柯的聲音響起。
傅明暉還沒坐起來,就轉著腦袋四處看。
就見她躺在民宿客廳的沙發上,旁邊桌上的兩台手提電腦還在閃呀閃,但這裡除了她,就只有雲柯。
「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禁問。
看看窗戶外面,大雨還在嘩嘩落下,天色也仍舊黑沉無比,就好像一口大鐵鍋,倒扣在人們的頭頂上。
「你之前上樓,說要到露台透透氣。但直到下雨,也沒看你下來。我和建輝發現異常,結果就看到你暈倒在那裡。」雲柯說,「平時還好,如果有案件正在發生,果然不能讓你單獨呆著。」
「等等,說清楚點,我是倒在露台上,還是門內?」傅明暉覺得這個問題很關鍵,那意味著她進邊界的時機。
「門內,你還沒上露台呢。」
「那暴風雨是真的吧?」就算親眼所見,她也不能確定了。
雲柯還沒回答,正好一道閃電映上半空,照得屋內的光線仿佛走蛇那般。
「你自己看嘛。」雲柯吁了口氣,「幸好你在門內,不然得淋成個落湯雞。還是暈倒的雞,不對,是進邊界的雞。」
「就是說,從境外也能進邊界?!」
「這是新情況。」雲柯看了看窗外的風雨,「話說,自從你加入之後,總是會出現新情況。如果這是遊戲,我得說,你是觸發副本的契機呢。」
柯南體質沒錯了。
但柯南比她幸運,至少沒人暗中針對。
「我也很煩惱。」她嘆了口氣。
「煩惱啥,這證明你有能力。小蜘蛛都說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雲柯拉著傅明暉起來,「沒事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一直無法破解邊界之謎,雖然我覺得可能我輩子都看不到謎底了,但能多進幾步也是好的。我就是擔心你,不知道你獨自面對的時候會不會有危險。」
「你不用擔心我,我也會努力保護自己的。」傅明暉向四處望望,「就你一個人嗎?他們呢?」
「建輝和呂大錘去找主公了啊。」雲柯笑呵呵的面容,難掩那一絲憂慮,「你突然進邊界,主公正在外面,不知來不來得及跟進去。現在你甦醒過來了,說明他跟進去了。可是他肉身在外,無人防護,會很危險的。他們倆,就是出去尋找主公了。」
傅明暉立即彈跳起來,「我也要去找!」
「你快歇會兒吧。」雲柯拉住她,「進出邊界這麼多次了,你該知道在裡面會消耗很大體力。看你這樣子,這一戰還很激烈的,消耗也會大。這種情況下你往外闖,風雨天裡現實的危機先不提,氣息正虛弱的時候,容易被趁虛而入。我知道你擔心主公,但理智點,那樣會添亂的。」
傅明暉一聽就泄了氣。
但想到羅昭為了進邊界,不管不顧在外面就行動了,擔心得要命。
雲柯還反過來安慰他,「我們這個工作有多危險,你是知道的。所以彼此之間有特殊的聯絡方式,等你成了正式員工也會有的。哎你別擔心了,他們會找到主公的。」
「他們走了多久?」傅明暉看了看手錶。
秒針滴滴答答轉得歡快,在邊界裡感覺過了好久,現實中不過兩個小時而已。
「半小時吧。」雲柯撒了個謊。
事實上,有一個多小時了。
她也開始擔憂,卻不能讓明暉看出來。
「你在邊界裡看到了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把你拉進去的?你又是在什麼狀態下進去的?暈倒?撞到頭了嗎?」雲柯一邊說,一邊輕輕撥開傅明暉的額發。
傅明暉搖頭,「我好像是遇鬼,被嚇進去的。當時還有鬼魂來冒充你,在邊界裡的時候……」
也是偽裝的。
「只是現在不說了吧,等他們回來一起說,不然我還得再複述一回。」她婉拒著,其實是因為心裡七下八下,實在是定不下心來。
好在她的焦慮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聽到大門DUANG的一聲響,進來三個水淋淋的男人。
當先一個,個子特別高,足有一米九以上,不是呂大錘是誰。
後面的年輕而健壯,膚色黑黑的,一臉單純,正是張建輝。
最後一個,渾身都濕透了,卻好像從風雨中來,又把風雨都驅散了似的。
他沉默著,可是他一出現,整個屋子裡的氣場都不一樣了。
溫暖,安穩,諸邪辟易。
「不好意思,不是我摔門,是風。」等羅昭進來,呂大錘立即反過手,把門推上,還加了鎖。
這地方似乎很少這種極端天氣,所以門窗不是太結實。剛才又被風重重推了下,現在都咣當咣當的響,隨時會被吹破似的。
「你……們沒事吧?」傅明暉連忙問。
「何苦在後面加個『們』字呢,改口改得很假好嗎?」呂大錘就笑說,「你就是擔心主公吧。」
「你別挑明暉的刺。」雲柯白了呂大錘一眼,轉頭再問張建輝,「還順利不?」
張建輝微微搖頭,又瞄了羅昭一眼,低聲道,「主公當時太著急了,把沙灘車停在一片小樹林裡,直接就進邊界……因為有樹木遮擋,又是雷雨天,信號非常差,我們用定位器找了半天。」
「太危險了。」呂大錘一臉心有餘悸,「如果盯著我們的人當時留意到主公單獨在那兒,直接下手的話,主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比嬰兒還脆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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