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5日的這一天,安清律基本就一直躺在賓館的床上休息,他倒也覺得不錯,反正等級已經提升到了8級,行程沒有那麼緊湊。記住本站域名
並且他也有時間來好好理清自己的處境,整合了一下這段時間獲得的情報,他的早餐,午餐都是吃的恐怖廚師特製的花式喪屍肉。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的午餐吃完之後,他耳邊響起了新的系統提示音。
【您吞噬了特殊物體,已觸發天賦技能吞噬,身軀發生顯著變化,已開啟特殊技能樹——喪屍體系】
【這是由您的天賦技能開啟的特殊技能體系,請謹慎進行開發】
安清律怔了那麼一秒,開口念道:「喪屍體系。」
【您當前已激活的特殊體系技能有:世界樹體系,喪屍體系】
【喪屍體系的等級為:LV1】
【喪屍體系的技能已擁有一個:喪屍再生(當您的生命值不足100%時,您的生命值將持續且緩慢地恢復,直到恢復至100%為止】
「也算是有點續航能力了,」安清律喃道:
「就是不知道這個緩慢恢復是有多緩慢,如果緩慢到一定程度,那就跟沒有沒差別了。」
安清律做出了打算:「接下來多啃點喪屍肉吧,看看能不能把技能體系的等級提上去。」
時間很快逝去,隨著黃昏降下,尤瑞打開了房間的房門,走了進來。
尤瑞靠著牆壁,面無表情地說:「之前你為我做了頓飯,我覺得你應該也不想繼續吃恐怖廚師做的料理了,我可以試試下廚,」她捏著下巴接著說:
「雖然我沒什麼料理經驗,不過至少我不會使用喪屍肉那種喪心病狂的......」
「但是我拒絕,」安清律很果斷地打斷了尤瑞的話,他似乎很想解釋,但因為有些怕麻煩,一本正經地說:
「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太好解釋,總之,我選擇喪屍肉。」
尤瑞聽得一愣一愣的,她挑著眉頭沉默了片刻,開始覺得自己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點大病。
...........
..........
這一天的夜晚安清律很早就睡了,隨著他意識逐漸昏沉,他悄然間已然來到一個詭異的房間之中。
噠。
噠。
桌球拍擊在牆面上的聲音不斷再房間中響起。
安清律坐在這個純白空間的一角,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那個對著牆壁一個人玩著桌球的男孩。
男孩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病號服,他的臉龐有些瘦削但很清秀,他的眉宇間滿是戲謔和不屑。
安清律就那樣看著男孩用桌球拍不斷拍擊著桌球,那顆桌球碰到牆壁又反射回來,男孩又再一次拍出球拍。
男孩打了個呵欠,「你覺得為什麼我的反應速度和思維速度會比你快,因為這個地方真的很無聊很無聊,我有很多很多時間可以用來刻意練習。」
安清律說:「這次多虧了你幫忙。」
男孩滿滿輕蔑地問:「所以呢,幾頭行動模板固化,只會打棒球的喪屍都得我幫忙,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從這個叫做怪物攻略組的地方逃掉?」
安清律沉默了片刻,「現在我還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如果我冒然逃到了千夏攻略組那邊,說不定反而會害他們被怪物攻略組遷怒到。」
「喔,我看你要不放棄掙扎吧,」男孩扶著下巴,咧著嘴角說:
「讓我想想,首先是被稱為東京地下第一賭徒的不明底細的瘋子,再是一個能夠召喚出一輛馬車坐死你這個白痴的漫畫家,最後那個叫做尤瑞的,我覺得多半她不會改變主意來幫你,你想讓一個情感缺失,缺乏同理心的人改變主意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無所謂,就目前所知,我可能確實擁有著這個遊戲裡最強的成長型機體,」安清律冷冷地回道:
「在我成長到能和他們正面抗衡之前,一直待在這裡,順便拖延他們發動對千夏的攻勢就可以了。」
「千夏!千夏!你這個蠢貨還真是執迷不悟,想想你的國家給了你什麼,就為了那個收養你的軍官?!」男孩扶著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的樣子說:
「天哪,你真的是被那個老頭洗腦了,蠢到讓我覺得可笑,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加入這個叫做怪物攻略組的東西,去廝殺,去掠奪,去縱慾狂歡,去跟那群自以為是的怪物一起占據整個世界,讓站在這個世界高層的人體會一下被拽下來羞辱的可悲和痛苦,盡情地享受力量和權利帶來的歡喜。」
安清律平靜地回道:「我有自己的原則,不用你教我。」
男孩把玩著手中的桌球,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的原則,喔原則,所以你的原則帶給了你什麼?只帶給了你一堆無用的枷鎖,讓你自甘去當別人的傀儡,你美名其曰——道德感,國家榮耀感,可笑至極。」
安清律靠著牆壁閉目歇息著:「無所謂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男孩勾著嘴角諷刺道:
「讓我猜猜,為什麼千夏政府會一聲不吭地就把你這個蠢貨扔進這個遊戲裡,因為他們知道,你這個蠢貨就算得到了世界上最強的力量也會甘願做一條毫無尊嚴、毫無自我意識的走狗。」
安清律面無表情地回道:「那也無所謂,就如他們所願,至少我不可能待在一個想屠殺全人類的組織里。」
「你知道嗎,」男孩撇了撇嘴說:
「那個三無屬性的冰島小妹妹對你的評價沒錯——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機器人,只會按照設定好的程序做事,死板,無趣,缺乏創造力和激情。」
「把原則當成程序又有什麼不對,只要執行力夠高我就不會愧對自己,不會迷失自我。」安清律輕聲說。
男孩捏碎了手中的桌球:「我只能說你活得很可悲,好的,那麼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已經休息好了,是不是該考慮離開這裡了?」
「我還是想知道,」安清律望著男孩戲謔的笑容說:
「在我十一歲之前發生的事情,是什麼造出了你這樣的怪物?」
「我親愛的律哥哥,你每次都只會在能力不足的時候找我出來幫忙擦屁股,事後卻叫我怪物是嗎,可是沒有我這個怪物的話,」
男孩轉頭,他咧開了嘴角,血色的雙瞳中滿是暴戾和瘋狂:
「你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還有,十一歲的事情你就自己去挖掘吧,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別一次又一次地問我。」
安清律從牆壁邊站了起來:「那我走了,別求著我陪你聊天。」
「不會的,我一個人也能玩得很開心。」
男孩的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左輪手槍。
他轉動了手槍的轉輪,朝著安清律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
隨著槍響落下,安清律的腦袋轉瞬被貫穿,他的身形倒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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