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
好在倆孩子正在埋頭乾飯,沒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小插曲。
小女人瀲灩入水的杏眸盈盈的瞪著他,本來是有些惱怒不滿的,可她長的實在是太過於嬌美,以至於這眼神沒有絲毫殺傷力,反倒是顯得嬌柔,奶凶奶凶的。
就連凶起來的樣子也都那麼勾人。
小妖精。
男人心底暗罵了一聲。
倆人坐在了餐桌處 ,坐在倆孩子的對面。
陸景川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帶魚,吃到嘴裡,「嗯,味道不錯。」
「梨梨,你辛苦了。」他夾起一筷子花蛤,遞到沈梨唇邊餵她。
沈梨張開嬌嫩嫣紅的唇瓣兒,含著這鮮嫩濃郁的海鮮湯汁,吃了一口。
她吃相很優雅,很乖,很軟,明明只是吃花蛤,可她嬌嫩嫣紅的唇瓣吸吮的動作,卻讓人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些別的。
陸景川渾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起來。
小腹繃緊。
難以言喻的燥熱。
小妖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他。
沈梨眨眨眼,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眼前漆黑,那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給拆吞入腹了,那火熱的眼神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沈梨低垂著眼眸,漆黑纖長的睫毛輕顫著,繼續吃著飯。
吃飯間,大家都沒說什麼話,彼此能聽到咀嚼吞咽以及筷子夾菜的聲音。
晚餐結束,倆孩子吃飽了。
「吃飽了?」男人見沈梨放下筷子要起身的動作,沉聲問。
沈梨點了點頭,「嗯。」
「正好,該輪到我吃了。」男人嗓音有些沙啞。
沈梨詫異的望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剛才不是一直在吃麼?
「明輝,待會你把這些碗筷刷出來,把碗筷放在柜子里,你跟妹妹倆人去樓上寫作業。」陸景川說。
「嗯。」陸明輝已經開始麻利的收拾碗筷了。
一旁的朵朵也沒閒著,踮起腳尖來幫哥哥一起收拾。
「梨梨,我有話要對你說。」陸景川修長手臂落在少女纖細腰肢處,他啞聲道,嗓音像是含了一團火。
「你要跟我說啥?」沈梨覺得陸景川現在的樣子有些不對勁。
「到房間裡說吧。」男人喉結滾了滾,說。
「哦,好。」
沈梨跟陸景川來到了房間裡,剛一進去,男人大手就將房間的門給反鎖住了。
「景川,怎麼了?」沈梨不解的望著他。
下一秒,男人朝著她大步走來,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圈著她的腰身,就像銅牆鐵壁似的,那手臂處鼓起的暴躁的肌肉硌得沈梨纖細的腰肢都有些疼。
男人大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麼?」沈梨手掌心抵在男人胸口處,她輕微掙扎,烏黑的杏眸沁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看上去嫵媚誘人,又透著股不自知的嬌憨天真。
「小傻子,這就是很要緊的事。」男人嗓音沙啞的說。
隨後,沈梨被男人圈住腰身,抱著,狠狠壓在了床上……
——
「哥哥,爸爸跟媽媽在說什麼悄悄話?怎麼去了那麼久了還沒下來啊。」朵朵把哥哥刷好的碗筷放在柜子里,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好奇道。
「不知道。」陸明輝踩在小板凳上動作麻利的刷碗,他人雖然小,但幹活很利索,三兩下就把一個碗洗的乾淨透亮了。
「這大概就是大人的秘密吧。小孩子不可以多問。」陸明輝說。
雖然他也不知道爸爸跟……媽媽,在做什麼。
「哦。」朵朵把所有的碗筷都疊好了放在了柜子里。
冰箱裡還有沈梨之前做好的楊枝甘露,陸明輝踩著小凳子,打開冰箱的門,把裝滿了楊枝甘露的玻璃瓶子拿出來,倒在了兩個乾淨的碗裡。
之前媽媽說了,這種東西要當天喝了比較好,時間長了口感就不好了。
他跟朵朵一人一個碗,每人的碗裡都放了個小勺子。
倆小孩子抱著碗來到屋子外,坐在涼快的椰子樹下,用小勺子挖著吃楊枝甘露。
期間,有個路過的小孩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叫強強,是隔壁家的小孩。
「朵朵,小輝,你們在吃啥啊?」強強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在一個透明玻璃碗裡有切好的水果,有牛奶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些粉紅色的,紫色的光溜溜的小丸子。
看起來就很誘人很可口的樣子。
「這是楊枝甘露,是媽媽給我們做的。」一向對外人沉默的朵朵揚起小臉,腦袋上扎著的兩個小羊角辮顫了顫,她小臉上滿是驕傲,「你媽媽沒有給你做過麼?」
強強看著倆人手中的玻璃碗,饞的咽了咽口水,他搖了搖頭。
「那你媽媽為什麼不給你做呢?是不喜歡做麼?」朵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天真,不諳世事的望著他。
強強癟了癟嘴,他咽了咽口水,「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媽媽應該是不會做。」
一旁的陸明輝開口道,「這個東西的確不好做,裡面的小丸子是我們的媽媽手工搓出來的,就是這種紫色的,還有粉色的。」
「可以給我嘗嘗麼?」強強撓了撓頭,咽了咽口水。
大夏天的,看著這碗冒著涼氣的一大碗吃的,也太誘人了吧。
這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不行,這是媽媽給我們倆做的。」陸明輝漆黑的眼眸望著他了,平靜拒絕,「沒你的份兒。」
「你可以讓你媽媽給你做。」朵朵歪著腦袋,吃了一大口楊枝甘露,「好甜啊。」
強強哇的一聲,哭著跑回家了。
……
臥室內,空氣中泛著暴躁的荷爾蒙氣息。
「陸景川,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的……頻繁啊。」沈梨嬌聲抱怨著。
她的腰都快斷了。
「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陸景川嘆息一聲。
他的小媳婦太嬌太美了,只要是個男人,都難忍住。
他已經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了。
「以後倆孩子沒睡之前,不可以。」沈梨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眼神實在沒什麼威懾力。
「好。」男人俯身吻了吻小女人泛著汗水的額頭,「梨梨,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