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綰和蘭熙婧也沒有什麼事情,既然天娜非要纏著玩兒,她們兩個也奉陪。
天娜和她們講了規則,然後信心滿滿。
這次,是她先學會的紙牌,而且,她已經練習了很久,不可能會輸。
一個時辰後,天娜木著一張臉看著堆在蘇清綰面前的一堆銀子和首飾,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這次是她先學會的,怎麼還是比不過蘇清綰?
她已經要麻了。
半晌後,她徹底的放棄了。
主要是繼續下去,她怕是又會和上次一樣,讓人來救她了。
這次阿什都那不在,鄭玉袳怕是不會拿那麼多的銀子來救她。
天娜看蘇清綰的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
「你不是世家女嗎?」
為什麼比資深賭徒還厲害?
蘇清綰聞言莞爾一笑:
「你知道我們這邊女子甚少出門的。」
每日在後宅總要找些事情來做,總不能每日繡花看書,所以,這邊後宅的女子多少都是會些牌九的。
就連蘭熙婧都是如此。
當然,她就是箇中翹楚了。
再加上,她的賭運一直都不錯。
這次,天娜輸的心服口服。
小廝們抓了一些魚,三人坐在那裡烤著吃。
天娜過了一會兒說道:
「希望有一天我們不要成為敵人。」
蘇清綰看了她一眼,
「這個取決於你。」
天娜聞言沒有說話。
吃完了烤魚,她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
「我要回去了。」
「下次再見。」
說完,她找人要了一匹馬騎著便走了,姿勢說不出的瀟灑肆意。
蘭熙婧看了一會兒說道:
「她真的不應該來京城。」
蘇清綰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有選擇,她也不想。
這便是身為女子的悲哀,即便貴為公主,也不是事事能自己做主。
相反,地位越尊崇,身上的責任也就越大。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尚芸桐真的有可以在苦寒之地種植的辦法?」
這才是蘭熙婧擔憂的。
秦厲是武將,若是南邦再來侵犯,他必然是要上戰場的。
一想到那個高大的男人,蘭熙婧一針緊張。
「應該是真的。」
「今年我們就能知道了。」
阿什都那如今已經回南邦了,接下來就看南邦的動作了。
鄭玉袳帶著尚芸桐回了府里,直接開口問道:
「晏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將可以在苦寒之地耕作的方法告訴南邦的人了?」
回來的路上,尚芸桐早已經想好了對策。
此時,聽到鄭玉袳的質問,她一臉傷心的模樣: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別說我不知道了,即便我知道,我也不會做這樣損害國家的事情。」
「戰場上,我們死了那麼多的將士,你別忘了,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過的。」
看到尚芸桐傷心又憤怒的樣子,鄭玉袳的神色也好了不少,他感覺自己想的太多了。
確實,尚芸桐也是跟著他們一起上過戰場的人,她應該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怕南邦那邊種出植物,鄭玉袳懷疑到自己的身上,尚芸桐提前打了預防針:
「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也會種出來。」
「我們這邊很多地方都用上了大棚種植。」
「他們有心,必然會發現的。」
她也是來了京城之後,才發現已經開始大棚種植了,而且開始在往其他的城鎮推廣。
「只要不是你泄露出去的就好。」
「況且,你以為大棚種植是那麼容易的?」
這一點,鄭玉袳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他卻沒有看到尚芸桐眼中的嘲諷。
不就是大棚種植嗎?
能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