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將軍時常找你?」
蘇清綰皺眉道。
蘭熙婧煩躁的點了點頭:
「每次出門都能碰上。」
然後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後來她索性就不出門了。
鄭玉袳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看的分明的。
如今鄭玉袳怕是後悔了,所以才來找她說那些。
一會兒說他們以前小時候怎麼樣,一會兒又各種貶低秦厲,真的是煩死人。
「秦將軍可知道?」
蘇清綰問道。
她有些擔心有心人會將這個事情說給秦厲聽。
「他應不知道。」
蘭熙婧有些不確定。
秦厲的性子急,若是他知道,估計早上門去將鄭玉袳打一頓了。
她也怕秦厲動手,自然也沒有說。
「小心些。」
蘇清綰提醒著。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而且,蘭熙婧和她的情況又是不同。
蘭熙婧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她臉色一變,一臉的厭惡。
「真是陰魂不散。」
蘇清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鄭玉袳一行人朝著這邊過來了。
鄭玉袳似乎也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看到蘭熙婧,他眼裡明顯的露出一抹欣喜。
不過想到馬車上的人,他只是衝著蘭熙婧點了點頭。
馬車車簾掀開,裡面赫然是南邦公主和尚芸桐。
兩人正有說有笑。
雖然剛剛蘭熙婧說那兩人相處的非常好,但是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蘇清綰挑了挑眉。
南邦公主天娜也是認識蘇清綰的,見到她便讓人將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叫上尚芸桐一道走了過來。
「晏夫人,如今我已經會牌九了,你可贏不了我了。」
天娜一直都還記著蘇清綰用牌九贏了她的事情。
這段時間,她可沒有閒著,一直都在苦練牌九。
「我這裡還有一些其他的玩兒法,叫紙牌。」
「晏夫人,要不要玩玩兒?」
聽到紙牌,蘇清綰下意識看了一眼天娜身後的尚芸桐。
前世,紙牌也是風靡全國,她在外地都聽說了。
按照時間來算,是在幾年後。
如今提早出來,應當和尚芸桐脫不了關係。
蘇清綰總算知道那種怪異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了。
是尚芸桐。
她和蘇清荷能重生,那麼,也能有其他靈魂占據旁人身體的事情。
如此一來,一切都說的通了。
為什麼尚芸桐對皇權沒有敬畏之心,為什麼一些淺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她卻不知道。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這裡的人。
蘇清綰的眼神太過的犀利,有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
尚芸桐被她看著莫名的有些心慌,勉強笑了一下:
「晏夫人怎麼這麼看著我?」
蘇清綰聞言笑了一下,忽然開口道:
「沒有,只是看你和鄭少夫人這樣好,還以為你把苦寒之地種植的法子告訴了夫人。」
這話一出,尚芸桐臉上的笑容一僵,就連天娜眼裡也明顯的出現了慌亂。
蘇清綰本是隨口一說,本意是想要詐一詐這個紙牌是不是出自她的手,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
蘇清綰的臉色驀地一沉。
她便說天娜也不是真的沒有腦子的公主,怎麼會讓尚芸桐做平妻。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