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可不是我們自己帶的兵,她們的親戚家人也都在漢中。」
蒯良說道。
「他們要是半路跑了的話,不僅僅是我們的實力會被削弱,他們落草為寇,也會讓上庸到漢中這一塊的路途變得異常難走。」
「連坐啊。」安澤淡淡笑著。
「連坐?願聞其詳!」
「簡單的,你聽我說!」
安澤的想法是什麼呢?就是採取了老師在幼兒園管學生的方法。
五人一組,四十人一班。
互相監督
丟了人,全組一起責罰。
班長負責整個隊伍的管理工作。
要是路上發生了逃跑的事件,那麼直接就按照逃兵處理。
只要經過了記錄,那麼不管是抓回來還殺了。
都算是軍功。
殺了人的,可以直接選擇解甲歸田,到了襄陽統一報過來。
要是不想歸隱的直接封官,從伍長開始,封頂直到偏將軍。
走的時候全部簽字畫押,並且派自己的幾個心腹混跡在隊伍兩邊,起監督的作用。
但是監而不督,要是發生了什麼惡性事件,那就到時候一起懲戒!
「這個主意...可行!」
蒯良越聽越興奮,
其實這支部隊對安澤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無,主要是戰鬥力太低了。
安澤有點看不起來。
但是也不能直接不要。
漢中需要那麼多的農夫。
所以散發一下剩餘價值。
至於別的?
隨便吧!
不僅是他還是蒯良都不在意。
敲定了這件事情。
安澤也向著蒯良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那就是委任他全權負責這裡。
自己這次一共帶過來將領三十來個。
準備給他留下來一半!
但是錢財糧食自己要拿走絕大部分。
其實這並不會造成什麼干擾。
世家大族走的時候,可是只顧著逃命,什麼錢財。
都是身外之物!
安澤隨便推推門就能找到一堆。
作為新來的主人,這些東西自然也就是安澤手中的了。
「要是世家回來要怎麼辦?」
蒯良提出了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
「回來?不!現在漢中的臣民,就是全部的臣民。沒有人遺漏在外邊,說什麼回來?」
安澤笑了笑。
蒯良懂了。
清理門戶了。
直接幹掉就行了。
以後漢中不需要世家了。
「行了,好好干,不僅要讓你整治,更要在三年之內給我攻下南蠻兩城。你明白嘛?」
安澤又下了一個任務。
「這...」
蒯良卻是不敢接,
現在就是一個破城,弄好了就不錯,還打南蠻。
她感覺自己不是打南蠻的料!
再說了,強敵環伺,一城之力打兩城。
基本不可能。
「沒事,我這次回去,會最快的整頓之後再次出征,平四郡或者直下永安成都。」
「不會讓你有什麼後顧之憂的。」
安澤笑著拍了拍面前軍師的肩膀。
這話說出來,果然讓蒯良安心不少,急忙是跪下謝恩。
自己全權負責,這可就是軍團長了。
軍團長能幹什麼,我想不用多說了吧!
那簡直就是一個土皇帝!
只要安澤不倒閉,本來是二流世家的蒯家。
有很大的希望能成為北方豪族之首了!
...
來時是急匆匆,再次走到這個茶馬古道上,安澤有了別樣的感覺。
一起功臣妃子笑的事情,走到茶馬古道上以來,他也沒做。
這個動作還是挺費腰的。
但是有兩位美人陪著,有蔡文姬小曲彈著,還是感覺十分的愜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估計又是和平發展的時候。
新野的劉備不僅沒有直接被滅,反而是越戰越勇,差點下了許昌。
江東的孫家,也是又打下一城。
現在也是光彩耀人。
一年多過去,這個棋局上邊的操盤者是越來越少了。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每一個都無比強大。
小沛的盧布,河北的公孫瓚,西涼的馬家,董卓,再加上長安的曹操和自己。
這就是現在最強大的幾股勢力。
至於四郡之類。
就算是統一了,也不足為懼。
那就不是一個能夠爭奪天下地地方。
自古以來得到那裡的人,都是毫無疑問的被人滅了。
真正的英雄,就看這六個人,誰更勝一籌了。
曹操不屬於他們之列。
就算是遐想,曹操還是攻下的長安挾持了天子。
屬於是當丞相當上癮了!
襄陽城越來越近,遠遠的,已經能看到襄陽城樓上的虛影了。
「主公!」
「喝!」
「喝!」
「喝!」
前線打了大勝仗,將北邊最大的糧倉漢中平了。
對全軍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振奮的消息。
就連城樓上邊的士兵,都是早早就接到了蒯越的指令。
「恭迎主公進城!」
兩邊的士兵散開,將中間的正門露了出來。
「軍師呢?」
等走進襄陽城主府,安澤卻是沒有見到蒯越的身影。
只能朝著手邊的下人問道。
「您說的是蒯良軍師嘛?」
安澤點點頭。
「蒯良軍師...您去看看吧!」
下人不敢多說
反而是丟下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安澤心中疑惑,自己大勝歸來,不來迎接自己就算了,還讓我去看看?
「他不能過來嘛?」
「他...主公看了就知道了!」
好吧!
因為新加了一個蔡文姬,所以安澤還得先安排一下蔡文姬的住所。
正好楊敏和她一路上有感情了。
就安置在了楊敏的隔壁,讓她們兩個人做個伴。
孫尚香也直接安置了,畢竟現在是自己的女人了。
並且自己也實在不需要什麼護衛。
先前找了這麼個名頭,就是為了穩住孫尚香罷了。
其實現在能傷自己的人確實是不多。
要是沒有什麼趙雲典韋之類的重磅大護衛,其實要不要都一樣!
對了,還有一個鄭伯。
等什麼時候他能自由活動了,他當自己的護衛還是夠資格的!
「派車,去良辰巷。」
這就是蒯越的府邸了。
看著剛下人慾言又止的樣子。
安澤也是比較疑惑。
讓自己去,但是看這個樣子,也不是受了重傷。
受了重傷自己在前線就該知道了。
懷揣著滿腔的疑問,等到推開大門的時候,一切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
「蒯越!」
安澤焦急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沒有人告訴我?」
安澤抓著身邊人的肩膀,不住的晃動。
那可是蒯越,一個正史里都算是手中都算是牛。
最後受封九卿的存在怎麼...
院子裡孤零零的放著一口棺材,並沒有哭吊之人。
就那麼放著。
樹上掛著的白旗就這麼擺著。
說不盡的淒涼道不盡的困苦。
「主公你不要太傷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