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你要不遮掩一點呢?」
張瀾無語換了。
「蒙汗藥是不是放多了啊喂,吐泡泡了!」
地上的士兵嘴角已經流出來白色的泡沫。
看著張瀾是一陣的無語。
「他累了,一路上打探消息的事情就是他在做,因為擔心我的安危幾天沒合眼了,好好睡一覺吧。」
安澤解釋一下,也不在意。
反而是回頭看向了蔡文姬。
用手緩緩撫摸著躺在懷裡已經發出輕微鼾聲的楊敏。
「奏一曲吧,睡覺的時候聽歌睡眠更好。」
「好,臣妾遵命。」
蔡文姬也不多說話,揚起琵琶就準備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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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蔡文姬
等級:10(120000/256000)
攻擊力:200
物理抗性:7
魔法抗性:7
速度:5
智力:15
職業:琵琶師
聲望:40
好感度: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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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蔡文姬的屬性面板,安澤對著智力有了更高的理解。
創作能力,精神力量,應該都是體現在智慧這個選項裡邊的。
也不是純粹的謀劃的能力。
一旁的張瀾沒有直接選擇喝蒙汗藥。
而是拿起了剛剛背過來的其他的酒壺,和手下的將士分了。
蒙汗藥還是留給需要的時候。
唱完這個曲,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吧?
到時候再喝,也沒有什麼痛苦。
他為自己的好想法喝彩。
也沒了什麼將軍的規矩,靠在一個士兵的身上輕輕在自己的身上打著拍子。
場中或者清揚,或者激昂的琵琶聲傳來。
不時間還能傳出楊敏輕微的呼吸聲。
她睡得格外香甜。
一個好的女人是這樣的,她不會說什麼苦難,不想讓自己的男人心理承受太多的罪過,但是當需要她的時候。
她還是能夠挺身而出。
一女旺三代,就是這樣的。
時間流逝,叢林重回寂靜。
安澤雙臂微拱,輕輕端著楊敏。
「你去騎乘自己的馬,把蔡小姐也帶上,我們走吧」
安澤對著孫尚香說道。
「好」孫尚香領命,也不多說。
安澤走到躺在地上,渾身冰涼的張蘭面前,扔下了身上攜帶著的一張白色汗巾,一跨上馬,帶領著部隊揚長而去。
其實從很久之前,經驗值就已經不斷增加了。
這說明他的三個戰場不熟已經有人開戰了。
速度之快令人髮指,短短時間,他已經快到了升級的邊緣。
這也說明了戰況的慘烈。
要是不趕緊回去的話,到時候出了大亂子。
這個後果,是誰也無法承擔的。
至於楊敏反而是不用擔心,綁定了組隊,自己升級她也升級。
估計還不等自己回到自己的軍隊裡,就該升級了。
到時候所有的狀態全部恢復,楊敏自然也就好了。
看著懷中的佳人,安澤也是微微嘆息。
這次,真的是苦了她了!
另一邊的孫尚香也不說話,餘光瞟著馬上的兩人。
此時她竟然是有點希望,現在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安澤一點都不溫柔,之前對自己多是強迫和欺負。
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溫柔,可能自己早就淪陷了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女人啊,自古就是奇怪的物種。
你對她好,他會覺得理所應當。
也只有玩耍和欺負才能帶來好感。
沒有肢體的接觸,誰能通過言語讓異性心動呢?
痴人說夢!
安澤的處理無疑是高明的。
但是蔡文姬此時也在靜靜的看著楊敏。
蔡邕作為他的父親,從小耳濡目染談,她的思想早就已經解放了不少。
有著異於常人的接受能力。
一路上,她甚至有點愛上了這個陰柔的小將軍。
不是男人,固然有一些可惜。但是自己...也不是不行!
...
叢林中,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屍體』
早上排便有利於腸胃。
不僅僅是人,鳥也是這麼想的!
本地人都知道,要是你一大早躺在樹林子裡,身上非要被鳥的糞便給淹沒了才是。
所以叢林中這幾個人也,沒有什麼例外。
整齊的黑甲。
變成了黑一塊白一塊。
躺在最上邊的就是張瀾。
他的嘴就那麼張開著。
好像在接住什麼食物一樣。
他的小零食,也是如期而至了。
「呸呸呸!」
張瀾瞬間就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吃了個什麼玩意。
但是酸澀的口感,讓他噁心的快要yue了出來。
「誰他媽的在老子頭上拉屎?」
「老子砍死你們!」
他暴怒,
拉屎是真的拉了,但是砍死...
你要是有弓箭的話就射死吧!
看不著!
隨著張瀾氣急敗壞的大罵,他的幾個下屬也都醒了過來。
「將軍,這是哪裡啊?我們在這裡幹啥?」
顯然是蒙汗藥喝多了,還是有點迷迷糊糊。
「幹啥?我想想...」
張瀾也是皺緊了眉頭,仔細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們...沒死?」
張瀾喃喃著,扭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在檢查它會不會掉下來一樣。
周邊的將士一聽,也是檢查了起來。
結果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1..2..3...15...」
張瀾數了起來。
十五個人!都活著!
他開心極了。
拿起身上的白色手帕就擦起身上的鳥屎來。
「不是...偏將軍,你看仔細點,什麼都活著,多了一個人你沒發現嘛?」
一個明顯的穿著另類的盔甲的士兵站了起來。
「我們就十五個人出來,不是十五是多少?」
張瀾毫不在意,繼續擦著身上的鳥屎。
說完感覺不對勁了。
對啊!一共十五個人,現在怎麼多了一個?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清醒了,看著靜靜站在場中間的一個人。
「你...沒走?」
張瀾聲音有一點破音了。
不是
昨天那個大將軍有病吧?
留下一個人,準備給自己打牙祭嘛?
「我走了你們怎麼歸隊,睡的真好。」
一個深藍色盔甲的士兵站了起來,先是打了一個呵欠,然後隨手揀起來昨天沒喝完的酒,朝著自己的嘴裡就灌了兩口。
「王元,見過將軍。」
「見過什麼見過,你留下幹啥?你怎麼留下了?」
張瀾認出來了,這不就是昨天給自己蒙汗藥試藥的嘛?
合著和自己一起睡到了現在?
「當然得留下來,不留下來你們盤纏也沒用,怎麼追上我們大將軍呢?」
「啊?」
集體驚呼。
「不對啊,大將軍應該給你們留下口信了啊,不然的話什麼信也會留一個,你們沒有看到...」
說著說著,他不說話了,眼神死死的盯著張瀾手裡的白手絹。
眾將士也不說話了,就這麼盯著。
大家都陷入了沉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