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返程

  「大將軍你要不遮掩一點呢?」

  張瀾無語換了。

  「蒙汗藥是不是放多了啊喂,吐泡泡了!」

  地上的士兵嘴角已經流出來白色的泡沫。

  看著張瀾是一陣的無語。

  「他累了,一路上打探消息的事情就是他在做,因為擔心我的安危幾天沒合眼了,好好睡一覺吧。」

  安澤解釋一下,也不在意。

  反而是回頭看向了蔡文姬。

  用手緩緩撫摸著躺在懷裡已經發出輕微鼾聲的楊敏。

  「奏一曲吧,睡覺的時候聽歌睡眠更好。」

  「好,臣妾遵命。」

  蔡文姬也不多說話,揚起琵琶就準備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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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蔡文姬

  等級:10(120000/256000)

  攻擊力:200

  物理抗性:7

  魔法抗性:7

  速度:5

  智力:15

  職業:琵琶師

  聲望:40

  好感度: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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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蔡文姬的屬性面板,安澤對著智力有了更高的理解。

  創作能力,精神力量,應該都是體現在智慧這個選項裡邊的。

  也不是純粹的謀劃的能力。

  一旁的張瀾沒有直接選擇喝蒙汗藥。

  而是拿起了剛剛背過來的其他的酒壺,和手下的將士分了。

  蒙汗藥還是留給需要的時候。

  唱完這個曲,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吧?

  到時候再喝,也沒有什麼痛苦。

  他為自己的好想法喝彩。

  也沒了什麼將軍的規矩,靠在一個士兵的身上輕輕在自己的身上打著拍子。

  場中或者清揚,或者激昂的琵琶聲傳來。

  不時間還能傳出楊敏輕微的呼吸聲。

  她睡得格外香甜。

  一個好的女人是這樣的,她不會說什麼苦難,不想讓自己的男人心理承受太多的罪過,但是當需要她的時候。

  她還是能夠挺身而出。

  一女旺三代,就是這樣的。

  時間流逝,叢林重回寂靜。

  安澤雙臂微拱,輕輕端著楊敏。

  「你去騎乘自己的馬,把蔡小姐也帶上,我們走吧」

  安澤對著孫尚香說道。

  「好」孫尚香領命,也不多說。

  安澤走到躺在地上,渾身冰涼的張蘭面前,扔下了身上攜帶著的一張白色汗巾,一跨上馬,帶領著部隊揚長而去。

  其實從很久之前,經驗值就已經不斷增加了。

  這說明他的三個戰場不熟已經有人開戰了。

  速度之快令人髮指,短短時間,他已經快到了升級的邊緣。

  這也說明了戰況的慘烈。

  要是不趕緊回去的話,到時候出了大亂子。

  這個後果,是誰也無法承擔的。

  至於楊敏反而是不用擔心,綁定了組隊,自己升級她也升級。

  估計還不等自己回到自己的軍隊裡,就該升級了。

  到時候所有的狀態全部恢復,楊敏自然也就好了。

  看著懷中的佳人,安澤也是微微嘆息。

  這次,真的是苦了她了!

  另一邊的孫尚香也不說話,餘光瞟著馬上的兩人。

  此時她竟然是有點希望,現在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安澤一點都不溫柔,之前對自己多是強迫和欺負。

  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溫柔,可能自己早就淪陷了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女人啊,自古就是奇怪的物種。

  你對她好,他會覺得理所應當。

  也只有玩耍和欺負才能帶來好感。

  沒有肢體的接觸,誰能通過言語讓異性心動呢?

  痴人說夢!

  安澤的處理無疑是高明的。

  但是蔡文姬此時也在靜靜的看著楊敏。

  蔡邕作為他的父親,從小耳濡目染談,她的思想早就已經解放了不少。

  有著異於常人的接受能力。

  一路上,她甚至有點愛上了這個陰柔的小將軍。

  不是男人,固然有一些可惜。但是自己...也不是不行!

  ...

  叢林中,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屍體』

  早上排便有利於腸胃。

  不僅僅是人,鳥也是這麼想的!

  本地人都知道,要是你一大早躺在樹林子裡,身上非要被鳥的糞便給淹沒了才是。

  所以叢林中這幾個人也,沒有什麼例外。

  整齊的黑甲。

  變成了黑一塊白一塊。

  躺在最上邊的就是張瀾。

  他的嘴就那麼張開著。

  好像在接住什麼食物一樣。

  他的小零食,也是如期而至了。

  「呸呸呸!」

  張瀾瞬間就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吃了個什麼玩意。

  但是酸澀的口感,讓他噁心的快要yue了出來。

  「誰他媽的在老子頭上拉屎?」

  「老子砍死你們!」

  他暴怒,

  拉屎是真的拉了,但是砍死...

  你要是有弓箭的話就射死吧!

  看不著!

  隨著張瀾氣急敗壞的大罵,他的幾個下屬也都醒了過來。

  「將軍,這是哪裡啊?我們在這裡幹啥?」

  顯然是蒙汗藥喝多了,還是有點迷迷糊糊。

  「幹啥?我想想...」

  張瀾也是皺緊了眉頭,仔細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們...沒死?」

  張瀾喃喃著,扭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在檢查它會不會掉下來一樣。

  周邊的將士一聽,也是檢查了起來。

  結果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1..2..3...15...」

  張瀾數了起來。

  十五個人!都活著!

  他開心極了。

  拿起身上的白色手帕就擦起身上的鳥屎來。

  「不是...偏將軍,你看仔細點,什麼都活著,多了一個人你沒發現嘛?」

  一個明顯的穿著另類的盔甲的士兵站了起來。

  「我們就十五個人出來,不是十五是多少?」

  張瀾毫不在意,繼續擦著身上的鳥屎。

  說完感覺不對勁了。

  對啊!一共十五個人,現在怎麼多了一個?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清醒了,看著靜靜站在場中間的一個人。

  「你...沒走?」

  張瀾聲音有一點破音了。

  不是

  昨天那個大將軍有病吧?

  留下一個人,準備給自己打牙祭嘛?

  「我走了你們怎麼歸隊,睡的真好。」

  一個深藍色盔甲的士兵站了起來,先是打了一個呵欠,然後隨手揀起來昨天沒喝完的酒,朝著自己的嘴裡就灌了兩口。

  「王元,見過將軍。」

  「見過什麼見過,你留下幹啥?你怎麼留下了?」

  張瀾認出來了,這不就是昨天給自己蒙汗藥試藥的嘛?

  合著和自己一起睡到了現在?

  「當然得留下來,不留下來你們盤纏也沒用,怎麼追上我們大將軍呢?」

  「啊?」

  集體驚呼。

  「不對啊,大將軍應該給你們留下口信了啊,不然的話什麼信也會留一個,你們沒有看到...」

  說著說著,他不說話了,眼神死死的盯著張瀾手裡的白手絹。

  眾將士也不說話了,就這麼盯著。

  大家都陷入了沉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