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齊佳楠的擔心

  第889章

  點完菜回房間的路上,齊佳楠幽幽的說道:「我可沒這麼說,只是我心裡越來越不安,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也老是做噩夢,這事不落實,你也能放心吧?」

  陳勃不置可否。→

  他是沒時間想這些事,但是這事確實是個問題,不得不說,齊佳楠擔心的有道理,一旦真的出了問題,他們這些人,都沒好日子過。

  齊佳楠先回了房間,陳勃在外面給關初夏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晚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回程。

  陳勃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回頭走了幾步,想了想,還是給陸晗煙打了個電話,當時宇文藍出去是她辦的,宇文藍非得恨死她不可,所以這事多少還得指望她辦這事不可。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在南港呢。」

  「在路上了,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左右,你等我一下。」

  陳勃掛了電話,加入到了飯局中。

  陳勃還以為白潔不適應這樣的場合,沒想到她倒是和這幾個女人相談甚歡,讓陳勃有些插不上嘴了。

  今晚沒喝酒,大家吃的都很盡興,陳勃結了帳後回到這裡等著。

  不一會,陳小顏走了過來。

  「哥,你回去吧,找個地方住一晚再走,萬市長要帶我們幾個去做美容,放心吧,去高安琪的店裡,你去嗎?」

  陳勃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不去了,我約了陸總,去公司等她。」

  陸晗煙現在春風得意,想想一年前是什麼樣,現在是什麼樣,那時候公司風雨飄搖,差點就要賣給白江實業了,可是現在,她去省城居然是吃白江實業的肉,而且還是肥肉,就這,白江實業還不敢稍有反抗,基本上是你想咬哪裡就咬哪裡,隨便吃。

  所以,當她看到陳勃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抬腳把門關上了,朝著陳勃就走了過去。

  陳勃看出來了,她今晚喝酒了,一股酒味伴隨著化妝品的味道撲面而來。

  陳勃吸了吸鼻子,面對她湊過來的身體,躲了躲,可是被陸晗煙一把抓住了胳膊,躲無可躲。

  陸晗煙張開雙臂,形成一個環狀,緊緊的摟住了陳勃的脖子。

  陳勃的手無處安放,只能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道,「哎哎哎,我可是有婦之夫,你這算咋回事?」

  陸晗煙還是緊緊的抱著他,把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在是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沒咋回事,就是想抱抱你,也想說聲謝謝你,今天在省城和白良才開視頻會議,這老傢伙真的老了,不顧一切的想要處理掉白江實業值錢的東西,瘋狂的套現,一刻也等不及的想要離場了,也能理解,魏陽兵醒過來了,可能會交代更多的事,他不跑還等著過年呢?」

  陳勃沒說話,就任憑她這麼抱著自己的脖子,兩人也算是臉貼著臉了,說句耳鬢廝磨也不為過。

  過了一會,看陸晗煙這架勢,沒有說完的時候了。

  陳勃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鬆開,我這脖子梗的快抽筋了,讓我換個姿勢……」

  →

  「好,換什麼姿勢?」陸晗煙終於把他放開了,陳勃趁機站了起來,逃脫了陸晗煙的熱情擁抱。

  「坐下好好說,這像什麼話……」陳勃指了指沙發,堅決阻止了她再一步靠過來的意思。

  兩人聊了半天,陳勃終於說到了宇文藍的事。

  陸晗煙這次聽的很是認真。

  末了,她算是明白了陳勃的意思了。

  「也就是說,她活著,這事就不穩妥,對吧?」陸晗煙問道。

  「想想就是這個意思,森林鹿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陳勃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陸晗煙的意思很明確,不管他是怎麼想的,他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他做什麼,他就得怎麼做。

  陳勃皺皺眉,臉上都是疑問。

  「你那個舅舅,關初夏的老舅,猴精猴精的,粘上毛就是猴啊,森林鹿在日本開公司這事你聽說了嗎?」

  「知道一點,靳曲提過,這事和他有關係?」陳勃問道。

  「有關係啊,是靳曲拉著我的,說是為將來準備一條後路,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煮了,容易壞,所以,森林鹿成立的這家公司,我和靳曲,還有森林鹿,我們三家各占三分之一的股份,森林鹿沒錢,負責管理公司,我和靳曲每人一百萬美元的投資,隨便他怎麼造,不過他確實有這方面的天份,你等下……」

  陸晗煙起身去辦公桌旁,拿了一個優盤過來,說道:「這裡面是他的一些拍攝作品,也有宇文藍的,你回去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這個賤人的表現,要想說服他,這事得是你和靳曲出面,我不好說。」

  陳勃看看手裡的優盤,他是真的很想現在看看,但是卻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她僅有的幾次窩手之交,不禁有些唏噓。

  又想到了自己的老丈人,不知道關嘉樹知道現在宇文藍乾的這些事,會是什麼反應,臧洪喜又會作何感想?

  所以,不要只看賊吃肉,也要看賊挨打。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沒有一個人能做到一直走運,所謂的運氣,不過是時也命也,運氣沒了的時候,也得接受現實。

  陳勃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道調令到了北原,送到了蔣嘉木的辦公桌上。

  因為他是水電學院的院長,是現在水電學院唯一的當家人,所以當他看到這道調令的時候,他覺得簡直莫名其妙。

  跨省,跨系統,跨編制,又是一個三跨的調動,這讓蔣嘉木覺得這背後怕又是一道莫名其妙的安排吧。

  陳勃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在返回北原的路上了。

  「什麼調令,調哪去?」陳勃皺眉問道。

  「你先回來再說吧,昨天就到學校了,我也不知道真假,穩妥起見,我專門打電話問了,確實是存在的,你自己回來看看吧。」蔣嘉木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勃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的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