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從我開始,我都這樣了,再想往上爬,撐死還能爬多高?不如就這事做個了斷吧。🍪🐟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齊佳楠沒有絲毫的猶豫,斬釘截鐵說道。
這又是讓宇文藍震驚的一幕,她本意是想試試齊佳楠,看看她是不是在和自己打嘴炮,或者是慫恿自己去做這件更為冒險的事,沒想到她居然一口答應,這太讓她意外了。
宇文藍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並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這事怎麼聽起來都像是有違人倫,雖然她也恨關嘉樹和關初夏,可是這事真要做起來,還是要有突破心理這一關的。
齊佳楠看出了宇文藍的猶豫,於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大腿。
抬頭看向她,問道:「還疼嗎?這個混蛋下手是真的狠,那天我就看出來了,他咬著牙用力擰,不疼才怪呢,我當時都疼的心裡發顫。」
這一句話像是溫暖的溪流,隔著層層衣服和皮肉,流進了宇文藍的心裡。
怎麼能不疼,她掀開了自己的裙子,隔著絲襪都可以清晰可見那處傷痕,陳勃是真的下了死手,青紫中帶著一絲血色,那是烏黑的血漬,這個黑紫的位置和其他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齊佳楠輕柔的撫摸上去,其實還沒有觸及到皮膚的時候,宇文藍就做好了再次迎來痛感的那一瞬間,她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發出了吸氣的聲音,而這個聲音阻止了齊佳楠繼續撫摸的動作。
兩個人的動作都停留在了空氣中。
女人最懂女人,此刻齊佳楠的表現,讓宇文藍心裡湧出了一絲絲愧疚,她差點就把自己拍攝的她和關嘉樹的事情說出來,但是最後她忍住了。
兩個女人在這個夜晚好似達成了和解,可是這種和解只是表面上的敷衍,宇文藍心裡有事,而齊佳楠心裡的事更多,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說著悄悄話,憧憬著關嘉樹父女知道陳勃和她們的事情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說到高興處,兩個人的笑聲都那麼和諧了。
第二天早晨,齊佳楠告辭離開,她告訴宇文藍,讓她等自己的好消息。
齊佳楠確實去找陳勃了,兩人這一次見面的地點是在陳勃的辦公室里。
這是齊佳楠第一次來陳勃的辦公室,她的級別要比陳勃高,可是這一次上門的是她。
她選擇的是突擊到訪,避免了陳勃要做那些沒有意思的準備。
陳勃給她倒了茶水,兩人開始了面對面的交鋒,來這裡之前,齊佳楠想好了針對陳勃的說辭。
「我昨晚和宇文藍住一起的,她口風很緊,關於我和關嘉樹視頻的事,隻字未提,但是她又很緊張,生怕我知道這事似的,一晚上都在迴避這事,但是很明顯,她手裡確實有那些東西,而要想拿到這些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可能要採取一些非常手段了。」齊佳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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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勃點點頭,說道:「什麼非常手段?抓起來打一頓,或者是把她關到什麼地方,不交出來就不放她走?」
陳勃這些招數都是最爛的,也是最暴力的,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宇文藍威脅說她把這些視頻上傳到了深網,只要是她不按時去更新發送時間,視頻會在觸發時間點後自動發送到各個平台上,雖然國內的平台會在第一時間控制住這些視頻的流傳,但是出口轉內銷呢?
「你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而且你想想,她敢和關嘉樹叫板,那就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你想過沒有,這事只能是做一次,一次失敗,你和關初夏,還有關嘉樹和我,就都完了,我們輸不起,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齊佳楠說道。
陳勃心想,這事目前來說和我沒啥關係,那是你們的事,著急的也該是你們,你找到我這裡來,目的又是什麼?
關嘉樹說讓我負責這件事,你齊佳楠是配合輔助的,可是現在看來,齊佳楠倒是想主導這件事了。
「聽你這意思,昨晚和她睡了一晚,有主意了?」陳勃問道。
齊佳楠點點頭,說道:「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成與不成,那還得看你願不願意,看老關願不願意?」
陳勃眉頭一皺,覺得齊佳楠一早就找到自己辦公室來,是不是沒憋什麼好屁呢?
「說說看……」
齊佳楠看看門口,向前探探身,將自己最性感的一面展現給了陳勃,從陳勃的角度看,齊佳楠真是富有且慷慨。
但是當齊佳楠說完後,陳勃的嘴巴都被驚的合不攏了。
「怎麼樣?她這個人我算是看明白一點,特別特別的缺愛,又特別特別的缺乏安全感,你要是抓住了這兩點獲得了她的信任,那這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八成,到時候有你在一旁旁敲側擊,關嘉樹再加上點威逼利誘,尤其是針對你的,我想,她也該交出來了吧?」齊佳楠問道。
陳勃看看齊佳楠,他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腦袋被燒壞了。
「你這個主意,不說是喪良心吧,起碼是沒人性,為了你們的事,你把我拉進來,屬於是讓我去用美男計,這事要是關初夏知道了,非得閹了我不可,不干不干,誰說也不好使。」陳勃當即拒絕了。
齊佳楠並未因為陳勃的拒絕而有任何一點氣餒,反倒是很自信的說道:「那她就看著自己爸爸被宇文藍一步步拖下深淵嗎?我和老關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了,宇文藍找他批項目,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後面還多著呢,隨著宇文藍的錢越賺越多,膽子也會越來越大,等她攀上了更高的權力或者資本集團,你覺得到那個時候關嘉樹該如何自處,出事只是時間問題,倒不如現在下決心,把這事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陳勃盯著齊佳楠,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說一次,別怪我翻臉,我老婆可懷孕呢,這事她要是知道了,非得從日本飛回來把我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