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完本,懇請收藏,如有紅票,多多支持,多謝】<巴菍抬頭看了一眼劉寄北,見他一副聚jing會神的模樣,便接著說道:「這三十二個字好生奇怪,我在潭水邊合計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弄懂說的是什麼,現在我念於你聽,看看你能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清清喉嚨念道:「求汁成鹵,紫金映ri。天子朝月,子末尋影。yin陽相倒,破山陵垣。嗚呼哀哉,寄圖王霸。」
劉寄北蹙起眉頭,反覆的念叨了幾遍,搖了搖頭嘆道:「你都沒弄明白,我這個榆木腦袋又會如何知曉?」<巴菍將「王霸」交給劉寄北,隨手彈了一下劉寄北的大腦殼,戲道:「原來這是榆木做的呦!怪不得不開竅呢。」<巴菍,撇了撇嘴,繞過她的身子來到了潭水邊,蹲下身子撩起潭水清洗刀身,他一邊洗著一邊低聲嘟囔道:「這潭水好生溫暖,較之氤氳洞裡的泥水也差不了許多,只是這潭水不傷手,而那洞裡的泥水卻好生駭人,差一點把我的靴子給腐蝕掉了。」
<巴菍撅起小嘴在劉寄北旁邊蹲了下來,恨恨的說道:「不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嗎,你至於這樣拉長個臉不理人家嘛!早知道你是小心眼兒,就該讓那泥水把你的靴子化穿了。」<巴菍嚇了一跳。
<巴菍呆呆地看著像發了失心瘋似的劉寄北,不解地問道:「大哥你明白什麼了?竟是這般興奮。」
劉寄北眼光咄咄逼人,只聽他興奮地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王霸』的刀鞘到哪裡去了。」<巴菍緩緩的站起身子,詫異地問道:「大哥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寄北先是沒頭沒腦的說道:「怪不得這把刀誰也不能將它從刀鞘里拔出來,原來它的刀鞘是被鑄上去的。」<巴菍兀自不解,便長出了一口氣,收斂了一下興奮的心情,解釋道:「在氤氳洞裡的時候,我扶著你,為了不踩進腐蝕xing極強的泥水裡,我不得不用這把刀試探著前面的路面。一道上,這把刀也不知多少次插進了泥水,而那泥水腐蝕巴菍垂下螓首思量了一會兒,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狐疑地問道:「若是那泥水可將它刀鞘融掉了,可為何沒有將刀身也一併融掉了啊?」
劉寄北似乎沒有想到這一點,他伸手搔了搔大頭,嘟囔著答道:「大概這把刀的刀身和和刀鞘的材質不一樣!」<巴菍不置可否,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大哥的這把刀是怎樣得到的?真是好生神奇!」
劉寄北嘆道:「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除了它之外,還有一張破舊的羊皮,只不過那張羊皮也與這把刀一樣透著古怪,羊皮的上面連一個字都沒有。」<巴菍好奇地問道:「天下真有這麼古怪的事噢!大哥你把羊皮拿出來,讓我也看一看!」<巴菍,笑道:「讓你看倒也可以,只是你不要將它弄壞了,那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巴菍癟癟嘴,不屑地說道:「還寶貝呢!剛才大哥也說那是張『破』羊皮,有何了不起的?」
她故意將那個「破」字拉長了音兒,顯是不滿劉寄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囑咐。
劉寄北也不介意,他把「王霸」插在地上,然後伸手在內懷裡好一陣摸索,接著先是將雲牙子遺留下來的那兩張羊皮取了出來,嘟囔著說道:「昨天為了救你,顧不得脫去衣衫,竟是將這兩塊羊皮弄得濕了,也不知那上面的字跡還有沒有?」
他隨手抖了開兩張羊皮,奇道:「真是奇怪了,也不知這羊皮上的字是用什麼東西寫得,雖然經過潭水的浸泡,可是字跡卻依然清晰,看來那位雲牙子先生還真是個奇人!」<巴菍用鼻子「哼」了一聲,氣道:「你這沒良心的大哥,人家為你連巴菍真是有眼無珠,這輩子算是跟錯人啦!」
劉寄北看著她耷拉著個俏臉,滿面的薄怒,連忙賠不是道:「大哥我拙嘴笨腮,說話又顛三倒四,妹子你莫往心裡去,全當我胡說八道而已。」
他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起羊皮,塞入懷裡的另一邊口袋,隨後又是一陣摸索,由原先的口袋裡拿出了兩件物什兒,一個是把玉鐲子,一件則是張羊皮。<巴菍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玉鐲子,歡呼一聲從劉寄北的手中搶了去,想也不想地便戴在了手腕上,隨後俏目放光的不住欣賞著,嘴裡面還不時的「格格」嬌笑道:「原來大哥真是個有心人,知道娶了媳婦得送點聘禮什麼的。」
<巴菍喜道:「原來是過世的婆婆留給她老人家的兒媳的,那好!我也就不再客氣,玉鐲我收下了。」
劉寄北瞧著她興高采烈的模樣,不忍心就此潑她冷水,心道:就先由著她!一旦有了機會便跟她說個明白,到那時再從她手裡要回來也就是了。<蔥般的手指將套在手腕上的玉鐲擼了下來,遞給劉寄北笑道:「其實我只是說笑而已,我想這件鐲子一定有它特殊的用途,要不然你也不會帶在身上了。如果它真是婆婆送給兒媳的物件兒,只怕這時候早就戴在嵩山裡的那個人的手腕上了,哪裡還會輪得著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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