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沐卿允盯著面前的卡澤爾,上下打量著,卡澤爾身上看起來並沒有受傷,那個漂亮的大尾巴上,鱗片的顏色反而變得更艷。👌🐲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沒事,只是沒碰到原石。」卡澤爾搖了搖頭,想起剛才的場景,心裡還有點後怕,「裡面有個漩渦,那漩渦比我想像的厲害。」
她聽著他說的話,總結了一句,「闖不過去。」
然,卡澤爾卻又搖了搖頭,「不是,主要第一次有個決策失誤,繞到了另一個地方,沒碰上。」
所以是路繞錯了。
沐卿允又垂眸掃了眼下面的水流,「如果沒有把握,我們換一個,找一個我們能參與進去的。」
「真沒事,我自己可以。」卡澤爾晃悠了下自己的魚尾,「如果沒有你們,原石本來就是要我自己去取。」
魚尾逐漸變成一雙人腿,他盤腿坐下來,「折騰了會兒,有點累,我歇會再下去。」
說著,他閉上了眼睛,頭腦放空,精神力凝聚,借著識海里的力量,迅速修補著自己耗費的體力。
見此,沐卿允倒也沒說話,開始跟蘇祁絡一起修煉精神力,蝶舞見卡澤爾沒事,放鬆下來,也修煉起精神力來。
四個人都安靜地坐在地上,冥想修煉。
「欸,這怎麼有個大洞?」
頭頂忽地傳來一個嬌俏的女聲,沐卿允隱約聽到聲音,立刻中斷精神力的修煉,抬頭往上看去。
這一看,她正好跟一個女的對上視線。
「啊!」
女孩子本是抱著好奇的心思往洞裡看,沒想到這一看,竟然看到了四個人,還有一雙惡狠狠盯著她的眼睛。
這種詭異又嚇人的場面,再加上晚上的元素,女孩被嚇得大叫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鬼叫些什麼,發生什麼了?」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也傳來。
「那裡,那裡有人!」
沐卿允皺了皺眉,扭頭看向蝶舞和卡澤爾,這兩人還都沉浸在識海中。
「我上去看看。」蘇祁絡拿出變成一個小方塊形狀的飛行器,戴到身上,往上面去。
沐卿允站起身,聽著上面的動靜。
「啊,我知道你,你是那個蘇,哎,那沐卿允是不是也在這,他在哪呢,我可喜歡他了!」
第一次發出聲音的姑娘一看到蘇祁絡,就嘰嘰呱呱地說了半天,整體的內容總結一下,就是她看了直播,很喜歡沐卿允,很想和沐卿允做個朋友。
蘇祁絡看著兩個女孩,她們頭上豎起白色的毛絨絨長耳朵,眸底是暗紅色,看著像是兔子。
她們長相幾乎一樣,但給人的氣質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一個活潑些,一個高冷些。
怎麼這次軍校試煉碰到這麼多獸人?
輕嘆了口氣,沐卿允喜歡毛絨絨的東西,說起來這隻活潑的兔子應該是他的情敵。
「她在下面。」蘇祁絡眼神往洞下面一瞥,「如果沒什麼事,你們繼續走你們的路。」
話落,他轉身就要往下面走,可那活潑的兔子卻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
→
「不要碰我。」他眸子瞬間冷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把自己胳膊從那兔子的手裡抽出來。
他最討厭別人突然碰他,如果是之前,這隻兔子會在下一瞬間飛出去。
「哎呀,小兄弟,別這么小氣,讓我見見沐哥唄。」活潑兔子又下意識地想扯他,但一想到剛才他的話,還是悻悻地收回了手。
「問月!」問雪冷斥一聲,一把將問月扯了過來,「別鬧。」
「誰鬧了?」問月聽這話不高興了,「我就喜歡他,見見他怎麼了?我可不像姐姐你,有喜歡的人,不敢上前,只敢躲在他身後,跟個舔狗一樣。」
「你!」
問雪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她沒想到,問月居然拿那件事來羞辱她!
「小哥,求你了,你讓我見見沐哥唄。」問月又再次開口,目光卻一直注意著他。
她剛才探頭往下看的時候,正好對上的那個眼神,應該就是沐卿允!
暼了眼沒動靜的蘇祁絡,她找準時機,猛地往下面跳去。
「沐哥我來了!」
沐卿允無奈地嘆了口氣,立刻起身擋在卡澤爾和蝶舞身前,看著眼前「砸到」地上,因為被砸疼一直吱呀叫喚的小兔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剛才問月和蘇祁絡的對話她都聽到了,幸好蘇祁絡現在是「蘇」的身份,要不然這隻小兔子估計已經被一巴掌閃飛了。
「沐哥,我特別喜歡你!」問月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膝蓋和胳膊肘,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痛苦。
但看著她,問月只剩下一臉的興奮,「沐哥,你帶著我一起吧,找原石真的好難的,好不好嘛,求你了。」
說著,問月還伸手扯住她的衣服,輕微晃了晃,一副小女生愛慕的姿態。
挺會撒嬌的。
這是沐卿允對這女孩的第一印象。
「第二關講究自食其力,如果覺得難,手上那個直播器,你一按就能出去。」沐卿允後退了一步,把衣袖從她手裡拽出來,「事事求人,並不是一件好事。」
「那他們又為什麼跟你在一起,難道不是因為第一關的原因?」問月不依不饒,她指著還在識海中修煉的蝶舞和卡澤爾,不爽地質問道。
聽了她的話,沐卿允只覺得好笑,「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問月小臉通紅,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沐卿允,「你居然是這麼一個雙標的人,他們倆怎麼就可以跟你一起了,就因為跟他們熟,跟我不熟?」
聞言,沐卿允倒是認真思考了一下,不過片刻,她就堅定地點了點頭,「對,就是因為你說的原因。」
什麼啊?
問月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雖然她說喜歡沐卿允是因為想把這人搞到手,到時候好好氣一氣問雪。
可她沒想到,面對這麼可愛漂亮的她,沐卿允居然這麼死板還不懂變通。
破例帶她這麼一隻可愛的小兔子怎麼了,能死嗎?
「行,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她眼眸中划過一絲危險的精光,原本立著的兔耳朵耷拉下來,雙手橫在身前,儼然一副攻擊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