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修煉,她的精神氣恢復良好,抬腳走出院子,同時手心裡閃爍著綠色的光,探尋者一路的痕跡。💀☜ 69ˢĦ𝓾ⓧ.𝓒𝕠M 🐨💚
按照地圖導航,這種荒郊野嶺之前一定是一大片播種地。
閉著眼睛,催生著地底已經壞死的植物種子。
不出她所料,這一片早在很久之前確實是調料的種植地,這次催生出的,是花椒和桂皮。
把東西收歸好,她準備四處走走。
然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嗚咽聲,沐卿允心裡一驚,趕忙抬頭看去。
「嗚嗚嗚,你別打我,我錯了。」
有一輛車,那聲音好像是從車裡傳出來的。
「你個賤人,我有沒有說過,不許看別的男人,怎麼,剛才那個打著黑傘的男人這麼讓你心動,人家都走過去了,你還盯著人家不放,啊?」
男人拳頭落在女人身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的悶聲和女子的慘叫聲。
「住手!」
沐卿允伸手拍到主駕駛的車窗戶上,眸底寒意籠罩。
在她那個時代,男子打女子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每每遇見,不管那人身份地位如何,她都不會輕饒。
只敢欺負比自己弱的人,算什麼本事!
「你他媽誰啊。」惡行被打擾,男人轉過頭,長得倒是一副人模人樣,按照現在的話來說,應該叫精英男。
「你憑什麼打她。」抬眸掃了眼正在低頭哭泣的女子,她微眯了眸,雖然低著頭,但女子額頭的傷口和散落在地上的頭髮卻清晰可見。
「憑什麼?呵,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關你什麼事?」男子搖下車窗,盯著她的臉看。
這女的長得還真不錯,要不是看在這張臉的份上,他絕對一拳過去。
「老婆就能隨便打,哪來的規矩!」沐卿允皺了皺眉,手心中火焰暴漲。
「呦,怎麼,想動手?」男子看她的架勢,立馬笑了,「你打我一下試試,我保證讓你和你家人在這裡沒有活路!」
家人?
她笑了,「如果你真能讓我家人沒有活路,我倒敬你是條漢子。」
「你跟我在這挑火呢是吧。」男子還以為她這話是在挑釁,當即火了,一把把門打開,直接就想上手打她。
全過程中,女子只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火焰自手心燃燒,另一邊的男子也伸手,他手心裡燃燒的也是火焰。
他也是火異能。
行,那就拼一拼。
沐卿允毫不猶豫地一把火扔了過去,跟男子纏鬥了起來。
雖然同是火,但差距就是大。
三味真火不同於普通的火,她的火焰比那男子的火厲害上許多,三個回合之內,男子就開始慘叫著滿地打滾。
看著他身上燃燒著的火焰,她並沒有想收手的意思。
「住手!」
然而,意外的是,一直坐在車上默不作聲的女子卻突然間跑了出來,她猛地擋到了男子身前,怒氣沖沖地瞪著她,「你幹嘛?」
「……」
被女子這聲怒吼驚到,沐卿允沉默著站在原地,看著女子,沒吭聲。
「老公,你身上,你身上的火,怎麼辦啊老公。」女子看著被火燃燒的男子,一臉不知所措的小女兒姿態。
可下一秒,她又轉過身來,生氣地瞪著她吼道:「我告訴你,如果我老公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倒是她多管閒事了。
沐卿允看著迅速變臉的女子,只覺得一陣好笑,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可笑,人家幫了你,你不但不感激,還怨起別人來了。」
熟悉的聲音自身旁傳來,她猛地扭頭看去,發現隱正撐著黑傘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就是,怎麼這樣啊。」另一邊,殊盯著全身的黑色斗篷,斗篷隔絕陽光,也掩蓋住了他的臉。
「你們怎麼來了?」疑惑地挑了挑眉,她看著這兩人,這大白天的,他們不好好在城堡里待著,來這幹嘛?
「隨便走走,」隱握著傘的手收緊,「瞬間來巡視一下,看看沒有沒頂風作案的。」
「你們聊夠了沒有,快想辦法救救他啊。」女子看到隱,立馬又變了一個態度。
不去學變臉還真是屈才了。
沐卿允眸底閃過一絲嘲諷,指尖微動,把男子身上的火焰全收了回來,「你們接著巡視,我先回去了。」
話落,她就先轉身離開了。
這件事鬧得,她以前很少多管閒事,以前階級分明,想管事首先得先有個厲害的身份地位。
想著這裡眾人平等她才出手的,沒想到,還是惹了一身腥。
穿過迷陣,她回到了老爺爺的院子裡。
然而,還沒清淨片刻,身後兩個人影就就跟著她一起過來了。
「不是說巡視,你們跟著我幹什麼?」捏著手心裡的花椒種子,她走到那塊土地上,把種子撒了下去。
這幾天她就守著這種子,看看這種子究竟能不能適應這裡的土壤。
「巡視完了,來休息休息。」隱撐著傘,往主屋裡走去。
「你站住。」餘光發現他要進屋,沐卿允利落地開口制止,「這裡的主人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回城堡。」
「呦,怎麼著,這就跟我們撇清關係了,這裡的主人現在不就是你嗎?」殊最聽不得別人懟他哥,當即冷哼一聲:「什麼人啊,你跟剛才那個女的簡直如出一撤。」
嘖。
沐卿允皺了皺眉,把種子往下按好,這才轉身看向他,「你搞搞清楚,要不是你們,我會平白無故的浪費了這麼長時間?」
「有事說事,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想讓你給我點你的三味真火。」隱看著她一臉的不耐煩,也不扭捏,直接挑明了說。
雖然相處沒幾天,但他也算了解了些這人的性格,與其跟她虛以委蛇地左扯右扯,還不如直接了白的說清楚。
「給你點三味真火?」聞言,她十分疑惑,「怎麼給?」
這種東西,還能給的?
「我這裡有幾個符。」隱扭頭看了殊一眼,殊接收到眼神,立馬從存儲袋裡拿出了幾張紅色的紙條,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