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一天

  第180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6000字)

  長頸鹿當然不願意被上,蹬腿就開始踢。

  只不過徐墨抱的太緊,爬的又太快,等它蹬腿時,生米已經煮成了稀飯。

  徐墨順利的爬上它的背,然後就控制著它往獅群里沖。

  他是個老司機,駕駛技術爐火純青,任何車在他胯下都得乖乖行駛。

  長頸鹿也不例外,被他掐著屁股搖頭晃腦的衝進了獅群之中。

  獅群縱使再強大,也無法忽視長頸鹿的大長腿。

  焦灼的團戰被長頸鹿生生衝散,讓四貨得以喘息之機。

  只是情況依然不容樂觀,獅群忌憚長頸鹿的大長腿,並不代表它們就畏懼了長頸鹿,畢竟獅群捕食長頸鹿不是沒有先例。

  看獅王的樣子,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雄獅。

  事態發展沒出徐墨預料,獅群的第二波攻擊很快初顯端倪。

  這一次,它們將長頸鹿也劃為了攻擊目標。

  很快,戰鬥就打響了,因為長頸鹿身上開始長獅子了。

  有兩隻母獅冒著半身不遂的風險,直接撲到了長頸鹿的屁股上。

  先不說長頸鹿咋樣,它們的到來最先威脅的是徐墨的安全。

  徐墨很果斷的跳了下去,並不與上來的母獅纏鬥。

  他不是騎士,不擅長騎斗,雙腳觸地才能發揮自身優勢。

  騎長頸鹿的目的就是拉它下水,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就要干該幹的事了。

  和獅群正面相抗不是明智之舉,破局的關鍵還在獅王身上。

  若是獅王重傷逃遁,那麼獅群自然作鳥獸散,若是獅王戰死,那搞不好雄獅直接能篡位成王啊!

  至於長頸鹿,兩隻母獅還奈何不了他,不用他操心。

  第二場戰鬥已然打響,主戰場依然是以五貨為中心。

  徐墨混進主戰場後,發現五貨已經受傷不輕,要不是圍攻的母獅手下留情,怕是早就死絕了。

  其中獅王和雄獅的戰鬥極為激烈,基本是招招見血。

  其餘四貨捨命相救,但是被其它母獅糾纏的脫身不得。

  照這樣打下去,五貨還是必敗無疑啊。

  徐墨大致看了下,便直奔獅王而去。

  擒賊先擒王,解決了獅王危機可解。

  途中也有母獅過來阻攔,但徐墨也有化解之法,那就是拉著兩頭豹子給他吸引火力。

  兩頭豹子本來打的好好的,愣是被他拽著尾巴迎戰新敵,這也引發了連鎖反應,讓四貨的處境更加危險了。

  好在徐墨順利到達了獅王和雄獅身邊,二話不說直接加入了戰團。

  獅王本來一直在壓著雄獅打,見他蠻橫的攻過來,不得不分神應對。

  戰局從這一刻起,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交手十幾個回合後,徐墨發現哪怕是獅王,戰力依然要比母獅差些。

  如果沒有母獅的話,他和雄獅聯手,絕對能幹掉獅王。

  但是母獅雖護雄獅,更護的還是獅王,這就導致他和雄獅的處境險象環生,如入泥潭般越陷越深。

  徐墨知道,若是一直這樣打下去,還是必敗無疑,為了自保,他隨時都準備動用屬性點脫離戰圈。

  眼看即將陷入絕境,戰局突然反轉。

  正在激鬥的獅王猛然跳起,叉著八字腿就跑了。

  混亂中,徐墨好像看到雄獅屁股後掛著一坨黑乎乎的東西,隱約間還透著一點肉色。

  獅王這一走,這些母獅就沒了主心骨,意思了幾下直接撤了。

  獅群走了,留下了滿地的狼藉,早已精疲力盡的五貨如同失去了支撐般全部倒在了地上。

  不對,五貨又變成了四貨。

  徐墨忽然發現少了一個,找了半天也沒發現禿頭哥的影子。

  臥槽,該不會打著打著就被獅子吃了吧,畢竟它那么小,吃起來還是挺快的,估摸著剛才打的太亂,搞不好就被誤食了。

  徐墨默默哀悼了一番,繼而查探其餘四貨的傷勢。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心頓時就沉了下去。

  四貨的傷勢比他想像的還要重,渾身血肉外翻,布滿了抓痕和咬痕。

  除此之外,四貨或多或少的都少了些零件。

  母獅少了一隻耳朵,花豹尾巴斷了一截,獵豹腿斷了兩隻,最慘的還是雄獅,腿斷了一隻,耳朵也少了一隻,尾巴還斷了半截,都給占全了。

  這麼重的傷,隨時都有可能掛掉,即使挺過來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也是恢復不過來的。

  長頸鹿比它們都好些,就屁股上被抓了幾道傷痕,看起來傷的不是很重。

  徐墨雖然經過這場戰鬥收穫了7點屬性點,但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四貨這幅樣子,別說捕獵了,生活都恐怕難以自理。

  這就意味著,他得照顧它們了。

  徐墨不是沒心的人,衝著它們每天上供,就不可能拋下它們不管。

  這也意味著,四貨十天半個月的口糧得他來管了。

  果然,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除此之外,還得提防獅群反攻,若是獅王捲土重來,以四貨現在的狀態,百分百會被團滅。

  不過具徐墨估計,這種可能性極小。

  這一戰中,獅王也受了傷,雖然沒四貨傷的嚴重,但是在草原,哪怕是輕傷,都得讓獅王慎重對待。

  因為獅王雖然是霸主,可並不是君主,它們也得捕食,也得防止老六過來偷食物,甚至還要提防其它流浪獅子篡位。

  所以在它恢復傷勢前,基本不會節外生枝。

  同理,徐墨也得擔憂老六的問題。

  營地之所以不受其它動物的騷擾,主要還是四貨和他的威懾力,現在四貨這幅樣子,若是被鬣狗一類的老六知道,就該蠢蠢欲動了。

  雖說徐墨不懼它們,但是也不能24小時提防它們啊。

  如果鬣狗真的來了,那就不是為了偷食物,而是直接偷四貨了。

  這個問題很嚴重,令他頭疼不已。

  他的目光飄忽不定,最終停在了長頸鹿的身上。

  若是這貨留下來,絕對可以震懾住老六的不法之心。

  長頸鹿還是那副目空一切的老樣子,帶著一屁股傷來到樹下,悠閒的啃食這樹屋的雜葉。

  徐墨也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辦法把它拴在這裡。

  眼下還是考慮怎麼處理四貨的傷勢吧。

  和拔毛不同,四貨的傷勢都是里肉外翻,流血不止,這種嚴重的外傷如果用淤泥敷的話,恐怕會起反效果。

  而他又不會醫術,也沒有藥品給它們用,只能由它們硬抗了。

  四貨也知道傷勢嚴重,很默契的都在舔身上的傷口。

  這是它們的自救之法,因為口水具有消炎殺菌止癢的作用,可以有效防止傷口惡化。

  只不過這種辦法有很多局限性,比如無法舔到自己背部的傷口。

  但四貨也有解決之法,那就是互舔。

  沒過一會,四貨就擠在一起,你舔我,我舔他,他舔你,舔的不已樂乎。

  徐墨看的有些反胃,強忍著不適,從樹上將燻肉都取了下來。

  他雖然沒有藥,但是食物就是最好的藥,只要吃飽,才有充足的體力自愈。

  這些燻肉本來夠他三天的口糧的,但是在四貨面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徐墨初略估計了一下,四貨一頓的口糧最少得消耗近百斤的食物。

  這還是少食多餐的標準,若是一次將它們餵飽,最起碼還得翻好幾倍。

  他現在所有的糧食都不夠給這些貨塞牙縫的,必須得想法獲取食物了。

  可是食物哪是那麼容易獲取的,更何況這麼大的量。

  徐墨十分發愁,也坐不住了。

  他拿上長矛,直接去了河邊。

  現在也別管什麼竭澤而漁了,叉就完事了。

  上次丟進河裡的鬣狗還剩些殘渣,所以這片河段中仍然有不少魚聚集。

  還是老樣子,長矛無差別亂戳。

  效果嘛,也是十分可喜的。

  一條條肥美得大鲶魚被他挑上了岸,就那麼堆在腳邊。

  戳著戳著,木戳就戳到了一個硬物。

  徐墨正納悶間,就看到一塊木頭浮了上來。

  木頭不是木頭,而是一條成年尼羅鱷。

  河裡有鱷魚他不奇怪,它浮上來也不意外,任誰被戳到都會待不住的。

  鱷魚其實也沒啥事,畢竟皮糙肉厚,加上有河水卸力,並沒有受傷,只是被戳的遭不住,才浮了上來。

  徐墨沒心思管它,依然自顧自的猛蓄猛出。

  他的準頭一向神鬼莫測,不可避免的戳到了鱷魚。

  這回沒有了河水卸力,鱷魚是真的被戳痛了,它也沒攻擊徐墨,而是轉頭去了下游。

  作為冷血動物,它在乎的只是飽與飢,它沒有味覺,自然不會嫌棄鬣狗肉,這些鬣狗屍體消耗的這麼快,很大一部分都進了它的肚子,鱷魚吃飽了自然不會瞎動彈。

  一人一鱷,暫時相安無事。

  徐墨經過一番努力,成功收穫了三十多條鲶魚,不過經他這麼一折騰,河裡的浪花明顯小了不少。

  他抱著半死不活的鲶魚回到營地,直接丟到了四貨的旁邊。

  餵它們有一點好,不用處理食材,也算為他省了不少事。

  四貨雖然傷的重,但對於送到嘴邊的食物還是相當有胃口的。

  三十多條魚沒一會功夫,就被分的乾乾淨淨。

  徐墨仍然很愁,這一頓吃完了,下一頓呢?

  這些貨的食量太大了,也太難養了。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盡力而為吧。

  天黑下來的時候,四貨開始哼哼唧唧了。

  徐墨能理解,畢竟這麼重的傷,擱誰身上都得疼的遭不住。

  疼還是其次,今晚還是它們的命關,若能挺過去,就有活下去的希望,若是挺不過去,那就噶了。

  現在就看它們的命大不大了。

  在四貨哼哼唧唧聲中,徐墨苦苦煎熬了一晚上。

  他沒睡好,也可以說基本沒睡,說到底,還是擔心四貨的安危。

  天亮以後,徐墨第一件事就是下樹查看它們的傷勢。

  母獅,花豹,獵豹三貨的狀態還好,雖然還在哼哼唧唧,但是眼裡有神采,代表著還有精神。

  可雄獅躺在地上,不哼也不動,只有肚皮在起伏著。

  這個時候不怕它哼,就怕它不哼,一旦不哼,就說明危險了。

  徐墨沿著雄獅轉了一圈,很快發現了問題所在。

  在雄獅的背上,有三道深可見骨的爪傷,其中兩道傷口的血肉紅中泛白,這是發炎感染了。

  感染是很要命的,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雄獅挺不過今天了。

  徐墨很著急,可也沒辦法,沒醫術沒藥的,根本就束手無策。

  他坐在它的身邊想了很久,決定還是死馬當活馬醫,先試上一試。

  徐墨拿來石刀,將雄獅壞死的肉全部剔了下來。

  雄獅雖然很疼,但是反應十分微弱,可見狀況真的很危險了。

  爛肉剔下來後,他又點燃了一塊枯木,然後用火烤它的傷口。

  這個方法比較殘酷,但是直播間的觀眾十分理解。

  明月踏清風:墨爺難得靠譜了一回,用火消炎防感染,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的。

  當美景都重疊:本來我還懷疑墨爺家裡是學醫的真實性,現在看來倒有點像那麼回事。

  ▁蝶戀:你們說的都對,辦法也靠譜,可這烤的時間是不是長了點,好像都熟了。

  笑夢風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聽到墨爺咽口水的聲音。

  下一個秋季:臥槽,我也聽到了。

  北妓i:.

  徐墨專心制止的烤著雄獅傷口,可越烤越不對勁。

  太TM香了!跟牛肉差不多,但是比牛肉更香。

  說起來,他還沒吃早飯呢.

  這時,獅子不願意了,炙烤可比刀傷疼多了,它用盡最後的力氣,抬頭看了眼徐墨,就是這一眼,讓他驚醒過來。

  徐墨連忙擦了擦嘴角的淚水,將火把移到了一邊。

  火焰炙烤傷口消炎只是第一步,還得進一步處理,否則依然會感染。

  他收集了一堆乾草,然後點燃,任它燃燒,等燒成灰燼後,取灰燼敷在烤好的傷口上。

  草木灰很乾淨,不僅具有止血的作用,而且能有效阻止外部感染。

  雄獅被他這一頓騷操作折騰的徹底暈了過去,呼吸似乎更加微弱了。

  徐墨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真的盡力了,它能不能挺過命關,就看它的造化了。

  忙活完這一切,他又該去獲取食物了。

  畢竟還有三隻大貨嗷嗷待哺,這個特殊時期他也不忍心讓它們餓著。

  現在唯一可靠的食物來源,只有鬣狗屍體吸引的魚群。

  他只得提起長矛,再次去了河邊。

  昨天捕了那麼多魚,河裡的水花小了不少,但是魚群的數量依然很可觀。

  還是老樣子,一頓操作後,又湊齊了三十多條鲶魚。

  他留下幾條作為自己的早飯,剩下的全部餵了三貨。

  三十多條魚撐死了百八十斤,勉強夠它們一頓的飯量。

  就算它們一天只吃一頓,這個消耗是非常恐怖的。

  徐墨早飯吃的也不香,還是操心食物來源問題。

  河裡的魚雖然多,但照這個撈法,出不了三天就得面臨食物枯竭的問題,還得繼續想辦法。

  他得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了長頸鹿身上,這貨昨晚居然沒回去,一直待到現在。

  它現在可是個寶貝,不回去更好,它的傷勢比四貨都輕,依然活蹦亂跳的,所以徐墨就沒管它。

  徐墨想到它,也是因為食物。

  長頸鹿吃素,那四貨是不是也能嘗試一下?

  雖然他知道獅子和豹子都是吃肉的,但萬一成功了呢?那就給他省了一大堆的事。

  想到即做,一向是他的行事風格。

  徐墨沒有傻到給它們吃草,而是去收集漿果。

  這些東西草原有很多,酸酸甜甜的也不難吃,收集了一堆後,就回營地試驗。

  他先餵母獅,但是它十分抗拒,餵一把吐一把,一顆都不肯咽,花豹和獵豹也一樣,仿佛吃的不是漿果,而是毒藥。

  徐墨也不著急,對付它們的辦法有的是,不急於一時。

  上午的時間,他出營地尋找食物。

  目光不能只盯著魚,還得從其它動物身上下手。

  只是草原的野獸雖多,但是適合他捕殺的還真不多。

  羚羊和鹿一類的,他追不上。

  水牛,斑馬一類的都是成群結隊的,風險和難度都太大,雖說可以等候落單的,但是時間成本太高,不作考慮,畢竟他不能離開營地太久,不然四貨被老六偷了,那就白忙活一場了。

  逛了半天,徐墨還是去河邊撈了幾條魚。

  這是他自己的午飯,四貨可以斷頓,他沒必要。

  吃完飯,繼續外出尋找。

  說來也奇怪,十號區域的動物仿佛都消失了,豪豬烏龜一類的小型動物也就罷了,牛羊一類的大型動物也不見個影子。

  一整個下午,又是一無所獲。

  徐墨回到營地,打算吃完飯就吸引。

  烤魚的時候,三貨的目光一直盯著他手中的魚,意思很容易懂,它們沒吃飽。

  但是天色已暗,他懶得專門去為它們抓魚。

  吃完飯,他去查看了下雄獅的狀態,之後才上了樹。

  雄獅還處於昏迷中,一直都沒動靜。

  如果明天日出它未醒,基本就可以判斷沒救了。

  徐墨不希望它死,因為它死了,這個聯盟基本可以宣告解散了,即使沒有解散,也不會主動和獅群對抗了,那他利用聯盟牽制獅群主力的想法就可以宣告破產了。

  當然,事無絕對,如果聯盟不解散,或許還有為他效力的機會。

  總之,雄獅不死最好,就算死了,也夠三貨吃幾頓了,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徐墨胡思亂想著,漸漸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已然大亮。

  他下樹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雄獅的狀態,出乎意料的是雄獅竟然醒了過來。

  雖然它還是臥底不起,但是睜開的眼睛中恢復了些神采。

  不得不說,命是真的硬。

  徐墨很高興,可很快就開始發愁了。

  雄獅這麼虛弱,急需大補,簡而言之,就是該進食了。

  他十分無奈的再次去了河邊,只能繼續捕魚。

  河中的水花比前兩日更加的平靜,而鬣狗的屍體也已經快消耗的差不多了。

  這一次他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捕到二十來條。

  魚少了,再受驚,就更難捕了。

  徐墨只能帶著二十多條魚返回了營地,這些魚當然是優先餵雄獅。

  好在雄獅重病未愈,十分勉強的吃了三條,就再也不願意吃了。

  剩下的十幾條顯然不夠三貨分,但是他也有辦法。

  昨天採集的野果一直堆放在樹根處,他將漿果一顆顆的都塞進了魚肚子裡。

  魚都是沒處理過的,也不會漏,直到他把每條魚的肚子都塞的滿滿登登,才拿去餵三貨。

  只要有肉味,三貨就會吃,哪怕一口爆漿,味道變化,也不情不願的吃的乾乾淨淨。

  今天的食物算是解決了,徐墨開始發愁下一頓了,還有河中的誘餌也得增添,否則唯一的食物來源都得斷掉。

  早上他就對付了一些漿果,便出去繼續狩獵。

  今天和昨天不同,有了明確的目標,那就是去找鬣狗。

  鬣狗的活動區域他知道,就在一次遇到獵豹的地方。

  徐墨直奔那塊區域,走到半路卻有了意外收貨。

  多日不見得鬣狗群剛剛完成了一場狩獵,正圍在一堆分食獵物。

  這群鬣狗只有七八隻,大部分都是掉過毛的。

  這簡直就是瞌睡了送枕頭,徐墨當然不會客氣,直接光明正大的沖了過去。

  鬣狗是十分護食的動物,平時都是它們搶別的動物食物,哪有別的動物搶它們的份?可當它們看到是徐墨後,頓時捨棄食物作鳥獸散。

  只有唯一一隻毛髮完整的鬣狗反衝過來,直撲徐墨。

  徐墨當然不會手軟,甚至連戰鬥裁決都沒觸發,直接擰斷了它脖子。

  其它鬣狗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暴行,卻無狗敢阻。

  既然它們的攻擊性已經喪失,徐墨也不會將時間浪費在它們身上。

  他提起鬣狗屍體,和鬣狗吃了一半的獵物直接返回營地。

  這隻獵物是頭小鹿,不大,剩下的大概還有四五十斤,夠四貨吃一頓了。

  這下誘餌有了,三貨的食物也有了,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回營地後,徐墨將小鹿殘軀掛在了樹上。

  現在食物緊缺,得按需供應,明天再餵它們。

  掛完了獵物,就該投放誘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