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相比起沈灼兮院子裡的開心,沈靜雅與韓香茹的休息處,氣氛凝重。🍔💛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你圍棋學的時日也不短,怎麼只得了第七名?」韓香茹不甚滿意:「別說第一,第二第三總行的,大小姐出醜,沈灼兮得利,連四小姐都跟著喝湯。」
「小娘,別說了。」沈靜雅打斷道:「我也想得第一,往那兒一坐想的便是沈灼兮的書畫詩詞,壓根靜不下心。」
「你說,她那些個本事那兒來的?」
韓香茹也覺得奇怪:「照理說,她關在府上多年,能認字是因為菊嬤嬤,可作畫完全沒人教習啊,單一句傳了孝清公主的本事可說明不了問題。」
「難道,她不是我們認識的沈灼兮?」
「不是沈灼兮又是誰?」沈靜雅煩躁的將手中茶杯往邊上一推,道:「她臉上粉色的疤痕還在,那是我給她劃的。」
「難不成……」韓香茹四下看了眼,道:「被妖魔附身了?」
「小娘,你說點靠譜的成嗎?」沈靜雅越發不耐,白了韓香茹一眼,道:「當時我叫您做的事,您怎麼沒做成?」
「你舅舅的生意出了些問題。」韓香茹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銀子上周轉不過來,送來的銀子要孝敬給太師府,暫時拿不出多的銀子。」
「等熬過這段時間,銀子收回就好了。」
「等不得了,要是那時候事成,哪裡有今兒的局面。」沈靜雅說著,話鋒一轉:「吳庸那邊如何?」
「準備好了,銀子什麼的,全部到位。」韓香茹頓了頓,頗為忌憚:「只是,這件事會不會牽扯到你?」
「我總覺得余青蓮有意無意給你那些個藥,是備著出事後你擔著的。」
「是我求母親給的藥,和她無關。」沈靜雅不放心,道:「我去見一面吳庸,再晚些沒空了。」
吳庸跟在吳夫人身後,不言不語。
一雙眼睛悄悄的在千金貴女身上流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福正艷陡然被叫走,有些不情願。
「吳公子。」沈靜雅把人約到莊子最後頭的假山旁,開門見山道:「知道晚上怎麼做嗎?」
「你的婢子都告訴我了。」吳庸色眯眯的眼神從上至下打量著沈靜雅,點點頭:「這麼個美人,心卻是毒的,不過本公子喜歡,越有毒的越有趣。」
「胡言亂語些什麼?」沈靜雅非常不喜歡他的眼神,呵斥道:「你也就配沈灼兮那小賤人,別肖想本小姐。」
「嘖嘖,我這種人,配心狠手辣的不更好?」吳庸嘴上依舊占便宜:「不如我娶完二小姐,再將你收做妾?」
「想得美。」沈靜雅白了他一眼,一刻都不想多呆,遞給他一包粉末,叮囑道:「到時候我會將她引到屋內。」
「之後你趕緊給她灌下藥粉,這種藥粉無解,等時間過半我會帶人過來,你自己把握著。」
吳庸接過粉末,手無意間在沈靜雅手上抹了一把。
沈靜雅吃了蒼蠅般收回手,還拿帕子蹭了蹭:「收起你的心思,小心本小姐給你廢了!」
吳庸捻了捻指間,道:「兇巴巴幹什麼,往後,咱們可是一家人,小姨子,你說呢?」
「滾,別叫人看到。」沈靜雅退後一步,慌不擇路跑了。
吳庸看著她的背影,也跟著離開。
他們事先沒打聽,自然也不知道偏遠的假山後,便是沈灼兮休息的院子。
魏芷汀帶著王語柔和玉琴郡主出來時,正好看到兩人鬼鬼祟祟見面。
不過離得有點遠,兩人沒注意到這邊的人,她們也沒聽到兩人說的什麼,只看到些許動作。
「這是沈家的三小姐吧?」玉琴郡主冷笑道:「一家子四位小姐,也就二小姐剛恢復神智,還算正常,其他幾個都是丟人的貨。」
「別這麼說。」魏芷汀蹙眉道:「畢竟二小姐也是沈家的。」
「郡主說的也沒錯。」王語柔低聲道:「私會男子,多大的罪過,要不要揭發了去?」
「揭發做什麼?」魏芷汀不想管閒事,道:「不干我們的事,安心回去休息,準備下午的騎射吧。」
幾人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左右沈靜雅是庶女,成不成器都是個做妾的命。
一個午休時間過了,眾人再度齊聚在大廳。
太子宣布騎射兩人一組,獵物多則為勝,不分大小。
話一出,八公主就道:「太子哥哥,這規則好像有些不公平,以多為勝,山雞豈能和野鹿比較?」
「是啊。」九公主也道:「一頭鹿亦或者是別的大獸,抵得上不少山雞麻雀了。」
「今兒參加的非富即貴,又都是千金小姐。」太子頓了頓,道:「為避免受傷,後山圍獵沒放大獸,只有兔子狐狸山羊鳥雀之類的。」
「如此,自然以數量取勝。」
下午的太陽很大,林中雖然有陰涼,暑熱卻不減,坐著都出汗,幾位公主皆表示不參假。
公主們做了開端後,有好幾位千金小姐也跟著退縮,景業不好說什麼,更不好以別的方式約束,由著大家自個兒的意願。
既不強求,沈灼兮也沒去,這麼熱的天,她才不願和人去圍獵,爭得一身臭汗。
其他人三三兩兩吃著冰鎮瓜果閒聊,還有一部分人跟著去看熱鬧。
魏芷汀也沒參加,和沈灼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盛都趣事。
考慮到女子體力不如男子,騎射時辰不長。
最終,玉琴郡主拿下騎射之冠,王語柔則是第二名,沈靜雅倒是得了第三名,可下馬時扭了腳,走路不太利索。
莊子上為千金們設置了洗漱的地方,休息一個時辰後,便是晚宴。
沈灼兮還是和魏芷汀幾人坐在一起,剛坐下,王語柔就揉著腿道:「真累,這一圈下來,還能吃的進去多少飯。」
「的確累,後山全是上坡,打獵十分不容易。」玉琴郡主也低聲抱怨道:「不知太子加入騎射是做什麼的。」
「估計不是太子的意思,肯定有人提議。」王語柔嘆道:「但願能安心的看看歌舞,聽聽小曲兒,我可沒法子展示什麼了。」
沈灼兮在一旁聽著但笑不語。
她知道太子為何大費周章。
要麼是沈和山出的主意,要麼是沈心玉出的主意,要麼,是沈心玉給沈和山出的主意,沈和山再告訴太子。
太子首次承辦,要的便是與眾不同和趣味性。
總之,不管哪一樣,都是針對她而來。
可惜,沈心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料到自個兒開頭就失利,後邊自然繼續不下去。
就是,不知晚宴還有別的什麼么蛾子,沈灼兮朝沈靜雅的方向看了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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