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偷人

  第47章 偷人

  沈灼兮留在義安堂和李忠商議了好一番,敲定怎麼改造後,已經是下午了。🎄🐼 ➅9s卄ùx.ČόM 😾🐟

  連午膳都沒吃,忙的時候不覺得餓,等閒下來肚子咕咕叫才發現。

  錯過飯點,沈灼兮不想回去吃,轉出長街就是白鶴樓。

  她帶著繪枝進去的背影,正好被沈靜雅瞧見,她趕緊拍拍一旁的沈心玉:「長姐,你看那是不是沈灼兮?」

  沈心玉定睛一看,還真是沈灼兮。

  她沒說話,沈靜雅又迫不及待道:「白鶴樓裡頭的飯菜貴的很,她有銀子嗎?」

  「她有太后給的賞賜,吃頓飯應該還是可以的。」沈心玉假意為沈灼兮說話:「二妹運氣好,有個公主做生母。」

  「還是太后最喜歡的公主,愛屋及烏,將來婚嫁只怕都是太后親自指婚,不是天潢貴胄就是皇親國戚,比你我強多了。」

  「憑什麼,傻了這麼多年,好了也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沈靜雅不屑的朝白鶴樓方向翻了個白眼,道。

  「咱們姐妹幾人,誰不是自小學本事,長姐你才名遠揚,琴棋書畫皆是盛都名媛之首,我自小鑽研女紅,師從東陳國頂級繡娘。」

  「四妹也是,最喜文墨,小小年紀已經在文人雅客中有一定的名氣,三步成詩,五步作詞,隨便一個,都不是那草包能比的。」

  沈心玉故作落寞,手緩緩搖著柳玉扇,道:「咱們名氣文采再好,也比不得她出身好,從太后發現妖星轉世是陷害後,才短短几日,她就全不似從前。」

  「昨兒在府上多囂張你也瞧見了,還妄圖將母親拉下大夫人的位置,說到底,還是太后撐腰給的勇氣。」

  「那……」沈靜雅眼底一片惡毒:「要是她重新被太后厭惡呢?」

  「三妹別犯傻。」沈心玉假意勸道:「她風頭正盛,沒事可別招惹她,先前要你道歉的事,都忘了?」

  「就因為沒忘,我才要還回去!」沈靜雅狠狠道:「當著府上那麼多人的面,把我給她的簪子摔壞,讓我臉面盡失。」

  沈心玉帶著沈靜雅繼續朝前走,幽幽道:「我可是勸過你的,你不聽,我這做長姐的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有件事我還是要和你說說。」

  「今早桃子來碧和苑,說起她晚上起夜時,瞧見一個男子從沈灼兮屋內的窗戶飛出來……」

  話還沒說完,沈靜雅就激動道:「她竟敢偷人?」

  聲音高昂,引得旁邊過路的人紛紛側目。

  沈心玉眉心微蹙,拉著她快走了幾步,到一處沒人的地兒才道:「你小點聲兒,要嚷嚷的大家都知道嗎?」

  「哼,她不要臉,我怕什麼?」沈靜雅冷笑道:「沒想到這賤蹄子,如此不安分,先前就去爬太子的床榻,現在竟敢公然帶男人在閨房中。」

  「長姐,快說說究竟什麼情況?」

  沈心玉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桃子看到那人從二樓窗戶出來,知道他肯定有些功夫在身上,不敢驚擾。」

  「等人徹底看不見了,才注意到二妹屋內一片漆黑,她當場沒拿人,早就沒證據了,說出來又能如何?」

  沈靜雅不屑道:「沒證據,咱們給她創造證據就是,這種事拿人拿髒,罪名不就百口莫辯了?」

  沈心玉見她上鉤,神色間做出幾抹擔憂:「別啊,萬一事情敗露……」

  「長姐心善,擔心害怕也是正常的。」沈靜雅頗為神秘的一笑,道:「你聽說母親和吳夫人說的事沒?」

  沈心玉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只聽母親偶然間說起,要撮合吳夫人娘家侄子和二妹,具體的事母親沒告訴我,我也沒問。」

  「還真是。」沈靜雅呸了一聲,道:「吳夫人奸詐,壓根就矇騙了母親,她那侄子就是個紈絝子弟,年前還鬧出了人命。」

  「要不是有做大理寺少卿夫人的姑姑護著,不知道進幾次大牢了,我請人打聽了一番,那侄子好色的很,又愛攀附權貴。」

  「倘若將他引到沈灼兮的院子,後面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

  「女子名節萬般重要。」到了這一步,沈心玉還是苦口婆心的勸道:「還是算了吧。」

  「本來就要撮合他們的,我不過加把柴而已。」沈靜雅眼底一片得意,嘴角高高翹起,說起這些事頭頭是道,壓根不像十四歲的女孩子。

  「事成,沈灼兮還得感謝我呢,哼,她面上那麼長的疤痕,破了相,誰會要她?」

  沈心玉這下,沒再說什麼。

  兩人經過白鶴樓前,沈靜雅還專門朝裡面看了幾眼。

  大廳的散桌上,並沒看到沈灼兮的身影。

  「還去了雅間。」沈靜雅不屑中夾了些許嫉妒:「美的她,看她還能得意多久!」

  沈灼兮的確在二樓雅間,不過不是吃飯,而是救人。

  她們主僕進門還沒坐定,就聽二樓亂做一團,小廝們來來回回,神色慌張。

  其中兩個小廝引郎中進門時,慌亂間還差點撞到沈灼兮。

  她不喜歡湊熱鬧,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準備點菜,小廝們都在樓上,沒人過來。

  準備起身換個地方時,剛才上樓那郎中急急慌慌往下跑,邊走還邊道:「治不了,老夫治不了,沉疴舊疾,你們另請高明吧!」

  「高郎中,您的醫術比得上太醫。」後頭小廝還緊跟著:「您都治不了,還能找誰?」

  「真治不了,你們別為難老夫,這位主子的身份,要真在老夫手頭出個差錯,老夫萬死難辭。」高郎中嘆了口氣,道。

  「老夫勸你們趕緊匯報,請個太醫來,興許還有一絲希望,再晚,就得報喪了!」

  「別走啊,您。」小廝之外,還有個家丁打扮的人,哀求道:「救救咱們家小爺吧,這會子去請太醫也來不及了。」

  「不是老夫不救,而是老夫沒那個本事。」高郎中掙脫後,沒給幾人說話的機會,匆匆朝外跑。

  沈灼兮就在一旁,聽的好奇,拉著旁邊的小廝多問了一句:「樓上是誰,發的什麼病?」

  「是右丞相的嫡長子張慎之。」小廝嘆道:「打小就身子弱,在樓上吃飯吃的好好的,突然發病,人事不省,口吐白沫,嚇死人了。」

  「隔壁就是益安館,請來高郎中把脈看了幾眼,他說是積年病症爆發,無力回天,人要真在咱們這齣個好歹,唉!」

  沈灼兮不想管閒事,可人命關天,她到底是大夫出身,醫者仁心,不能見死不救:「帶我去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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