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沒有巧合

  第264章 沒有巧合

  世間沒有那麼多碰巧。👮🔥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去鶯歌身邊透露消息的人,就是沈灼兮指派的。

  鶯歌趕到仁心堂時,沈灼兮正在坐診,不過因為臨近晚上,人不多。

  沈灼兮餘光早就看到鶯歌在門口探頭探腦好幾次,她也故作不知道,氣定神閒的給人看診。

  好不容易等那人走了,鶯歌也不管還有其他人在排隊,幾步跨到沈灼兮跟前,堆著笑意道:「二小姐,你這會忙不?」

  後面排隊的人對鶯歌這個行為很是不滿,不等沈灼兮開口,就沒好氣道:「沒見著還有人要看診,著急也得去後面排隊去!」

  「可不是,二小姐好不容易出診一次,咱們這些人都等了很久的。」

  「我聽到消息就來了,等了小半個時辰,你要看診,趕緊去後邊排著!」

  後面的人一聲接著一聲,有的甚至想將鶯歌拖出去。

  鶯歌見狀,回頭道:「我找二小姐不是看診,是有些私事。」

  「私事也不行啊,大家都等著呢。」其他人依舊不同意:「看病的重要。」

  鶯歌見和這些人說不通,轉向沈灼兮:「二小姐……」

  「我也沒辦法,規矩早就定好了。」沈灼兮頗為無奈,道:「你若是願意等,可以我看診結束後再說,若不願意,就只好下次。」

  她料定鶯歌不會走,說這些話自然有她的意思。

  余青蓮上門逼迫余青波,余青波肯定要來找鶯歌。

  這樣拖著,今晚肯定是見不著的。

  晚一日,好戲就精彩一分。

  「別別別,我願意!」鶯歌不知她的打算,趕緊道:「那我在門口等二小姐啊!」

  沈灼兮點點頭,接著給下一個人看診。

  下一個看病的人,正好在樓子裡見過鶯歌。

  等鶯歌出去後,那人湊近了些,對沈灼兮道:「二小姐,您怎麼和那種人認識?」

  「啊?」沈灼兮故作不知,驚訝道:「那種人是哪種人?」

  「哎喲,您先前沒出門,肯定不知道。」那人神神秘秘一笑,道:「樓子裡的唄,而且還是最髒的一類,給銀子就成,多少不論。」

  「後來聽說找了個冤大頭給她贖身,還從良了,您說說,她都能從良,多新鮮吶,也不知道誰那麼倒霉。」

  沈灼兮將信將疑:「她長得好看,難道不是花魁?」

  「花魁是花魁,可架不住有病。」那人頗為鄙夷道:「髒病,去找她的人都知道,久而久之,還有誰敢找她?」

  這件事,沈灼兮倒是真不知道。

  見沈灼兮沒回答,那人頓了頓,又笑道:「我還聽說了一個趣事兒,她嫁人從良後,還和曾經的恩客藕斷絲連。」

  「就連她生的兒子,都是是那恩客的!」

  沈灼兮抬眸,不咸不淡道:「這種事可不好胡說,妓子從良不易,要因為閒話毀了她的生活可就不好了。」

  「哎喲,我這人嘴碎,可從不會憑空捏造!」那人搖搖頭,咋舌道:「她的恩客便是西街賣豬肉的王屠夫。」

  「王屠夫的婆娘去的早,他也沒續娶,就守著婆娘留下的一雙兒女生活,實在憋不住了就去樓子裡找樂子。」

  「就因為鶯歌得病後便宜,他經常去找,兩人還約了暗號,王屠夫喜歡喝酒,酒後也沒個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說。」

  「這些事就是他酒後承認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他,他還經常用那孩子吹牛呢,也不知道鶯歌找的冤大頭是誰。」

  「呵呵,他要知道給人養兒子當王八,估計會宰了鶯歌!」

  沈灼兮已經把完脈寫好了方子,遞給那人道:「都是些笑談,你別往外說就是。」

  「我知道。」那人接過方子,不好意思道:「這不是瞧著您和她很熟悉的樣子,擔心您別她巧舌如簧給騙了,才多嘴的。」

  等給人全部看完,已經很晚了。

  蜻蜓一邊幫沈灼兮收拾東西,一邊注意著門口,小聲道:「小姐,那人說的關於鶯歌的事,您信嗎?」

  「信。」沈灼兮甩了甩手腕,低聲道:「我先前還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余青波對鶯歌好,鶯歌又有兒女傍身,壓根不用算計銀子。」

  「哪怕有一日余青波厭倦了,她還有孩子們,念在是孩子生母的份上,余青波包括余老太都不會讓她,淪落到從前賣身求活的地步。」

  「剛才那人一說,我想明白了,鶯歌肯定也知道孩子並非余青波的血脈,所以她要有很多銀子,以防東窗事發。」

  蜻蜓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連來抓藥看病的人都知道一二,舅老爺難道真不知道嗎?」

  「呵,余青波要知道,估計早就殺了鶯歌了。」沈灼兮冷笑道:「這些人出身市井,余家就算落魄也是伯爵府。」

  「身份地位不一樣,平日壓根不會有所接觸,再說鶯歌那人八面玲瓏,哄得余青波找不到北,還哪裡能曉得。」

  主僕兩人收拾好出門時,瞧著鶯歌已經歪在椅子上睡著了。

  「醒醒。」余青蓮走過去,搖醒她道:「二小姐準備走了,你還不走?」

  鶯歌正夢著得了一大筆銀子,冷不丁驚醒,還在念著:「銀子,銀子呢?」

  「什麼銀子,咱們小姐要走,仁心堂也要關門了。」蜻蜓皺眉,道:「你找小姐有什麼事趕緊說。」

  鶯歌緩了緩才明白此時的處境,趕緊站起來撣撣身上的皺褶,道:「二小姐,我找您是想問關於翡翠商人的事。」

  「這一走一個月,音訊全無,到底是發財了,還是怎麼樣,總要讓我知道啊!」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沈灼兮淡淡道:「那些商人我並不認識,就有過一面之緣,還是在白鶴樓的時候,我出手救治過他們牽頭的。」

  「啊?」鶯歌心中沒來由一陣慌亂,道:「您不是說認識嗎?」

  「一面之緣,也算認識吧。」沈灼兮不喜歡她質問的語氣,道:「而且我事先也跟你說過風險很大,你執意要投銀子進去的。」

  「離三個月到期還早呢,等那時候再說吧。」

  「可我等不得了。」鶯歌想起院子裡伺候的婆子出去買菜聽到的流言,打了個冷顫,又問:「二小姐,我可不可以將銀子先拿出一部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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