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中這一點,她也不會讓侄女再進到這皇宮裡來。😾♗ 🍟♟閱讀
她知道,皇帝幼時過得苦了些,但心性也多了磨鍊。
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只是,靜北王……
事到如今她不禁多幾重思慮……
孫嬤嬤看出了太后的憂心,在一旁寬慰著,
「太后您福澤深厚,皇上鴻運齊天,一切自然平安無虞。」
太后長長舒口氣,胸口鬱結難消,「但願如此吧。」
但願一切都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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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同一片天下。
距離京城百里之外,一輛馬車經過長途奔波,停在驛站。
墨影從馬上一躍而下,朝著馬車作聲,「王爺,驛站到了。」
明日便能抵達京城。
夜風一吹,車簾被一角,未看到端坐的尊容,只看到一抹月白的衣角。
清華尊貴,舉世無雙。
墨影抬手,掀開窗簾。
車裡里的人緩緩抬眸。
一眼看過,一眼動山河。
然而,驛站外有另一輛馬車先到。
有侍從圍在馬車周圍。
顯然,馬車的主人還在馬車上。
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本該靜止的馬車有明顯晃動。
還有格外嬌媚的聲音傳出來,「呀,王爺……」
宇文煜玉冠束髮,髮絲如墨。
一身月白錦袍,宛若月光皎皎凝結於他一人身上,聖潔光芒。
從馬車上下來。
與此同時,比他們先到的馬車車門也打開。
門一開,美貌的姬妾輕呀了一聲,似嬌似嗔,接著緊緊依偎了身邊人。
馬車裡的宇文景赤著的胸膛還帶著明顯急促的起伏。
抬手抹了額頭的汗,唇角染著女人的唇脂,笑容放蕩又邪佞,
「呦,看來,我果真是沒認錯,原來真是七皇叔啊。」
想來也是,能用白玉襄頂,奇楠木雕馬車,整個北虞也就這一位。
可惜,宇文景的話沒人回應。
宇文煜目不斜視,先一步進了驛站。
墨影一言不發跟在身後。
「王爺~」
在宇文景身邊的美人一個勁兒往他懷裡鑽。
宇文景看著先進去的人,目光逐漸由邪佞轉為陰冷。
他這位七皇叔,還真是從不把人放在眼裡。
不過也巧了,他也沒把他放眼裡。
可他這情緒,就是不爽起來。
車裡的美人察覺出氣氛不對,媚著聲音喊了句,「王爺~」
聲音婉轉,像百靈鳥。
可宇文景再看美人時,目光一點不溫柔。
手一抬撫摸著美人的臉。
一寸一寸細細留戀,隨後落在美人細弱的脖頸。
美人的肌膚白,脖頸脆弱得跟花徑似的。
稍微用點力,就能折斷。
扯動了唇角,戲虐地使了手上地力道。
美人感覺到扼住脖子的手不斷收緊力氣,臉色上越來越紅,乞求的眼神看著人,細碎出聲,「……王,王爺……」
瞧著面前人命懸一線卻又拼命乞求的模樣,宇文景心情總算好了些。
鬆開了扼住美人脖頸的手,拍拍美人的臉頰,唇角勾起時,舌尖擦了美人的唇脂,笑容映得陰森森。
他道,「本王突然心情不好,一會兒再疼你。
從這刻開始,沒本王的允許,別說話,連大氣都別出,明白?」
美人一句話都不敢說,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