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父說出「南疆不死稻」幾個字的時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黑冥鬼王,也露出一臉驚訝之色。
「臭道士,竟有點見識。長生稻的威名,你也知道。」
黑冥鬼王沉聲回答。
而我卻追問了一句:
「苗南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話音剛落,那厲鬼又驚訝的望向我:
「你們竟也知道主人?」
「主人?」
我和師父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這苗南子是個妖道,毋庸置疑。
種稻種鬼,追求所謂的長生。
但上次在天台被青黛拍碎後,就在也沒出現了。
現在來到這陰陽門,靈幻鬼蜮之中,沒想到這裡的厲鬼和苗南子,還有一些關係。
「沒錯,苗南子正是本王主人。
本王擁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
那厲鬼繼續開口,抬手指著四周。
我對這些可沒興趣。
這厲鬼,比想像中的厲害。
種出來的厲鬼,可能有一具稻草身,也有可能有兩具稻草身。
當時聽苗南子走狗「光頭熊」所說;苗南子有三具稻草身。
要殺死他們,就得將這些稻草身全給毀了。
不然,就沒辦法將其徹底消滅。
而眼前這厲鬼,就是不知道有幾具稻草身。
我低聲開口道:
「師父,這傢伙是不是稻種出來的鬼。
現在不知道他有幾具稻草身,接下來怎麼辦?」
我一時間拿不準,想詢問師父。
看他,有沒有對策。
師父看著對面的厲鬼,深吸了口氣兒,小聲開口道:
「別管他有幾道,只要他敢上來,就全力攻殺。
為師現在情況好轉。
還能堅持。
如果實在不行,為師會想辦法,安全送你離開的。」
說完,師父還輕輕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
師父嘴上沒說,但我隱隱的猜到。
師父口中的辦法是什麼。
用性命為代價的「解符」。
但我沒說,只是對師父道:
「師父,要走一起走。
我相信,我們能闖出去的。
擒賊先擒王。
這傢伙碎了一具稻草身,實力肯定沒剛才強。
咱們只要弄死了他,出去的機會就很大。」
師父點點頭。
而對面的厲鬼,已經按捺不住了。
看向我們,再次開口道:
「剛才,是本王小覷你們了。
小子,你剛才釋放的那恐怖咒印。
應該只能釋放一次吧!
現在,本王看看你們,還怎麼活!」
說完,那厲鬼再次揮手。
周圍密密麻麻的鬼魅,又一次的發出的「嗚嗚」低吼,開始往我和師父撲殺了過來。
「師父來了!」
我沉聲開口,握緊手中桃木劍。
師父也是面色一沉,根本不顧身上的傷勢。
嘴裡只是狠狠的開口道:
「殺。」
一字話落,師父舉劍就殺。
師父依舊錶現出了強大的戰鬥力。
那些鬼魅,短時間完全無法傷害到無師父。
而那黑冥鬼王,這次是真的學聰明了。
根本就不上前來,一旦我師父向他靠近,他就開始往後倒退。
一陣陣冰冷的聲音,還不斷在我和師父耳邊響起:
「本王不會再給你們機會,本王會活活耗死你們!」
說完,還「咯咯咯」的詭笑。
我和師父沒轍。
不可能去追擊那厲鬼,因為身後還有楚悅等人需要保護。
我們一旦走開,離得太遠。
那些鬼魅就會不要命的去攻擊符咒。
我和師父,也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師父的九符陣符咒,也使用完畢。
現在想用,也沒符可用,臨時畫符,顯然也來不及了。
只有在鬼群之中,不斷戰鬥。
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那麼漫長。
我不知道擊退了多少次鬼魅。
殺死了多少鬼魅。
但周圍,依舊是密密麻麻的鬼魅,他們前呼後繼,不斷撲殺而來。
我的雙手發酸,發疼。
每一次揮劍,都很吃力。
身上多處受傷,好幾次差點被重傷,都是師父救我。
體內的靈力,也消耗殆盡。
我感覺,我到了極限。
可是,我不想放棄。
我不想死在這裡。
但周圍的鬼魅,卻沒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嗷嗷」叫的不斷撲來。
我奮力的斬殺一隻,但另外幾隻,卻張大利嘴,猛的咬向我的脖子。
眼見擋不住的時候。
師父卻猛的閃身而來。
大吼一聲:
「妖孽休傷我徒!」
一劍掃開,將我身前的幾隻鬼魅斬殺。
我氣喘吁吁。
對著師父道:
「謝謝師父。」
同時,用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對我開口道:
「徒弟,我們師徒已經盡力了。
現在山窮水盡。
為師打算用解符。
你護送好那幾人,為師開路,送你們離開此地……」
聽到師父說出這話。
我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心頭更是「咯噔」一聲。
「解符」,也叫做「死符」。
一旦施展,就會沒命。
我聽到這話,連連搖頭:
「不行師父,我們、我們還有機會。」
師父卻一臉苦笑:
「小秦,現在九點半已經過了。
陰陽門再次開啟,需要再等一個小時。
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衝出這裡。
更別說,再堅持一個小時了。
使用解符,是唯一的機會。
聽師父的,師父會送你出去的……」
師父一臉堅定,竟想用死,送我們離開。
我看著師父,內心惶恐緊張。
有一萬個不同意。
師父對我有再造之恩,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為我而死?
腦子裡不斷問著自己。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真的,就只能讓師父使用解符,才能逃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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