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父說出,他的了絕症後。記住本站域名
我整個人都涼了。
這事兒雖然沒有發生在我自己身上,可師父對我而言,就是父親。
那種絕望的感覺,讓我心如刀絞。
特別難受。
聽著師父那平靜的話,我眼睛竟然都紅了。
想想之前的經歷和遭遇。
其實師父這病,早就有顯現。
師父是個老煙槍,煙不離手,這應該就是禍根。
應該是在我入門前,就得了這病。
而且師父上次在郊區工地,和清朝女殭屍戰鬥時,便咳嗽得非常厲害,還咳出了血。
顯然已經很嚴重了。
要不然師父,也不會每個月都會出去一兩天。
只是師父瞞著沒說。
或許、我能成功拜入師父門下。
也可能與我師父的身體因素有關係。
師父一身本事,但在我之前,也沒別的徒弟。
正巧遇到我上門求救。
加之看出了我特殊的命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
雖天生招邪,但也極其適合修煉。
可能正是如此,師父就收了我做徒弟……
但不管如何,師父就是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不管師父還能活多久,我都會陪著他,孝敬他。
師父見我沒說話。
又抽了口煙:
「沒事兒了,我有些餓了,去烤幾串燒烤回來。
等吃完,應該就可以出門了。」
聽師父這麼說,還在抽菸。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知道,自己得了肺癌。
「師父,你還抽菸?」
我尷尬的問了一句。
結果師父翻了個白眼:
「屁個屁,抽口煙壓壓驚。
只有你們年輕人,才會把生死看得太重。
快去,多烤點肉。」
聽到師父這話,我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或許真是那句話;生死有命。
點了點頭,便出門去了外面。
烤了一些肉串什麼的,挺多。
回到鋪子後,就見到師父坐在電腦桌前,對著話筒噴垃圾話。
「飛火流星,你搞什麼飛機,你讓一條小蛇給吃了。」
「一朵花,包圍他。不會玩兒你打屁個團戰?」
「……」
我心裡其實挺擔心師父的。
可見到師父這心態,我好像感覺,擔心真的就是多餘的。
「師父,買回來了。」
我說了句。
師父「嗯」了一聲:
「放一邊,等會兒就來。」
我自己坐在沙發上,先吃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師父才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這會兒一邊抽菸,一邊和吃燒烤。
等我們吃完燒烤的時候。
已經晚上十點半。
這個時間,也是我們出發的時間。
雲霞姑更是已經打來電話,讓我們出去。
雖然只是去交接。
但師父還是讓我帶好符咒和桃木劍。
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帶好這些東西,用作不時之需。
就算用不上,用來充門面也行。
聽了師父的話,我也就帶了桃木劍等背在背上。
小美在睡覺,這次沒帶一起。
鼠妖已經被雲霞姑提走。
所以我們帶好桃木劍和一些符咒等,便直接離開了鋪子。
等到了外面。
師叔、雲霞姑、小莫和夏秋兮已經在車站口。
師叔見我師父,還罵罵咧咧地懟了他兩句。
我師父也是毫不客氣。
結果兩個老傢伙,又「唧唧歪歪」的罵了起來。
最後還是雲霞姑開口,給他倆鎮住了。
老莫已經叫了車。
所以等了大概五六分鐘,兩輛車到了。
我們也沒遲疑,直接坐車往南山陵園的方向趕去。
在車上,老莫還挺激動。
悄悄的對我開口道;
「秦兄,你不知道這幾天我怎麼過的。
我每天除了去練車場練車,其餘時間都在高強度修行。
你猜怎麼著,我突破了。
現在修為和你一樣,都達到了納氣巔峰了喲?
呵呵呵,還可以?」
聽到這兒,我只是淡淡一笑。
甚至在想,要不要告訴他。
我已經達到了開了魂宮,達到了魂宮境界。
但最後想了想,還是暫時不說。
讓這小子,先高興兩天。
畢竟他最近在學車,免得亂了他心情……
而且我達到魂宮境界,師父他老人家現在都還不知道。
我們這輛車,就坐了我們三個小輩。
夏秋兮和我都沒怎麼說話,只有老莫「唧唧咋咋」不斷的說個不停。
大多數都在吐槽,他的練車教練是個老色批,還有他們練車場有幾個美女學員什麼的。
聽著聽著,我們便到了地方。
打開車門,我們已經身處南山陵園大門口。
那熟悉的白色牌坊大門,以及那一眼望去,一層一層的白色墓碑。
永遠給人一種壓抑和陰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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