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和唐道長喊出「小心」二字前。
我和莫廷已經提前感覺到了後背的冰涼和危機。
那種冰涼的感覺,讓我倆感覺到了莫名的危險。
可能是這些日子經歷多了,對這種感覺非常敏感。
這感覺始一出現,在師父和唐道長提醒的前一秒。
我舉起握在手裡的桃木劍,也沒回頭去看,反手就往身後捅了上去。
我不知道背後是什麼,但我知道肯定沒好事兒。
我這一劍刺去,只聽「啊」的一聲,一劍刺在了一個人的肚子上。
此時再次抬頭去看,驚訝的發現。
是一隻面目猙獰的白衣鬼,她高舉著雙爪,距離我的後背,已經不足半米遠。
要是我再慢上一點點,可能就得被這東西從身後一口咬死。
驚訝之餘,猛的拔出桃木劍,一腳將那白衣鬼踹翻在地。
那白衣鬼在地上「嗚嗚」低吟,掙扎了幾下。
渾身冒出黑氣,肉眼可見的分解消失了。
只在地上,留下一堆碎稻草。
好傢夥,這白衣鬼竟也是種出來的。
而旁邊的莫廷,興奮的拍了拍我肩膀:
「秦兄,幹得漂亮!」
我出了口氣兒,微微一笑。
反手捅死這白衣鬼,其實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如果再有下次,我可真不敢保證,能百分百的反應過來。
而不遠處的師父和唐道長,也長出了口氣兒。
唐道長更是對著我師父笑著開口道:
「老垃圾,你人垃圾,收個徒弟反應倒挺快!」
我師父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唐道長。
但對我的表現,顯然也很滿意。
可是,沒等我們高興。
木棚前的妖人苗南子,卻「咯咯」笑了兩聲:
「高興早了,好戲現在才開始呢!」
話音剛落,但的右手便在胸前結了一道劍指印。
嘴裡跟著低喝道:
「出來!」
此言一出,這木棚周圍忽然之間陰風大作。
我和莫廷又感覺一陣陰氣撲來。
下一秒,便發現木棚四周,出現了一道接著一道白衣人影。
那是一隻只白衣鬼。
一個兩個三個,轉眼周圍便出現了七八隻眼睛黑洞洞的白衣鬼。
師父和唐道長見周圍多出七八隻白衣鬼,都微微沉下了臉色。
同時對著身邊的唐道長道:
「老雜碎,擒賊先擒王。
咱們先弄死這妖人,這些小鬼兒不攻自破。」
唐道長冷視四周,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右手拿起腰上的黑酒葫蘆。
大拇指直接彈開蓋子,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偏過頭道:
「你們兩個小子小心點,我和老垃圾先收拾了這妖人。」
說完,舉起他那柄很誇張的闊劍,就劈向了苗南子。
我師父回頭看了我一眼,雖然沒有說話。
但我也知道他想說什麼,肯定是讓我小心。
我微微點頭。
這個節骨眼上,我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師父見我點頭,也沒任何遲疑。
手持銅錢劍也沖向了那妖人苗南子。
師父和唐道長剛一出手,周圍的幾隻白衣鬼,對著我和莫廷就圍了過來。
一個個面露猙獰「嗚嗚」低吼。
「老莫小心!」
我低吼一聲,一劍劈向了最靠近我們的一隻白衣鬼,將他逼退。
莫廷昨晚雖然受了傷,可這會兒他不僅沒顧忌,反而興奮得中二病犯了:
「長路漫漫,唯劍作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兄,我倆又得大幹一場了。」
說著,也舉起桃木劍,開始抵擋這些撲來的白衣鬼。
這些白衣鬼,都是很普通的那種。
充其量,就是當初我用祖師爺香灰,就能弄死的那種白衣鬼實力。
除了力量比普通人大一點點外,感覺沒什麼特別之處。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如果一對一我根本不虛。
有法器在手,一對二也有勝算。
但這會兒,對方數量達到八隻之多。
想要戰勝,有點難度。
但我和莫廷靠在一起,主動防守,抓住機會再反殺。
短時間內,肯定能夠應付得過來。
以少勝多,也是有可能的……
另外一邊,那個妖人苗南子已經和我師父他們打在了一起。
那苗南子很厲害,赤手空拳。
一個對兩個,還不落下風。
我和莫廷正應付著八隻鬼,根本沒多餘的時間去看師父他們那邊的情況。
這會兒八隻鬼圍著我倆,「嗷嗷」叫的往前撲。
一個個面露猙獰,獠牙外翻。
這要是被咬上一口,肯定討不了好。
我倆背靠大樹,仗著手中桃木劍,局限防守。
畢竟這是在玩兒命,對手是鬼。
萬一有差錯,丟的就是命。
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謹慎冷靜是保命的最大前提。
我倆抵擋了幾分鐘,這幾隻鬼在八卦鏡,桃木劍、狐狸爪子的威懾下,也不敢冒進。
都是試探性的出手、偷襲……
可能因為傷勢的原因,莫廷行動受限。
在揮出一劍後,扯到了傷口。
身體突然一疼,讓他動作變形。
一隻白衣鬼抓住機會,一口就咬向了莫廷的胳膊。
好在我距離他近,提前發現。
左手擰著狐狸爪子,見那白衣鬼咬向莫廷胳膊,我一爪子就刺了下去。
不偏不倚,很準確的扎在了那鬼的脖子上。
師父說過,我這狐狸爪子,是仙兒爪。
是成了氣候的老狐狸的爪子,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法器。
這麼一刺,那白衣鬼雙眼一瞪。
捂著脖子「嗷嗷」慘叫。
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身體開始發抖抽搐,痛苦無比。
莫廷見狀心有餘悸。
可下一秒,便見到莫廷面色一驚,惡狠狠的瞪著我。
舉起桃木劍,對著我就捅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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