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長生或許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皇甫長風能抓住他吧。閱讀
我是因為變相的成為了他的主人。
而皇甫長風顯然是有著極其特殊的本領。
只聽皇甫長風愣哼一聲:「此地小黃泉都是老夫的。」
「老夫我自成一界,你不過一隻魔頭罷了。」
「想要滅你……」
「猶如……」
「我,我生氣了……」
我看到許長生想要故技重施,但這次身上卻多處了一道灰白色的絲線把許長生給纏繞了起來。
我開口道:「行了,你好歹也是八星大佬呢,欺負一個虛體像話嗎?」
皇甫長風沒有開口,而是眉頭緊蹙了起來。
此時的許長生,竟然伸出了霧化的兩隻小手開始捏出了一個十分正宗的道家手訣。
雖然我並不清楚,這手訣的含義。
一道若有似無的聲音從許長生的口中吐出。
「心隨我動,棺山為尊!」
「千里尋蹤,萬法誅邪!」
「破!」
一道青灰色的光芒乍現,天空中出現一道道青灰色的符文。
皇甫長風猛然鬆開了抓著許長生的手。
一臉驚愕的看著已經來到我跟前萎靡不振的許長生。
「道家風水印!」
「你跟民調局那幫老頭有什麼關係,看來今日不剷除與你,來日必成禍患!」
許長生面露溫怒,想要起身。
但此時的他連人形都不能保證了。
就那樣癱軟的漂浮在我的肩膀之上。
我往前一步道:「差不多行了。」
「這把黑金古刀乃是蜀中渡亡使冷大人的隨身法器。」
「它不過一隻刀靈而已。」
「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皇甫長風拿起那把念陽看了起來。
隨後看向了我道:「哼,你懂什麼?」
「民調局與渡亡聯盟本就明爭暗鬥好多年了。」
「各自在對方陣營安插了何止一位臥底?」
「剛才這古怪的魔頭,所用手訣是道家正宗風水手訣。」
「我渡亡人是斷然不可能會用的……!」
我聳了聳肩膀道:「那又如何?」
「又能證明什麼?」
「現在這把武器是我的,它一隻刀靈還能翻天不成?」
「你把念陽還給我……!」
皇甫長風這次沒有生氣,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黑金古刀。
隨即道:「還你也行,但別的獎勵沒有了……!」
我切了一聲。
反駁道:「誰稀罕你的獎勵,我只希望你能從我的識海之中滾出去就行了。」
皇甫長風眉頭微蹙。
「你這小子悶不知好歹了些,雖然咱倆之間的靈魂契約有束縛你的成分。」
「但有老夫在,你的生命危險無礙,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伸出手道:「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又打不過你,快點把刀還給我,我還有要緊事要辦呢。」
皇甫長風道:「既然你這般固執,那麼給你點教訓也是可以的。」
「但這魔頭來歷不明,我必然要多上一種保險。」
說完手中突然閃爍一黑一灰兩種個顏色的霧氣。
以我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朝著肩膀上的許長生砸去。
當兩種顏色的光球沒入許長生體內的時候。
許長生渾身顫慄一翻,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了黑金古刀之中。
「咣當……」
皇甫長風一把把黑金古刀甩到了我的跟前。
說道:「那魔頭已經被我封印,一時半會無法出來作惡。」
「你走吧……」
我呵呵一笑道:「你真有意思……!」
……
「它受傷了……!」
從萬鬼窟之中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偏離了原本的地方。
我是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出口竟然不是南城縣。
而是南城縣附近的一處市郊之外的墳場。
剛一出來的時候,四周就是殷風肆虐,給我整的差點都以為自己穿越了。
而唐悠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我們剛從墳場出來的時候。
我轉頭看向唐悠悠道:「你不是暈厥過去了嗎,是如何知道的?」
唐悠悠回道:「在我們被送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它是一個修為很高的人,那小黃泉又是它自己的領地。」
「在自己的領地之中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沒道理會那樣吃力,整整一炷香的時間才搞定。」
「所以它肯定在與那一目國之人相爭的時候,受到了傷害,畢竟它只是一個虛體。」
「我猜測,它真正的實力肯定要比現在低,我的意思是說有實體的情況下,比他低一點境界的人呢,都能與他現在爭鋒。」
陳旺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
但他卻好像什麼事情都忘記了一樣。
睜開雙眼的時候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從出現在這裡?」
我看了一眼陳旺沒有言語=。
一行三人就站在馬路邊上等待來往的車輛是否能載我們一程。
畢竟這裡我們並不熟悉。
而陳旺雖然是這裡的本地人,但它常年呆在深山,城市的變遷又相當之快。
所以它如今在很多方面還不如我們呢。
但或許是因為我們距離墳場太近的緣故。
來往的車輛看到我們三人的時候,別說停車了。
那速度很明顯的又增加了。
「嗖嗖嗖……」
整整一晚上,一共過去了十多輛汽車,愣是沒有一個為我們停下的。
接近黎明的時候我揮了揮手道:「得了。」
「這裡是打不到車了,咱們還是朝著市內走去吧。」
唐悠悠點頭:「你現在已經拿到了渡亡大人的法器,雖然並未找到那陰陽法訣。」
「可你那古怪的師父也說了,你母親身上的無常之氣,乃是冥界指引人所為,並非真正的無常之氣。」
我點頭道:「那為什麼,忘川看不出來呢?」
「忘川?」
在提到忘川的時候,唐悠悠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隨即說道:「她的實力幾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指望她看出來根本沒可能。」
「就算是我,我也沒看出來啊。」
我們三人就順著一個方向往市內走去。
一邊走一邊聊。
陳旺是偶爾插上一嘴,大多數都是我在與忘川聊。
我問忘川她的實力幾何。
忘川告訴我說:「我們修行者的等級與你們渡亡人不同。」
「但如果非要論實力境界的話,我目前差不多應該你你高兩個等級。」
我眯了眯眼睛道:「我現在是四星境界,你比我高兩個等級,說明已經達到了六星逆變期了。」
唐悠悠解釋道:「你們是按照星點來劃分等級的,我們是按照經脈傳承來證明其自身實力的。」
「至於你口中所謂的逆變期我也知曉,但卻不曾體會過。」
「但是我知道,不管是那個行業,什麼身份,百川最終還是要入海的。」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向了陳旺。
「那你又是什麼等級?」
陳旺訕笑一聲道:「我就比唐小姐差了那麼一點……!」
正說著呢,一聲聲若有似無的哭啼之聲從遠處傳來。
天色起霧了,四周的環境看起來有些霧蒙蒙的。
那是一坐落在馬路邊沒有院落的三層小洋樓。
一婦女坐在一顆柿子樹旁低聲的抹著眼淚。
陳旺沉聲道:「咱要不要上前問問?」
我搖頭道:「問啥問啊,你怎麼這麼愛管閒事?」
可我說完之後,唐悠悠已經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我正納悶呢。
唐悠悠向來就不是一位愛管閒事的人。
這次怎麼一反常態了。
等我走過去後,才聽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女人的五歲小女孩已經失蹤好多天了。
她的丈夫也在尋找女兒的時候,出了車禍肇事司機逃跑。
而這附近的攝像頭什麼的,剛好又壞了。
她又沒有什麼親人,屬於外來戶,在這座城市生活不過七八年的時間。
「啊……」
「我該怎麼辦,女兒丟了,丈夫死了。」
「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