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直接增加到了五百口人。
五百口人是一個什麼概念,這邊都是居民樓。
都是一座一座的老宅子,猛然之間,所有的街道全部都被堵得滿滿的。
而且原本在門口準備了一些,可讓食客等待時候喝的茶水和糕點。
此刻,早已就被哄搶一空,根本來不及供應。
幾個人也不打掃院子裡衛生了,全部人都出來招待外面的食客。
簡直就是一團糟,但儘管是一團糟。
但沒有人敢說進到飯店裡,進到酒樓里去吃飯。
因為酒樓里,有三個恐怖的人在坐著。
他們也不敢放肆,他們只敢在門外小聲的議論的同時。
趕緊將這個事情告訴閩南城所有的人。
此刻閩南城所有的人全部都知道這一消息,無人不震驚,無人不驚訝。
就連徐娘也聽說了此事。
徐娘驚得啪的一下子猛拍桌子。
「你說什麼?你說軒轅慕容他們三個人去給那個秦文打工去了?」
徐娘一臉驚訝的問道。
管事的急忙點頭,一副顫巍巍的樣子。
「是啊,確實如此,您,您沒有聽錯。」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們三人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給一個酒樓老闆打工呢?」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們三個人也不會如此。」
「可確實是這樣呀,徐、徐掌柜的,好多人親眼聽到他們所說。」
「而且親耳聽到他們說,並且親眼看到他們走進去了。」
「裡面也有人傳信來,他們三個人的確是拿著抹布,開始幹了起來。」
「軒轅逸雲坐在門口擇菜,慕容磊則端著茶水來來回回的招待門口等待的人。」
「慕容澈是擦桌子,已經確定無誤。」
這全是他的人,看到後傳信回來。
管事的此時驚嚇的,說起話來,都有些哆嗦了。
這下子徐娘,完全可以吐血了。
她嘴唇上下開合了好幾次,都沒能說出話來。
這、這秦文究竟是什麼人?
軒轅家族的軒轅逸雲可是出了名的冷漠。
而且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心。
更別說了,讓他給別人做服務員了?
可是事實擺明,如此一個高傲清冷的人。
居然低下頭,彎了身子,去給一個酒樓當小廝?
「這個秦文!究竟到底是什麼人?」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徐娘完全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她面部都已經開始猙獰起來了。
脖子上的青筋都在外露,她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不僅如此,她開始喃喃的起來。
「慕容家族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同樣也這樣如此。」
「難道說,這個秦文給他們下了什麼迷魂湯?」
「或者說,秦文真的背後的實力,比他們軒轅家族和慕容家還要恐怖。」
「所以,他們三個人才屈身去討好他的嗎?」
「可是也不應該,他們三個人的傲氣。」
「可是在整個風華大陸都是出了名的。」
「沒有人能夠去挑戰他們十大家族之一的嫡系。」
「除非他們是心甘情願的!」
這下子,徐娘仿佛魔障了一樣,一直的念叨了起來。
一旁的管事完全不敢插話,低著頭身子哆嗦的,聽著徐娘的念叨。
在徐娘念叨了一會兒之後,她猛然的回頭。
她這一回頭嚇得管事再次渾身一個激靈。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去告知清風老闆。」
當徐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管事的一臉驚愕的抬頭看著她。
「是要通知清風老闆嗎?」
「沒錯,趕緊去,就告訴他。」
「閩南城出現了一個海天酒樓,掌柜的名叫秦文。」
「軒轅逸雲和慕容磊,兩家的公子全部都在給他當服務員。」
「查一下,秦文這背後的實力,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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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我們也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說完,徐娘很是認真的看向了管事。
此刻她臉上也沒有憤怒了,所有的情緒都被他她壓了下來。
但是從她的眼神當中可以看出深深的陰冷。
顯然,秦文太厲害了,現如今,這事兒已經不是她徐娘能夠掌控的了。
「好好好,我現在立刻給清風老闆傳消息過去。」
說完掌柜的直接忙慌的跑出去。
光是從他下樓急促的腳步聲就能聽出,他非常的著急。
他們這邊發消息是有一個專門的,消息傳遞的地方。
類似於原來世界的手機一樣。
只不過他們是用靈力,通過一個通訊的球。
然後將要說的話用意念傳遞出去,速度當然也快。
但對方能否接受到他這個意念。
完全就要看運氣了,因為如若對方正在閉關修煉。
或者是正在遇到危險的事情。
那麼是完全忽略這個意念的。
所以,可話也說回來了。
如果對方正在不忙的時候,那麼是能立刻收到的,收到立刻就會回信息。
然而,當這個管事剛把消息發出去,隨即就收到了回復消息。
「稍安勿躁,靜候消息。」
清風老闆只給他傳來了八個字。
管事的看到這八個字的時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唯恐徐娘這邊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如果真做了一些什麼事情,恐怕連帶著他也要受影響。
徐娘這邊修為高可以逃脫。
那麼他的話,恐怕還真的要受困於此。
想到這裡管事的不禁,又打了個哆嗦。
他此刻真的對那個,看樣子非常年輕的秦文老闆感到恐懼了。
管事的一想到當時,他非常不屑的說那個秦文老闆的壞話。
再加上他還讓僱傭團去恐嚇那個秦文的時候。
他就感覺腳底是嗖嗖的,升上來一股冷汗。
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尤其是他一聯想到,當時那個僱傭團的隊長。
過去對秦文身旁的那個同伴出手的時候。
緊接著那個隊長全部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全身腐爛身亡。
他想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他滿目的蒼白,心中充滿了恐懼。
真的在這一刻他真的是害怕了,他只感覺頭皮發麻。
他完全已經能夠想到,那個隊長並不是因為誤食了什麼的毒素。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那個秦文,向他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