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在你手中的奇蹟並不少,並且這些,都不是能用常理所能理解的。」
當宇家主說完這話的時候,秦文整個人震驚了。
他之前有想到宇家肯定會調查他的背景,但沒有想到會調查的如此深。
而且這些事情他做的天衣無縫,儘管他沒有參與收尾工作。
但是他幫助的這些人也會儘可能的將此事情掩埋掉。
畢竟他幫的這些人都不是尋常人等,他們有強大的手段可以消除一切自己出手的任何痕跡。
但是宇家卻調查的一清二楚,可以這麼說宇家恐怕要比老趙還有手段。
包括老趙的那個戰友頭中的金屬,此事只有老趙和他們幾個人知道。
尋常人等一概不知,但是眼前的這個老頭卻摸得一清二楚。
就連他在老趙家呆了多久他都知道。
這時,秦文的腳下,生出了一絲的冷汗。
他全身的細胞,不由自主的都警惕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人危險,他的一雙微眯的眼睛,周圍布滿了周圍,瞳孔看起來也略顯渾濁。
但就是這雙目光讓他渾身膽寒,這是秦文第一次感覺到,膽寒是一種什麼樣的體會。
之前的齊家主都沒有讓他有這種感覺。
齊宏也只是讓他充滿著警惕和危險感,但從未像眼前的這位老者一樣。
讓他周身不舒服,感覺自己被看穿了一樣。
仿佛自己沒有穿衣服,暴露在他面前被他洞察的,全方面仔仔細細。
」所以呢,所以你就認為是我這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救治了他們嗎?」
「你別開玩笑了,宇家主我真的就是一商人。」
「我就是想賺點錢,沒有別的什麼宏偉大志。」
秦文咬死不承認,反正只要他們不拿出視頻,他堅決不承認。
而且這些視頻他肯定拿不出來。
他救的這些人,房間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
他就不信,他真的能把真憑實據拍在自己面前。
如果真的拍在自己面前,那他一句話都沒有。
既然做不到,就別怪他不承認。
反正除了他和當事人之外,沒有第三人知道他的過程是如何操作的。
秦文想到這裡心中更加堅定了起來。
宇家主看著他這副咬牙不承認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你也沒必要向我隱瞞。秦先生,我對你並無惡意。」
「實話告訴你吧,像你這種散修,在我們這些異能家族的眼中,是不具有任何的威脅性的。」
「同樣換句話說我們並沒有將你放在眼裡,所以不必緊張秦先生。」
「那你喊我來幹什麼?」
秦文不禁問道。
「這次喊你來,主要是比較好奇秦先生是如何打敗齊家那老頭的。」
「畢竟那老頭手中可是有一個比較詭異的陣法,那個陣法想必你也領教過了吧。」
「只要陷入那陣法當中的人無一生還,並且那個陣法具有迷惑人心智,讓人產生錯覺的幻景。」
「所以我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從這個幻境和迷霧當中掙脫出來,並且打敗了這老頭呢。」
齊家主一針見血的問了起來,秦文看著他眼睛微眯。
足足和他對視了有七八秒鐘之後,秦文哈哈大笑了起來。
「宇家主你是真搞笑,我在跟你說一遍,我就是一凡人。」
「並沒有和齊家主出手,同樣也沒有打敗過他,齊家主當時看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然後我給出了大量的錢,他也愛錢你是知道的,愉快交易一波後他就放人了。」
「我也就安全的走出去了,現在這個年頭你們就算異能家族生存在這個世上,恐怕也需要金錢吧。」
秦文再次狡辯。
宇家主看著他這副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行吧,秦先生既然你不想承認,我也就不逼迫你了。」
「只要你記住我們宇家對你是沒有敵意的,相反我很欣賞你的為人和處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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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你的做生意的手法我也是極其欣賞的,我手下的員工,也讓他們去儘量的學習你。」
宇家屬的這話明顯是在討好,但是秦文對他這話並沒有任何的感觸,反而還是充滿著警惕。
這些人說的話都不能信,畢竟是和異能有關的人。
雖然他們可能腦子並沒有一些商人這般的奸詐,但是他們這種人也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畢竟人家身後有一整個家族,而他只是一個像他們說的散修,孤身一人。
「如若宇家主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這裡也耽誤了不少時間,我這店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秦文說著站了起來,他明顯不想再談下去。
而且談到現在,一點重要的信息這老傢伙都不願意透露。
宇家屬看他這副樣子,剛想在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那好既然秦先生你有事,那你就先去忙,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吧,畢竟你是散修如若對修煉這一塊,有一些疑問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
「但我還有一點,你也別嫌我這老頭囉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
「我們宇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秦文看著他堅定的神色停頓了一下,良久笑了笑。
「好,沒有惡意我們就是朋友。」
說完秦文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秦文走後,兩個中年男子直接很詫異的問了起來。
「父親就讓他這樣走了嗎?」
中年男子說完,宇家主聽著秦文漸漸遠行的腳步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少年比我想像中的聰明許多,他剛才的說話並沒有將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出去。」
「而且對我們充滿了警惕,這樣也好,畢竟他是一個散修的異能者。」
「如若不十分警惕的話,恐怕會被其他的異能很容易就識別出來了。只是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宇家主有些無奈,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
「我相信他還會過來找您的父親。」
中年男子說道。
「但願如此吧,只希望他別太倔強了,秀秀的事情恐怕只有他可以。」
「父親,秀秀的事情他真的可以嗎?要知道秀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