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朱主任什麼事情呀,她在三樓辦公室,是不是朱主任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女子下意識的問道,之前行長交到過,一旦秦公子來了一定要通知他。
秦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奸笑。
「別緊張,我今天是來挖牆腳的。」
說完,秦文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挖,挖牆腳?啊,快通知行長!」
女子在下面愣了楞,好幾秒後才反應了過來。
咚咚咚!
秦文看著面前門上掛的牌子,他很有禮貌的敲門。
「是,是秦公子!秦公子您怎麼來了!」
朱主任正在低頭忙著事情,一抬頭看著那張令她敬畏的臉出現在眼前時。
嚇的手裡的筆一個哆嗦就飛了出去。
秦文汗顏,自己有那麼恐怖嗎!
「沒事,找你有點事。」
秦文儘量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他不笑還好一笑讓朱主任毛骨悚然。
「您的錢我是親眼盯著她數完的,她整整數了三天三夜沒合眼,事後她就暈倒送進了醫院,但您放心我們還是照舊對她進行了起訴,您的貸款咱們這邊也都辦完了。」
「以後您來銀行,利息我們會按照國內最高標準給您,理財等各種手續費全免,秦公子您還有什麼建義可以提出來。」
主任說的非常的快,唯恐秦文這邊不滿意。
第三天的時候秦文讓孫新宇來給他辦理的還貸,他沒時間來。
所以不知道銀行是怎麼處理那女人的。
不過聽到朱主任的話,他還是很滿意的。
秦文坐在了沙發上,微微笑了笑。
朱主任立刻給他端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您請喝茶。」
「別那麼緊張,我今天來是另外有事情。」
秦文說道,朱主任雙手放在身前,一副恭敬的樣子。
「您吩咐。」
秦文看她拘束的樣子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起來。
「我和溫家的公子溫子染有個對賭你知道這事吧。」
朱主任點頭。
「現在我店面已經開起來了,但需要一位得力幹將幫我,不知道朱主任有什麼想法嗎?」
秦文問到,目光很期待的看著她。
朱主任聽到他這話時微微一楞,緊接著眼睛瞪了起來。
「您,您的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
秦文點了點頭,「這樣我就在把話說清楚點。」
「我想讓你過來幫我,你當店長另外可以再招收個人幫你,然後底薪一個月兩萬,外加提成,銀行給你的福利我這邊統統滿足。」
「你不用擔心工作時長,我會先和你簽十年合同,如若十年內我店關門倒閉這每個月工資福利你照樣可以獲得。」
「如若對我不了解,怕有風險我可以讓孫啟運做擔保人,你看可行?」
秦文說完,目光如炬。
朱主任整個人都是楞在原地的,完全不知所措。
兩萬一月,外加福利?
這,這收入在海市都能排的上前十了!
她在這銀行幹這麼多年,累死累活一個月才八千,但確實比較穩定和安穩。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秦文居然要來挖她!
一時之間朱主任不知該說什麼好。
秦文起身,直接雙目看著她。
「沒猶豫了,我能帶給你銀行給不了你的東西,沒問題的話明天來這個地方上班。」
說完,秦文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她。
上面寫著「秦文的藥店。」
這個名字是秦文強烈要求起的,他就要用自己的名字做點名。
簡單粗暴。
上面有店鋪的詳細地址,現在是他最需要人手的時候。
朱主任接過名片看了一會,再抬頭屋內已經沒了秦文的身影。
直到秦文走之後,朱主任一個人發呆了整整三個小時。
秦文從銀行里走出來後閒來無事,這個時候他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正巧,孫新宇打來了電話。
「行,那就還是上次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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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新宇打電話喊他喝酒,說簡少要請他,恭賀他明天開業大賣。
到時候福滿浪也去。
很快,秦文便來到了之前把福滿浪和簡少二人喝住院的那個酒吧門口。
下車,就看到門口站滿了營銷。
「秦公子晚上好!」
秦文還未走到門口,兩排共十六個營銷紛紛朝他鞠躬大聲喊道。
嚇的他一個機靈。
此時是晚上的六點半,這個時候街道兩旁還很熱鬧,而且酒吧內還沒上人。
這家酒吧是福家旗下的,裡面也有餐食。
所以連同著晚飯一起在這裡進行了。
「嗯。」
秦文故作淡然的點了點頭,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看了過來。
「師傅,你可算來了。」
孫新宇和福滿浪從裡面走了出來,特意過來迎接秦文。
「秦哥來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福滿朗非常客氣的點頭說道。
「這麼大陣仗,難道今天還想把我灌醉啊。」
秦文調侃的說道。
二人急忙的擺手,「給我們十個膽也不敢,整條酒吧街誰不知道師傅您的名字啊,海市第一酒神!」
「是啊是啊,今天咱們就小酌,可不能誤了明天的正事。」
說著二人在秦文一左一右如同兩個護法一樣走了進去。
今天酒吧內燈火通明,服務生一兩個在來回的忙碌著。
這還是秦文第一次看到開燈的酒吧,這氣派確實不錯。
怪不得每每生意都是爆滿。
三人來到了一個包間,打開門簡少就坐在了裡面。
在他的身旁還跟著一位女子,女子打扮的略微妖嬈,但五官看起來還不錯。
「哎喲,秦公子來了,咱倆都快兩個月沒見了,想死我了啊!」
簡少和那天晚上判若兩人,非常的熱情的朝著秦文擁抱過來。
秦文身軀微微一躲,「簡少喊喝酒,不敢不給面子。」
簡少伸長的胳膊停在了空中,微微有些尷尬。
「哈哈,客氣了秦公子,您是孫少和福少朋友,以後也就是我朋友!」
說罷,他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這杯酒當做賠罪酒,那天我不懂事,秦公子莫怪!」
咕嘟咕嘟,直接幹了下去。
秦文看著他,臉上帶著淡笑。
如若不是簡少衣領上的針孔竊聽器,他還真就相信了這一出虛心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