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海市的某一個角落,註定是不安寧的。
「爸,好像只要咱們家這一棟樓的天空打雷下雨了。」
福滿浪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很快便把頭縮了進來,他臉上帶著驚愕。
周圍的幾號樓地面全部都是乾的,只要他們這棟樓的地面是濕漉漉的,而且在大量降雨。
福會長也非常的震驚,他站在客廳里沉思了一會。
「莫非是因為秦小友?」
福滿浪顯然也認為此次莫名的巨大動靜和屋內的秦文有關,他和爺爺對視了一眼。
二人眼中帶著驚悚。
「他們好像沒動靜了,要不要去看看。」
福滿浪小聲的說道,福會長也很糾結。
「在等等,半小時後再沒動靜咱們就去問問。」
「問問應該沒事。」
福會長小聲的嘀咕,好似在給自己說話一樣。
半小時,這段時間過的非常的煎熬。
二人光看時間就看了無數次,也聽到了樓道里傳來的鄰居喊聲。
和他們預想的一樣,鄰居也是非常的震驚。
這次局部降雨降的太詭異了,頭頂的雷一直劈著,足足劈了十幾分鐘後才停下。
「爺爺,雷不打了,雨也停了,半小時到了。」
三十分鐘一過,福滿浪急忙的說道。
福會長大步的朝著屋內走去。
「秦小友。」
他把臉貼在門上,小聲的喊到。
「秦小友你還好嗎?需要我幫忙嗎?」
福會長繼續喊,這次聲音大了些。
喊了有幾十秒鐘,裡面依舊靜悄悄的。
二人都沒回應。
這下福會長有些著急,一旁的福滿浪也面帶疑惑。
「爺爺,他們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福會長神色非常的嚴肅,他屏氣想了想。
「鑰匙給我!」
福滿浪趕忙的把鑰匙遞了過去。
咔嚓!
門被打開。
二人走進去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快,快要醫生,快!」
「秦小友!秦小友你沒事吧!」
福會長大喊了起來,福滿浪也衝到了客廳顫巍巍的拿起手機。
此時屋內一片狼藉。
床上的福創榮眼睛是被蒙住的,雙腿的紅腫的非常可怕。
而秦文狀態更價的詭異,他七竅流血的躺在地上,好似沒了呼吸一樣。
他的雙臂發黑,完全不像是人正常的手臂。
不僅如此,他身上全部都是血水,鮮血和汗混合在了起來。
福會長嚇的臉色蒼白,他急忙上前檢查了二人的呼吸。
奇蹟的是,秦文和福創榮均有呼吸。
「爺爺,李醫生馬上就來!」
福滿浪跌跌撞撞的從屋外沖了進來,他一張肥胖的臉上已經毫無了血色。
這種慘不忍睹的局面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他整個人目光都有些渙散,若不是爺爺在,恐怕他現在嚇的早就暈倒過去了。
「爺爺,他,他倆。。。。」
福滿浪聲音顫抖的問道,語氣中帶著恐懼。
福會長顯然嚇的不輕,整個人都站不起來。
「他倆還活著。」
良久福會長說道。
福滿浪當場鬆了口氣,只要還活著就行。
李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這醫生是福會長的好友。
也是秦文之前叮囑過,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千萬別送去醫院。
只要他有一口氣在就行。
為此,福會長沒敢送去醫院,但眼前的情況太恐怖,他不放心就讓李醫生上門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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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醫生過來看到這一幕時,顯然也嚇了一大跳。
但醫生職業在這裡,他沒問什麼二話不說急忙的檢查了下基本情況。
一小時後,李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到是不是累,是被嚇出的汗。
「會長,二人只是昏迷了過去,等幾小時後他們就會清醒了。」
李醫生驚魂未定的說道,福會長和福滿浪當場癱坐在了地上。
剛才緊張的他們完全頭皮發麻,這聽到醫生的話,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福會長蒼老的聲音小聲的呢喃著,福滿浪手捂著頭,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我多嘴問下,他倆這是怎麼了,尤其是福少爺的腿,好像有知覺了一樣。」
李醫生很是驚訝,他剛檢查的時候發現福創榮的雙腿雖然腫脹,但血液流速非常的快。
完全可以肉眼看到,在他皮下組織血管在大量的流竄著。
按理說他腰部下的神經已死,除了人工替代按摩之外,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最關鍵的是他雙腿之間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此時是充血站立的!
這在醫學上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之前福創榮的身子他可是了解的,基本上後半輩子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但此時。。。。
還有躺在地上的那名年輕人,雙手發黑腫脹的跟著大的法棍一樣。
七竅流血,這在小說中才能看到的一幕。
然而真實發生在了此男子身上,他剛也檢查了男子的七竅中最重要的眼睛。
聚光,不渙散。
這顯然是暈倒了,絲毫沒有任何問題!
福會長聽到李醫生的話,想了想。
「也沒什麼,這年輕人是福創榮之前的司機,兩人發生了一些爭執。我一進去二人就這樣了,估計是打架了吧。」
福會長直接編了一個很是牽強的藉口,一旁的福滿浪也跟著附和。
「是啊李叔叔,別看我爸一直在輪椅上,但我爸力氣可大著呢,那司機也沒撈到好果子吃!」
福滿浪眼神微微閃爍,神色不定。
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們在撒謊。
李醫生也沒再問,只是交代他們有事情在與自己聯繫。
臨走時李醫生還念叨著,他這棟樓太邪門了,地面都快要淹了一樣,其他幾號樓地面乾的要命。
福會長和福滿浪只是尬笑了兩聲並沒接話。
送走李醫生二人急忙走進了屋,秦文此時和福創榮躺在一起。
二人均一臉的蒼白,若非胸口那輕微的起伏,還以為是兩個死人。
「爺爺,爸的腿好像真的好了。」
福滿浪盯著父親的腿,看血管在皮下急促的穿梭著,他震驚的指著說道。
剛才沒注意,這一看才驚訝。
福會長也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按了按他的腿。
完全非常的有彈性,不再像之前那般是死肉。
二人很是激動,同時目光看向了昏迷的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