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直接把雪龍魚放在了碗中,果不其然,這魚活潑了。
上躥下跳的扭動著身軀。
久違的舒適讓它很是喜悅,嘴巴一張一合大口的呼吸著。
這一幕讓福會長和身後的眾人都看呆了。
崔旭也滿目的震驚,這就好了?
一個被電擊過的魚,即將死亡的魚居然這就好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所有人都不會相信。
福會長顫巍巍的走了上去,「好了?」
秦文點頭,「嗯,健康無比,體內的電已經通過我的獨門手法按摩分解了出來,以後魚缸里注意點,在漏電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秦文認真的說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剛治療魚不累,到是演戲把他累著了。
讓自己演出那種逼真的效果,還要逼出汗,實在是太難了。
「多謝小兄弟!」
說著,福會長對著秦文就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這把秦文驚得立刻攙扶著他,「不可不可,就是舉手之勞,我本身也是做觀賞魚生意的,見到這麼好的魚還是很珍惜的。」
秦文急忙說道。
福會長抬起身子一臉的動容,「可否留下小友的聯繫方式,此次你救了我這個老夥計,一定重謝!」
「好。」
秦文掏出了手機,福會長立刻掃了他的微信,互相發了備註。
「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我叫福昌盛,你可以喊我老福就行。」
福會長笑著說道。
秦文看了下他微信的名字,微微震驚,「海市的福氏企業和您是什麼關係?」
秦文問到,他的微信頭像後面正是福氏企業的logo,非常的醒目。
這個logo正是海市十大企業之一的福氏。
福會長笑了笑,一旁的店長走了上來。
「會長就是福氏集團的現任董事長。」
福會長擺擺手,「也就是個虛稱罷了,小兄弟以後能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說完,福會長衝著店長招了招手,店長示意急忙從兜里拿出了一張金卡。
「這位先生,這是我們店的金卡,持此卡者在福氏集團名下所有門店消費皆可免單。」
店長雙手的把金卡呈上,秦文微微吃驚。
福氏集團旗下全部都是休閒場所,之前孫新宇帶他去的那個酒吧,就是福氏集團的。
那個叫阿浪的胖子,應該就是面前這人的孫子。
「這太貴重了,受之不起。」
秦文推脫說道,福會長看他拒絕臉色故作生氣。
「小友這是看不起我?」
秦文急忙擺手,「不敢不敢,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以後會長在觀賞魚方便有任何問題可以找我。」
說完,秦文一把奪過金卡。
動作行雲流水,完全沒有一絲想要拒絕的意思。
這可把身後的崔旭看的尷尬症都犯了。
這尼瑪也太那啥了吧,好歹在推兩下啊。
福會長看到秦文的舉動滿意的笑了笑。
弄完這些已經是五點半了,秦文又交代了兩句後便從會所離開。
遺憾的是,秦文當時為了救那雪龍魚把衣服都給搞髒了,這下也來不及再買。
便直接去了酒店。
這一路上讓崔旭一直叨嘮著,秦文倒是不在乎。
弄髒身衣服換了個金卡,太值了。
這次班長提出來的聚會酒店叫開元名都大酒店。
這家酒店在海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完全不亞於林婉兒家的豪庭酒店。
更巧的是,這家酒店正是福氏集團旗下的產業。
嗡嗡!
一陣炫酷的發動機聲充斥在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路人紛紛投以目光。
「你這傢伙,就不能低調點?」
秦文無奈的說道,他最怕別人打量他了,這種高調的感覺他還真不適應。
崔旭很是灑脫,「低個毛線,那趙毅勇能安排在這裡吃飯,就是為的高調,最好咱下車能有幾個同學看見!」
說完,二人走下車。
「喲!這不會崔旭和秦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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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一下車,就有一男子帶著一女的走了過來。
男子一身誇張的酷奇衣服,腋下夾著一個公文包。
脖子上帶著一大金鍊子,腳上踩著豆豆鞋,臉帶墨鏡很是誇張。
在他身旁的女子更是妖艷,一身短袖緊身裙,外加脖子上碩大的鑽石項鍊,肩膀上披著一西裝外套。
這身打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酒店裡有走秀,來參加活動來了。
「呵,是陳大裝啊!」
崔旭看他這模樣,嘲諷的喊道。
「我叫陳大狀,不叫陳大裝,半年不見你嘴還是那麼賤!」
陳大狀摘下墨鏡不爽的瞪他一眼。
「你不也是,半年不見還是這麼的裝。」
崔旭不甘示弱的回擊到。
這個陳大壯是班長魏來的小跟班,從上大學起他就是,據說畢業後也跟著魏來干。
這人最喜歡的就是裝,以前就很裝,現在更誇張了。
恨不得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掛在身上,讓人家看到。
用秦文的話來說,這就是自卑的心理。
「切,不和你一般見識,怎麼著半年不見就開上法拉利了?多少錢一天?」
陳大壯笑呵呵的問道,眼中帶著鄙視。
一旁的女伴抿嘴偷笑,秦文聳聳肩。
「五號電池的話是每三天一換,差不多十塊錢能撐三天吧,走吧。」
秦文直接回到,然後轉身就往裡面走去。
「聽到沒有,十塊錢三天的法拉利,你有嗎!」
崔旭在後面懟了他一句,陳大壯冷笑。
「說租的又不丟人怕什麼,秦文啊你還是死性不改,每天就一副假裝清高的模樣,嘖嘖嘖,不過也要感謝你,不是因為你這樣,方晴也不會從了魏來哥!」
陳大壯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秦文身子一頓,他緩緩的回頭。
臉上帶著陰沉。
崔旭一看秦文這幅表情,就知道他生氣了。
「放什麼狗屁呢你,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喜歡裝大款啊,這些年你賺的錢都在身上掛著了吧,真是越沒什麼越喜歡炫耀什麼!」
「你。。。」
「大壯!」
崔旭的話直接插到了陳大壯的痛處,確實他這些年賺的錢都在身上掛著了。
他剛想要發火,遠處傳來了喊聲。
從電梯口走過來的人,一身西裝筆挺,頭髮往後輸完的根根分明,上面的一層髮蠟都能反光,隔老遠都可以聞到刺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