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聲,琵琶聲響起,音樂高處激昂,低處婉轉悠揚。Ϭ९ʂհմ×.çօʍ
原本在周遭站立的侍女也開始踩著蓮步走到中央翩翩起舞。
這音樂謝閒聽過,在海淵城各處走訪時,魚龍混雜之地一直是重點。
這種調子,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淫詞艷曲兒,倒是附和呂人傑的形象。
不過這美人起舞倒是真沒見過,不是沒見過跳舞,是沒見過質量這麼高的!
呂府的侍女絕對都是上上之選。
你可以鄙視呂人傑的人品,但絕不能鄙視他的眼光!
看著看著謝閒心中陰暗的想法忍不住開始滋生出來。
這人比人差距就顯出來了,老爺雖然有錢,但是論享受還不及呂人傑的一半!
呷了口小酒,美滋滋的看起舞女。
呂人傑也是舉著酒杯搖頭晃腦的欣賞著舞樂。
不過看表情似乎興致缺缺,顯然這種東西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但是其餘幾人皆是看的津津有味。
畢竟誰也不是呂公子,這玩意能天天看。
到激動處更是有人加入舞女之間,不斷上下其手。
呂人傑也不在意,指著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酒宴正酣,舞蹈過半,幾人的注意力也從舞女身上轉移出來。
開始互相攀談,呂人傑時不時問下面幾句。
謝閒的心情也是放鬆不少。
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也可能是杜凌峰說的太嚴重。
現在氛圍十分不錯,到目前為止問題不大。
他甚至明天還想再來一場!
待舞蹈完畢,舞女們又返回到周圍侍立。
只不過已然不復最早那種嫻靜的神態了。
畢竟跳了半天,體力消耗嚴重,不少都是香汗淋淋,張口微喘著。
陶仲等鹽商隨手便從身後扯過舞女,抱到懷中一陣親熱。
呂人傑身邊更是有幾名美婢主動侍奉按摩。
一件件輕薄的紗衣開始被拋灑到廳中。
接著是肚兜...鞋襪....
場面逐漸發生了不可控的變化,已經開始朝著XX團之XX寶鑑的場景迅速轉變!
謝閒的表情也漸漸變了,渾身肌肉忍不住緊繃起來。
斯文掃地!斯文掃地啊!
一些不堪的回憶湧上心頭。
早些年縣裡剛富那陣,有人拿著錢誘惑良家婦女,聚眾搞這事。
但是那天被方正一知道了,揪出幾個罪魁禍首就對著褲襠猛踢。
當時他就在現場圍觀方正一公開處刑,他行刑過後還拿著樹枝指著人家的金金上了一堂文明公開課。
這事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杜凌峰見他看起來有些呆滯,連忙去拉他的袖子,低聲道:「謝兄,趕緊抱一個呀,呂公子看著你呢!」
謝閒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扯過身後的侍女摟在懷中。
但是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侍女倒在他懷中疑惑的看向謝閒。
謝閒顯然也感受到了侍女的目光,伸手在她腰上揪起一團嫩肉使勁擰了兩圈。
侍女疼的嗷嗷直叫,聲音顯然蓋過了其他人,呂人傑投來了讚賞的目光....
"來來來!我們共飲一杯!」呂人傑舉杯高聲道。
眾人隨他舉杯一飲而盡。
此時呂人傑已經完全解開了上衣,袒露著上半身。
面部紅彤彤的,看樣子已經是喝到位了。
下面的人趁著酒勁開始干起了不可名狀之事。
謝閒見這不堪入目的現場,心裡越發反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使勁掐著懷裡的侍女,侍女哀嚎連連,也不敢說話。
肚子上的一圈肉已經被掐青了。
一旁的杜凌峰離得近,看的眼皮直抽抽。
又驚又怕的看了兩眼謝閒,隨即上去扯他的袖子,低聲道:「謝兄,差不多得了!你這是要殺人啊!」
謝閒扭頭朝杜凌峰懷中看去,見他懷中的侍女也已經是一片潔白,又陷入了尷尬。
現在全場這麼幾個人里就自己顯得格外不合群。
衣服穿的板板正正的,只是侍女慘叫的聲音比別人大了許多。
原本還想著獻身一把,結果真到了這個場合發現根本適應不來!
好在呂人傑沒正在與三個侍女不斷調笑,一時沒有在意他。
推開侍女,謝閒趕忙解開衣服,袒露半身。
拿起酒壺,噸噸噸幹了兩口,佯裝成體力耗盡的樣子。
接著向後一躺,躺倒在了地上。
杜凌峰沖他擠眉弄眼,伸出了大拇指。
廳堂內的男人最小年齡也都三十出頭了,畢竟不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沒有半個時辰一個時辰那麼神勇。
半柱香的時間後,等其他人都偃旗息鼓了謝閒才緩緩起身。
感覺酒勁有些上來了,連忙夾了兩口菜吃。
呂人傑身邊橫七豎八的倒著兩個侍女,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累了。
他長舒一口氣,拎起酒壺幹了一大口。
眯起眼掃遍全場,看下面一片放浪形骸的模樣滿意的笑了笑。
酒勁上頭,呂人傑晃晃悠悠起身,高聲道:「來人吶,上酒,上藥酒!」
「諸位..是不是體力不行啦?呵呵,依本公子看,你們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其餘人紛紛笑著附和道:「呂公子神勇無敵!我服啦!」
「公子真乃雄中之雄,我等哪能比的上啊。」
「.....」
面對七嘴八舌的吹捧,呂人傑十分受用,指著剛端上來的藥酒道:「本公子為何神勇無匹,金槍不倒啊!」
「全靠這藥酒,今日玩的高興讓你們品一品我這珍藏!」
「此酒大為滋補,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從名醫手中尋得!只需一盞,就能讓人再振雄風!」
謝閒看著桌面的藥酒,心生疑惑。
這不跟風花樓的茶一個效果麼?不是裡面兌了驢藥了吧....
呂人傑一招手,再次高聲道:「來人吶,把那匹「烈馬」帶上來!」
「呵呵,諸位保存好體力呀,今晚的重頭戲的來啦!」
「本公子這兩日尋了一匹「烈馬」還未來得及馴服,今日你們要是誰替我能把她馴服,再賞黃金百兩!」
不多時,兩個家丁押著一個穿著布衣的女子走進了廳內。
女子還在努力掙扎,口中不斷叫罵著。
呂人傑走上前去,捏起了女子的俏臉,露出了一張美麗又略帶英氣的面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