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中說不上是有多難過,只是悶悶的,潮潮的,有許多話想說,但說不出來,似乎被黏在了嘴裡,有許多情緒想要宣洩,但理智一直束縛著她,讓她只有平平靜靜承受著煎熬。☺💙 ➅9s𝓗υX.cσ𝓶 🍮🍪
心善的人大多如此,即使心事重重,心中早已兵荒馬亂,但外表依舊平靜,哪怕喝得伶仃大醉,那些苦啊痛啊等等糟糕情緒上的枷鎖已經鬆動,也不會撒瘋,不會嚎啕大哭,而是安安靜靜沉默不語。
但這個世界,並不喜歡這種善良又安靜的小孩。
如果瘋起來,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對你還挺友好的......墨染染端著一盤酒水,臉頰帶笑,一步步走向商議重要事情的密室。
腳步很輕,精緻臉頰上剛塗的口紅很艷。
她輕輕拉開了門,密室內,是放浪的歡聲笑語與浮動的淫靡春光。
密室內,燈光通明。
密室內的人正在商議重要的事情,有人對坐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有男人趴在赤裸的女子身上不斷起伏。
有女人雙腿夾著身材健壯模樣帥氣又陰柔的男僕的脖子並不斷按壓男僕的腦袋。
有三五個男人成群,繞著正圍成一圈接受他們如轉輪盤一樣「洗禮」的女子,有說有笑。
房內的一切男男女女,無一例外,皆不著寸縷。
用通俗的比喻,這是一場銀趴。
墨染染對這樣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這些人在他眼中,和那一群群不斷蠕動的肥白爛蛆差不多。
她赤著腳,纖纖玉足踩踏鬆軟攤鋪就的地面,端著酒水走向自己的父親和王伯父。
王伯父,是千星之域官方的一位高官,是父親好不容易才攀上的高枝之一,本名王全。
墨家家主墨春和他的王兄商議事情,交談很愉快,見到自己女兒端酒過來,他眸光一瞬變冷,將酒杯往小桌上一放:
「不懂規矩?」
「誒,墨春,你看你這脾氣。」王姓男子白白胖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眸光在墨染染的黑衫上打量了一番,笑道:
「大姑娘比較矜持,有所保留很正常...」
墨春說的不懂規矩,是墨染染穿著衣服進入這間密室。
這間密室的規矩,就是任何人都不許穿衣,要赤裸,要坦誠相待。
這規矩的背後,是為了密室商議事情的私密性,安全性。
墨染染跪坐在小桌旁,將新的酒水和吃食全部放下,臉頰帶著一絲故作的嬌羞,緩緩解開衣服。
衣衫一件件滑落,絕美的軀體展露在眾人眼中。
凹凸傲人的曲線,白皙如雪的肌膚上帶著粉嫩的粉白。
房內其他放縱的人的目光被吸引,忍不住紛紛看了過來,氣氛愈發淫靡。
王全推了推金絲眼鏡,目不轉睛,從墨染染略帶嬌羞的臉頰看到那雙纖纖玉足,他滿意點了點頭。
「其實不用這樣的,都是自己人,信得過。」王全調整了一下坐姿,以免自己的生理反應被發現。
墨春笑了笑,他看出了王全的垂涎:
「王兄,今晚就讓染染服侍您,如何?」
「誒,那怎麼可以?」王全眉眼一豎:
「染染再怎麼說,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小時候,我還抱過她呢,這種事情,不要再提...」
王全嘴上一本正經,但眸光始終忍不住時不時瞟向墨染染的嬌軀上,這幅嬌軀著實太過完美,前凸後翹,最關鍵是嫩,滋味想來一定很鮮美。
「王兄莫非是嫌棄染染不成?」墨春給墨染染使了個眼色,墨染染緩緩坐到王全身旁。
「使不得使不得。」王全使勁搖頭,但手被墨染染抓住主動撫摸時,他又不拒絕,呼吸反而急促了起來。
墨春品了一口墨染染帶來的酒水,酒水滋味甚好,他滿意點了點,語氣平淡,話語恭維:
「多虧了王兄的幫襯,才讓墨家轉危為安。」
「哪裡哪裡...」王全搖頭,他的雙手被墨染染輕柔撫摸著,尤其是十指交叉的那一刻,他的心思春情一盪,若非在場人多他又自恃文人君子,他現在真想直接把墨染染推到狠狠體味一番。
他聽到墨春的恭維,話語謙虛,語氣卻帶著一分倨傲:
「我不過就是簡單的吩咐下面的人走走過場。
重要的還是你們家乾淨,那些對你們的誹謗,都是無稽之談...
額唔...」
王全說著話,被墨染染餵了一杯酒,他一邊仰頭喝著酒,眸光不停看向墨染染精緻嬌媚的臉蛋兒,心猿意馬。
酒水大半都流了出來,一縷縷滑過王全的身子。
酒水是冰涼的,他的內心是炙熱的,呼吸愈發急促,生理反應愈來愈重,他不是沒見過女人,他只是沒見過墨染染這種極品的小姑娘。
他太吃這種嬌柔順從的目光了,讓他的征服感無限滋生。
而且墨染染嬌軀上不斷散發出的幽香,讓他嗅上一口,都有些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