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伯英神色有些僵硬,艱難露出溫和笑意,點了點頭,又一次帶上了房門。
他站在裡屋外,長長嘆了口氣。
看來是最近太多事情煩擾,祭祖大典又將至,憂心事和太大的壓力導致他也有些病了,思緒駁雜魂不守舍,變得疑神疑鬼的。
母后怎麼可能和伯常發生那種事情呢?
簡直是無稽之談,是他姬伯英荒唐至極的臆想!
姬伯英揉了揉眉心,向著寢屋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眸光隨意一瞟,瞟到了房門上的符籙禁制。
禁制雖然已經破了,但是痕跡還在。
他回頭看了一眼裡屋的房門,深深吸了口氣,眉眼變得凝重。
他抬手一抓,右手五指顫抖間,有風雷之聲頓起,將寢屋房門上的符籙痕跡抹除了個乾淨。 .🅆.
隨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張蘊含有雷霆之威的符籙。
符籙燃燒,雷弧遊走在他掌心處,接著激射向寢屋房門,似乎是巡視了一番,隨後消失不見。
做完這些,姬伯英帶上寢屋的房門,離開了寢宮。
寢屋裡屋內,趙無疆笑意溫和,側眸隔著房門看了一眼屋外,眸光深邃。
姬伯英啊姬伯英,你果然如我所料,是最合適這個皇位的皇子趙無疆心中一笑。
他在姬伯英來到寢屋外時,就直接彈指出一張符籙貼在寢屋房門之上,想要破開這張符籙,需要的符籙造詣極高或是一次動用的符籙極多。
然而在他這張禁制符籙被破開時,他感受到的,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氣息,沒有任何拼湊的痕跡。
這說明,姬伯英當時情急之下,動用了真正的符籙造詣。
這一些都在他趙無疆的意料之中。
一個自幼修行符籙的皇子,一個暗藏野心的東宮太子,一個知曉不滅身與祭祖大典危險的皇子,怎麼可能
按兵不動,沒有做絲毫準備,沒有自己的一丁點底牌?
自身的實力,以及對變故的應對謀劃,都是姬伯英必須擁有的東西。
不然姬伯英就只能是個等死的東宮太子。
而關乎自身實力,姬伯常最大的自身實力,只有在修道之事上。
所以趙無疆早就推測到姬伯英的真正修道造詣,絕對不簡單。
今日他藉機將這手試探,布局在看似簡單的一事上,果然試探出來了。
「常兒,你在看什麼?太子走了嗎?」
蘇暮雪鳳眸含春,方才伯常之巨,讓她體驗到了百年甚至一生都未曾體驗到的充實滿足。
若非太子來得突然,她哪裡捨得停下。
「嗯。」趙無疆淡淡嗯了一聲,隨後便感受到了炙熱無比的目光。
蘇暮雪眸光中已經春水盈盈,舔了舔紅唇,如羞似怯,瓮聲瓮氣,嬌聲道
「既然太子走了,常兒,不如我們」
蘇暮雪縱有深閨深谷,趙無疆也能鞭長可及。
不多時,倆人便又開始了治療。
趙無疆腰間執筆,筆走龍蛇,沾染墨池水,寫下春情了得。
賢者時間,趙無疆有些責備自己,皇后蘇暮雪就算很潤,但也畢竟是大周仙朝皇上姬湯的正宮娘娘,是太子姬伯英的生母,他怎麼能夠這麼做呢?
他這樣做,與那曹賊何異?
可那蘇暮雪如欲望深海的八爪魚,守著寂寥無邊的長夜太久,如今終於得見光明,哪裡肯放他走。
直接纏著他不放手。
蘇暮雪說她會守口如瓶,還說她可以手口如瓶,不要憐惜她,只管給她。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趙無疆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再次勸說道
「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