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廢后,打入冷宮

  「滾開,讓本宮進去!」沒等夜政雄開口,皇后便推開錦繡和錦織闖了進來。

  「參見皇后。」靜妃見狀,連忙起身行禮。

  皇后哪有空理會靜妃,一下就撲到夜政雄床邊:「皇上,臣妾的父親犯了什麼錯,竟然要讓皇上判他抄家斬首。」

  夜政雄見她還有臉到他這兒哭,當即便冷哼道:「他犯了什麼錯,你不該來問朕,而是應該去問你的好兒子。」

  皇后哪裡不知道夜君毓和莫相做了什麼,在她看來他們根本沒有做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們為自己籌謀又有什麼錯,只是這次全都毀在張懷民那個孬種手裡了。

  「就算臣妾的父親做錯了,可他作為三朝元老,為大齊朝政付出多少心力,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求皇上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他這一次吧。」皇后跪在床邊,哭得淚如雨下。

  她知道皇上最心軟了,她哭一哭,鬧一鬧,或許她父親就不用死 。

  夜政雄早就對她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不勝其煩了:「他做那些惡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放過別人?」

  夜政雄是不可能饒恕莫相的,在他看來,夜君毓根本沒有腦子想出那一出又一出的把戲,只怕都是莫相在他身後出的主意。

  這父女倆將他好好一個兒子教成這樣,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見夜政雄態度堅決,皇后徹底慌了:「皇上,臣妾的生母早逝,如今就只剩下父親一人,皇上就看在臣妾的份上,饒他一命吧,您打他鞭子,打他軍棍,哪怕是發配邊疆也好啊,求您留他一條性命……」

  夜政雄厲聲打斷她:「別再說了,莫繼霄他死有餘辜,朕判他斬首都已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了,否則他做的那些事,都夠朕砍他十個腦袋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攬到自己身上,沒有牽連到夜君毓,他怎麼可能只判他斬首!

  即便不誅他九族,也得是個滿門抄斬。

  「皇上……」皇后哭哭啼啼還想要求情,卻見夜政雄虎目圓瞪:「還有你,你們莫家全都心思歹毒,狼子野心,他莫繼霄勾結耶律執,想要在北蠻邊境誅殺軒兒,別告訴朕這些你都不知道!」

  皇后哭著哭著瞬間傻眼了,怎麼突然就說到她這兒了。

  「皇上……」皇后想要辯解,可夜政雄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莫舒欣,你父通敵叛國,你教子無方,無才無德,不配為後,朕今日就要廢了你的皇后之位。」

  「皇上!!!」皇后不可置信地看著夜政雄,連哭都忘了。

  夜政雄不想再看到她,也不想再聽她說話,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朕拖下去,打入冷宮。」

  外面的御林軍聽到夜政雄的命令,立刻衝進來將皇后拖出去。

  皇后立刻拼命掙紮起來,對著夜政雄大吼大叫:「夜政雄,你真的要廢了我?你忘了當初你是怎麼當上皇帝的嗎?沒有我爹,你能坐上這皇位嗎?」

  聽著皇后瘋子一樣的叫喊聲,夜政雄臉色難看極了:「堵上她的嘴!」

  她說的這些他都沒忘,若不是因為之前的舊情,他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容忍她到這種地步。

  皇后很快被拖走了,嘴裡被塞了帕子,嗚咽著也喊不出什麼聲響來。

  不過被皇后這麼一鬧,夜政雄更加疲累了。

  夜宸軒看出他累了,也不想再多待了:「您好好休息,兒臣先回去了。」

  「既然回來了,就歇兩天,過幾日再去沙江。」夜政雄看著夜宸軒道。

  「嗯。」夜宸軒應了。

  「草民也不打擾皇上休息了。」唐宓也趁機告退,跟夜宸軒一起出了忘月宮。

  一出忘月宮,夜宸軒便打橫抱起唐宓飛出了皇宮。

  唐宓抱著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只覺得無比安心。

  夜宸軒直接抱著唐宓飛回了軒王府。

  一回房間,夜宸軒便將唐宓壓到門上狠狠吻她。

  兩人一個多月沒見,唐宓也想他了,勾著他的脖子,以同樣的熱情回吻他。

  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只用著一個熱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天荒地老一般,夜宸軒才終於放過了在他懷裡化成一灘順水的女人。

  「宓兒~宓兒~宓兒~」夜宸軒將她緊緊擁到懷裡,一遍又一遍地輕喚著她的名字。

  唐宓窩在他懷裡,聽著他一遍一遍的喚她,直把她的心喚成一灘春水。

  兩人就那麼互相擁抱著,許久唐宓才想到什麼,抬起腦袋在他唇角狠咬了一口。

  夜宸軒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似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唐宓氣呼呼地瞪他:「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以後有任何事都不瞞著我?可這次你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跟我說?」

  如果不是消息傳到了京都,她都還不知道沙江那邊竟然發了瘟病,更不知道他在沙江那邊的情況。

  夜宸軒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鼻尖,輕聲哄她:「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將瘟病的事情隱瞞不報,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再犯了。」

  夜宸軒說著還要舉手指發誓,唐宓被他打敗了,立刻拉下他的手,再次窩到他懷裡:「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也會感染瘟病,不想我去沙江冒險。可你在那兒啊,我最最愛的人就在那風暴中心,即便再危險,我也得過去啊!」

  她軟軟的聲音一下下敲擊在他心上,讓他的心也軟得一塌糊塗。

  夜宸軒愛憐地親吻著唐宓的發頂:「宓兒,謝謝你。」

  謝謝你能愛我。

  「傻瓜~」唐宓笑著嗔他一眼,抱著他的脖子說起了正經事:「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之前那個農莊把式拿出來的毒藥我驗了下,的確是百日醉,中了百日醉的人症狀很像得了瘟病,不過百日醉是不會傳染的,那沙江難民到底是中了毒,還是真的得了瘟病啊?」

  「此事說來話長。」夜宸軒抱孩子一樣將她抱到懷裡,又跟她講了一遍沙江發生的事。

  唐宓聽完瞬間愕然了:「也就是說,除了夜君毓和莫相他們下毒製造了瘟病假象,還有人在沙江製造了真的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