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軒和君千澈見狀,連忙追了出去。
夜宸軒一下飛到唐宓面前:「你要去哪兒,我帶你去。」
「去醉紅樓。」唐宓焦急地說著。
前世,唐松那個畜生就是帶著楓兒去了醉紅樓,讓他壞了身子不說,還因此讓祖母也對楓兒失望,她本來以為這世楓兒知道的了唐松的真面目便不會再跟他混在一起了,到底是她疏忽了。
「快帶我去找楓兒。」唐宓一把抓住夜宸軒,急得都快要哭了。
她必須快點找到楓兒,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好。」夜宸軒立刻攬著唐宓,便飛了出去。
君千澈也連忙跟著往醉紅樓去了。
很快,夜宸軒便帶著唐宓到了醉紅樓。
「誒,姑娘,你不能進去。」看到唐宓是個姑娘,那老鴇立刻便攔住了她。
君千澈拿著劍便上前架在了老鴇的脖子上。
那老鴇見君千澈動了刀子,頓時嚇得腿軟,立刻抖抖索索道:「公子這是做什麼,如果公子喜歡自帶姑娘,您只要開口,媽媽我也沒說一定不行啊。」
「今夜可有來過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公子。」君千澈面色陰戾地看著老鴇問道。
「他可能是被人帶過來的,那人姓唐,或許是你們這兒的熟客。」唐宓焦急地補充道。
兩人這麼一說,老鴇頓時想到了唐松帶來的那個小公子,眸子晃了晃乾笑道:「我們這兒的小公子來的可多了,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一個?」
君千澈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謊,長劍毫不留情地就往她脖子上送了送:「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脖子上刺痛的厲害,還有血掛下來,老鴇差點嚇尿了,再也不敢隱瞞,抖抖索索地指了二樓的包間:「在二樓左邊第三個房間。」
唐宓聞言,立刻便焦急地往樓上跑。
夜宸軒和君千澈也跟著上了樓。
跑到二樓左邊第三個房間,唐宓抬腳就往那門上踹,奈何力氣太小。
夜宸軒上前,一腳就將那房門給踹開了。
唐宓衝進屋裡,急忙跑到裡間,一把扯開那紗帳。
紗帳里的情形,瞬間讓她呆了下。
三個女人好像暈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唐楓面色異常的紅,整個人迷迷糊糊,似乎意識已經完全不清醒了。
聽到動靜,唐楓頓時便暴躁起來,「滾!都給我滾!」
「楓兒!」看到唐楓這樣,唐宓瞬間心疼地紅了眼睛。
唐楓聽到唐宓的聲音,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可是眼睛卻花得怎麼也看不清。
「楓兒……」唐宓立刻心疼地將他半抱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我是姐姐,你怎麼樣?」
「姐姐~」唐楓確認了唐宓之後,立刻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我難受……」
唐宓看唐楓這樣,立刻抓起他的手腕,給他把脈。
夜宸軒和君千澈進屋,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驚得不輕。
怕有人看到,影響了唐楓的聲譽,君千澈反手就關上了房門。
查清楚唐楓的脈象,唐宓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夜宸軒一看唐宓這樣的臉色,蹙眉道:「是不是唐松做了什麼?」
唐宓死捏著拳頭咬牙道:「他給楓兒下了藥。」
夜宸軒和君千澈聽完,頓時都是臉色大變。
君千澈氣得拔劍的衝動都有了。
表弟才多大,那人竟然就能喪心病狂地給他下這種藥。
夜宸軒幽深的眼底此刻也滿是殺意。
唐松是真的該死!
唐宓心疼地看著難受地唐楓:「我要給他施針,你們先迴避一下。」
「我們出去等。」君千澈立刻便道。
夜宸軒和君千澈一起到了外間。
唐宓立刻給唐楓脫了衣服。
唐楓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脫他的衣服,頓時急得不行,拼命掙紮起來:「別碰我,我殺了你們。」
唐宓連忙輕聲安撫:「楓兒,我是姐姐,你睜開眼看看姐姐。」
唐楓睜眼,吃力地看著唐宓,依舊死拉著自己的衣服褲子不放:「姐姐?你不是姐姐,你休想騙我。」
見唐楓意識越來越迷糊,唐宓不敢有任何耽擱,連忙又哄他:「對,我不是你姐姐,我是醫師,我是來給你解毒的,你中毒了,所以才會這麼難受,等我幫你解了毒,你就不難受了。」
「中毒了?」唐楓喃喃低語了一聲,似乎想到什麼,立刻又傷心道:「是大哥,肯定是他給我下毒了。」
看著唐楓這樣,唐宓心疼地心都要碎了:「楓兒乖,等醫師幫你解了毒,姐姐陪你去找大哥算帳好不好?」
唐楓聽到唐宓的聲音,頓時便委屈地紅了眼:「姐姐,大哥他害我。」
唐宓心疼地抱了抱他:「沒事了,姐姐來了,姐姐帶了醫師來,讓她幫你解毒好嗎?一切都有姐姐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了,你放輕鬆,我們先解毒。」
聽著唐宓溫柔的安撫聲,唐楓這才輕輕鬆開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唐楓那被扯爛的衣服和褲子,唐宓眼眶再次紅了起來,立刻快速地替唐楓脫了衣服和褲子,然後開始給他施針。
唐楓一直迷迷糊糊的,一會兒以為給他施針的是醫師,一會兒又以為陪著他的是唐宓,身體那一陣陣的難受,慢慢在唐宓的銀針下消退。
等唐宓替他施完針,唐楓也終於沉沉睡了。
唐宓給唐楓把了脈,確定給他解了藥之後,才給他穿好衣服。
「表弟沒事吧?」等她施完針,君千澈和夜宸軒才進了裡間。
「已經沒事了。」唐宓心疼地摸了摸唐楓的小臉,「唐松給他下的這烈性情藥,紓不紓解都會壞了身子,雖然剛剛楓兒一直自己強忍著,還把這幾個女人都打暈了,可是不解藥也一樣會壞了身子的,還好我們來得及時,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了。」
君千澈瞬間捏緊長劍:「唐松這個畜生,真是太陰毒了。」
「天快亮了,我先送你們回去。」夜宸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
唐宓剛要說話,就聽外面響起了粗暴的踹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