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活應該也不比那些男寵差哈。】
【爹娘還等著抱外孫。】
【不把皇上睡了,好像就白進宮了。】
顧見初不停地在勸著自己,可還是因為緊張袖口下的手指緊緊攥成拳頭。
謝辭安:……
他再次被顧見初的心聲氣笑。
皇后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竟然拿他和那些男寵做比較。
在謝辭安期待的神色下,顧見初臉色潮紅的點點頭。
謝辭安抬手推掉擋在一旁的小桌子,將顧見初整個抱在懷中,緊接著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唇角,直至鎖骨。
春房帳暖,紅燭灼灼,房間時不時傳出曖昧的聲音,聽得長廊下的宮人都羞紅了臉,到底是宮裡的老人,程頌將伺候在外的宮人都帶去了茶室值夜,等著主子們喊伺候。
這一晚,顧見初不知道被折騰了幾回,累得頭髮絲都不想動彈,大腿根被磨得極疼,結束後一直昏昏欲睡,就連皇上上朝她都不知道。
這侍寢可真不是一個好事情,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到底在爭搶什麼。
被折磨成這樣的顧見初很是後悔同意皇上,不僅沒有占到半點便宜,吃虧吃大了。
顧見初是被竹夏喚醒的,「娘娘,各宮嬪妃都在殿外候著等著請安呢。」
聞言,顧見初煩躁的將被子拉至頭頂,將整個人蒙在被子內,「讓她們都回去吧,就說本宮身體不舒服。」
竹夏沒有立馬退下,極小聲道,「娘娘,內務府的人也過來了,說是擬了過年宴請朝臣及其女眷的菜品和節目單子讓您瞧瞧。」
「放著吧,等本宮睡醒了再看。」顧見初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雖說是困極了,阻擋不住她想吃瓜的心。
【太后被秘藥折騰了一晚上,又是扎針又是泡冷水澡,終於算是將藥勁度過去了,不過反應過來的太后當即將貴妃叫去了慈寧宮質問情況,在知道事情真相後,太后還大罵貴妃蠢笨,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到底還是母家的侄女,加之現在貴妃還有點用處,太后沒有太過責罰貴妃,這吃黃連的啞巴虧太后只能咽下去。】
姑侄二人自作自受也是活該。
吃完瓜後,顧見初繼續休息。
與此同時,垂拱殿內,程頌送了一碗參茶進去,見謝辭安還在處理奏摺,低聲詢問,「皇上可要給皇后娘娘送坐胎藥。」
宮裡如果不想讓妃嬪懷孕,就會以送坐胎藥的名義,送去避子湯藥,以免有孕。
當初顧見初能夠進宮,是因為皇上忌憚南平候手裡在遼東的兵權,想用顧見初來挾制南平候。
雖說陛下也寵皇后,但是能不能讓皇后生孩子,程頌也拿捏不准。
聞言,謝辭安握著筆桿的手一頓。
這一年下來,南平候父子倆對他算得上是忠心耿耿,甚至比那些表面忠心,背地裡懷有二心的人要好。
謝辭安冷沉道,「不必了,後宮也需要有個孩子,來堵住前朝的那些悠悠眾口。」
「另外你去朕的庫房裡,挑些禮物給皇后送過去。」謝辭安說完繼續處理手邊的奏摺。
程頌自覺退出大殿。
現在皇后的確有所不同。
午後程頌替皇上送了禮物過來,原以為晚上皇上就不過來了,顧見初早早吃了晚飯,讓竹夏他們準備了熱水。
她今日休息一天,混覺休息不過來。
等她舒舒服服泡完熱水澡,裹著單薄的送改為從出來後,就見謝辭安慵懶半躺在軟塌上,手中拿著一本她看的話本子隨意地翻著。
他穿著一身玄色的袍子,收斂了帝王威壓,在昏暗光線映照下,顯得格外俊秀。
反應過來的顧見初隨手拿過一旁掛著的披風裹在身上,「皇上過來怎麼沒讓程公公通稟一聲,臣妾也好有個準備。」
謝辭安骨節的分明的手忽然伸到顧見初的面前。
顧見初隨手將蔥白的手指搭在他略帶薄繭的大掌上,謝辭安輕輕一帶,沒有防備的顧見初整個人朝著謝辭安栽過去。
整個撲在謝辭安懷中,被謝辭安接了個滿懷。
他俯在她耳邊,低聲道,「皇后想要什麼準備。」
顧見初的臉瞬間滾燙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道,「臣妾也好整理一下,做好接駕的準備,不至於這樣見皇上。」
「皇后這個樣子甚美。」謝辭安撩起顧見初的下巴,低頭在她紅潤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剛洗過澡,顧見初身上茉莉花香味格外的濃郁,每次嗅到都讓他心曠神怡。
許是開過葷了,今日在嗅到這個味道,不免還多了幾分躁動,他手指撩起裹在她身上披風,「皇后不必如此謹慎,皇后什麼模樣朕沒有見過。」
知道狗皇帝想做什麼,顧見初連忙抓住謝辭安的手,聲音壓得極低,還帶著些許羞怯,「皇上今天晚上怕是不行,臣妾還沒有休息過來,皇上或許可以去其他妹妹宮裡,溫昭儀還有貴妃那邊都可以。」
「人人都是盼著朕往他們宮裡去,倒是皇后竟然這般大度地將朕往外推。」
【能不大度嗎?再不大度我就要死了,誰能知道皇上和生產隊的驢一樣,一晚上要了多少次是沒有一點逼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缺女人呢。】
【後宮女人千千萬,不能可著我一個人坑吧。】
【這種雨露均沾我願意分給所有人。】
謝辭安倒是沒有因為顧見初的拒絕而心生厭煩,反而是撩起她的衣服看一眼。
顧見初皮膚白,又格外的嬌嫩,現在身上還帶著些許青紫色痕跡。
昨天晚上他確實過分了些。
難怪讓皇后如此抗拒。
謝辭安擁著顧見初低哄道,「是朕的不是。」
【是我的耳朵出錯了嗎?皇上竟然還有主動道歉的時候。】
面上顧見初卻還要裝出一副自責的模樣,「不是皇上的錯,都怪臣妾的身體太弱了。」
「以後臣妾肯定會好好調養,不拖皇上的後腿。」
「今天晚上我們早點休息。」謝辭安將懷中的人大橫抱起,大步流星走到床榻邊,輕手輕腳地將人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