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劉江立驚訝的說不出來來,但電話很快就被掛斷。Google搜索
這個夏小姐,竟然想讓景氏消失?
……
蘇晚晚回到家後,文霜就把這一個月的工作給她安排了出來,還好不是很忙,只是拍幾個新的代言而已,但是《我》這部電影很快就要定檔,中間可能需要需要路演,她還要提前請好假。
拍完代言,剩下的時間,她除了在家研究劇本,就是在蘇昭有時間的時候去找他練習劍術。
到了元旦,蘇晚晚回家和父母吃完飯後,便被景深帶到了一棟別墅前。
這棟別墅是郁銘澤家新開發的一個別墅區,剛建好沒多久,他在這個最好的位置給幾人都留了一套,以後就能一直生活在一起。
蔣政在剛知道他的想法之後對此非常的嫌棄,但後來發現這個別墅區建造的確實很合他的心意,他便直接改口答應了下來。
而今天就是郁銘澤剛搬進來的日子,也趁著元旦和大家一起聚一聚。
景深牽著她得手走了進去,其他幾人都已經到了,桌子上擺著不少的酒,有幾瓶已經空了。
看到二人來,郁銘澤拿著兩個裝滿了酒的酒杯走了過來。
「阿深,小晚晚,你們來晚了,得罰,但是小晚晚不宜飲酒,所以這兩杯就讓阿深喝,喝多了沒關係,房間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見狀,蘇晚晚對著景深甜甜一笑,然後把帶過來的禮物放在了郁銘澤的胳膊窩裡,人就跑到了蘇昭的旁邊。
「阿兄,你也喝酒了?」
「沒有,我喝的水。」蘇昭拿起杯子晃了晃,蘇晚晚瞭然。
而景深只能在那裡無奈的看著她笑了一下,接過郁銘澤手裡的兩個杯子一飲而盡,人才坐了下來。
察覺到沙發旁陷了下去,蘇晚晚又轉過頭去甜甜一笑,但這次景深卻沒有讓她那麼簡單的就逃離。
他一把將人拉過摟緊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話。
「寶寶,我喝醉了。」
如果是只有他們二人時,他做這樣的動作,蘇晚晚可能還會撩撥回去,但旁邊有這麼多人,特別是阿兄還在,她就不可控制的紅了臉頰。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沒推動,只能紅著臉小聲的開口,「你放開我呀,這麼多人在呢。」
「誰讓你剛剛跑的那麼快。」
「我錯了,我以後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怕他不信,她還伸出一隻手發誓,那模樣要多認真有多認真,可愛的要死。
景深一下子心就軟了,只想把她帶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但是這麼多人都在,小姑娘肯定不會同意。
放開人後,他十分哀怨的看了幾人一眼,接收到視線的人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在郁銘澤是個能玩的,和他差不多的蔣政不落下,兩人把桌子上的酒都開了,就開始給幾人講一個他們新學的一個遊戲的規則。
幾個小時下來,桌子上的酒已經少了一大半,關謹行今天的手氣不好,大部分的酒都讓他喝了,此時已經染上了一些醉意。
玩兒的差不多了,這三人對視一眼,郁銘澤站了起來,走到了一個房間裡,過了幾分鐘又走了回來,只是手裡多了兩個盒子。
他把這兩個盒子放在了蘇晚晚和蘇昭的面前,他們倆驚訝的看著郁銘澤,郁銘澤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有點憨。
「這是我們幾個送給你和蘇昭的禮物,快看看喜不喜歡。」
聽到是禮物,蘇晚晚回頭看了景深一眼,景深點了點頭,她就想起了之前那部電影的關愛。
難道是那部電影不夠,又送了個實質性的?
她打開盒子,就看見一家做工精良的古琴安靜的躺在那裡,處處都透露著質樸的味道,她不禁伸手撥動了一下琴弦,那聲音如珠玉落盤,清澈動聽。
她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笑容。
「謝謝銘澤哥,蔣政哥,謹行哥,秦錚哥!」
蘇昭也打開他面前的袋子,裡面放了一把劍。
郁銘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聽晚晚說你從前最喜歡練劍,也不知道這把劍好不好,你先對付著用吧。」
雖然他們都知道是因為他們前世過的苦,他們才想給二人送點禮物,只他這話說的,怎麼那麼讓人遐想呢?
再配上他那副有些害羞的神態,要不是他們都知道郁銘澤喜歡秦墨心,那他們都要以為他喜歡蘇昭了。
蘇昭沒想到自己也有禮物,看到劍的那一刻他怔了一下,無數的記憶涌了出來,那些年年月月在樹下練劍的日子,仿佛皆如昨日一般。
過了半晌,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對著幾人說了一聲謝謝。
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世家公子,都是非常驕傲的人,本來是不用對他這麼一個孤兒這麼好的,但是因為阿晚的緣故,他們都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心中說不開心是一點都沒有的。
只是覺得慶幸,妹妹遇到了這麼多這麼好的人。
見到氣氛有些低沉,蔣政又發揮了他的作用。
「小晚晚,阿昭,既然你們一個有琴一個有劍,之前又聽你們說琴好劍好,哥哥們今天想看看,不知道到有沒有這個眼福啊?」
聞言,蘇晚晚笑了一下,抱著琴站了起來。
「阿兄,走,我們去給他們露一手,讓他們看看我們古代的瑰寶。」
蘇昭笑了一下,拿著劍也站了起來。
蘇晚晚抱著琴席地而坐,整個人突然有種跨越時空的感覺,蘇昭拿著劍背在了身後,待到琴聲響起,他也隨聲而動。
他的動作十分的飄逸自然,又不乏靈動,看著幾人也一陣熱血翻湧。
等到琴音落下,蘇昭的劍也落入了劍鞘。
郁銘澤鼓掌鼓的最用力,他拍的手都紅了,蘇昭坐回來的時候,他直接坐在了蘇昭的旁邊。
「阿昭,你看我,跟你學劍來得及嗎?」
蘇昭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不是我年紀大了?」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那另一個呢?」郁銘澤著急的問道。
「你前幾年是不是挺浪啊,你這身子有點虧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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