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凝說完,溫宣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馮雲青看到這一幕,面上隱隱有些不耐。
她之前在朋友那裡得知了溫宣是繁星的小少爺的時候,還以為是什么正經少爺,才想著去勾搭勾搭他給自己換點資源,卻沒想到原來只是一個私生子。
還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私生子,把柄都被人捏在手裡了,還在這裡做著大夢。
馮雲青心中都要把溫宣罵個半死,面上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溫總,這個……現在要怎麼辦啊?」
溫宣聽到她的聲音就更煩躁了。
他心裡對馮雲青有幾分真心喜歡,所以才打算從溫以凝手裡搶走這個代言給她,但是現在自己的把柄還在溫以凝的手裡……
馮雲青開口後,溫以凝的目光掃了過去,眼中帶著些譏諷的笑意。
「馮小姐大概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吧?國際上比繁星有名的珠寶品牌多了去了,以你在娛樂圈的地位,卻死盯著繁星不放,看來,馮小姐也不過如此。奉勸馮小姐一句,眼界大了,走得路才更遠。」
說完,她便轉身,帶著蘇晚晚離開了這裡。
會議室中馮雲青被溫以凝走之前諷刺的那番話氣的差點直接崩潰,她的手死死的攥住,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葛文龍看著她這副樣子,皺緊了眉頭。
「溫總,那我就先帶著雲青離開了,我們電話聯繫吧。」
溫宣也沒心情去和他們說什麼,只是象徵性的哄了馮雲青幾句,就放兩人離去。
到了車上,馮雲青才將剛剛的怒火發泄出來,等到她平靜了下來,葛文龍才說話。
「你什麼時候和溫宣搭上的?」
馮雲青此時心裡還是不順當,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她這幅態度葛文龍都見怪不怪了,也沒和她計較,繼續說著話,「你以後幹這種事之前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你連溫宣是誰都不知道就上人家的床,現在什麼都沒得到,你覺得你很聰明嗎?」
「我要是和你說了你能同意嗎?」馮雲青冷笑一身看著他。
「當然不會,因為我知道他是私生子,不是正經的孩子。」
話音落下,馮雲青剛剛的冷笑盡數不見,她將視線轉向窗外,沒有說話。
這次確實是她魯莽了,沒有查清楚就先行動,但是她最近也是有點被逼急了。
她之前的那個金主最近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她必須要給自己找個後路了。
溫以凝帶著蘇晚晚幾人離開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去,她剛剛身上那股攝人的氣場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蘇晚晚的愧疚。
她倒了一杯水給幾人,然後坐到了蘇晚晚的旁邊。
「晚晚,對不起,我沒處理好這件事。」
「沒事的。」蘇晚晚笑了笑,並沒有因此不開心,「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有氣場呢,果然像一個女王一樣。」
「什么女王啊……」溫以凝的苦笑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常色。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再代言繁星了,我去聯繫我的朋友,國外的代言可以嗎?」
蘇晚晚拍了拍她的手,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用這麼費力的,我沒關係,不代言也可以的,總之還有別的代言的,現在找我代言的可多了呢。」
「所以我得趁你便宜的時候快點定下你啊!」溫以凝笑了笑,卻依舊堅持要給她找代言。
見狀,蘇晚晚也沒再多說什麼。
看到她要忙了起來,蘇晚晚和她說了一聲,便離開了繁星。
回去的路上,文霜止不住的和她八卦了幾句。
到了家門口,她坐在沙發上準備歇一會兒就繼續看劇本,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景深的電話打了過來。
「寶寶?到家了?」
「嗯,剛到。」蘇晚晚的聲音懶洋洋的,景深聽著笑了一下,似是能想像出她現在的樣子。
「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拍攝的順利嗎?」
「沒拍……」蘇晚晚把今天的事和景深講了一下,景深聽著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溫家的事他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這樣腌臢的事會鬧到蘇晚晚的面前去。
「那我再給你找幾個新代言,你選一下?」
「不不,別。」蘇晚晚有些頭疼,大家怎麼一言不合就要給她塞資源?
「以凝說還要給我聯繫國外的珠寶代言,我拒絕了幾次沒成功,就隨她了。」
聽到這話,景深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國外的代言也好,國內的珠寶這一塊還是弱了一些,而且溫以凝在國外的人脈比國內好很多。」
兩人又聊了幾句,景深那邊有工作,才掛了電話。
蘇晚晚放下手機後又重新躺會了沙發上,拿起手裡的劇本開始琢磨。
景氏,景深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資料,面容冷峻。
林亭遞給他的是之前篩選出來在背後幫助景辰陽的那個人,景深在看見的時候,眉頭就狠狠的皺了起來。
照片上是一個容貌美艷又張揚的女子,而吸引景深的並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她的名字。
夏琦玉。
這個名字他只聽過一次,卻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因為曾經一個同名同姓的人傷害了他的小姑娘。
看如今這個名字再次出現的時候,景深的心裡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只是一個巧合嗎?
「總裁,夏家在國外的勢力盤根錯雜,這個夏琦玉是夏家現任家主最喜歡的女兒,聽說是準備以後將整個夏家交給她的。根據調查,她本人的性格十分的怪異,想要什麼東西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哪怕是毀了。」
說完,他頓了一下,才繼續往下說,「景辰陽和她認識的地方,是在一個酒吧里,那個酒吧平時接待的都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
林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擔心,一個景辰陽性格變態就夠了,沒想到他找了一個更變態的幫手。
景深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卻聽進了心裡。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對手有多變態,他只擔心自己保護不好想要保護的人。
這還是這八年來,他第一次對自己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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