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我有沒有落下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晚晚說完,跑到了景深的旁邊,「什麼都沒落下,我都檢查過了。」
景深看著她眼含深意的笑了一下,蘇晚晚耳尖紅了一下,躲開了他的視線。
好在現在天已經黑了,蔣政看不出她的變化。
三人到了包廂後,郁銘澤和關謹行坐在那裡喝酒,關謹行今天戴著一副眼鏡,剛從學校裡面過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而郁銘澤依舊是那副浪蕩樣子,蘇晚晚覺得有趣,多看了他幾眼。
察覺到她的視線,郁銘澤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極盡風流,此時卻乾乾淨淨的望過來。
「小晚晚,你怎麼總看我啊,阿深要吃醋的。」
蘇晚晚笑了一下,坐在了景深的旁邊,看著景深給她倒了一杯果汁。
「我是看你這幅樣子,突然想起了曾經認識的一個人罷了。」
郁銘澤一聽,來了點兒興趣,把手裡的酒杯一放,坐到了蘇晚晚的旁邊。
「什麼人啊?有你銘澤哥我帥嗎?」
蘇晚晚多看了她幾眼,和印象中的那個男人對比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你帥。」
郁銘澤樂了一下,和蘇晚晚的果汁碰了一下杯,「那就行。」
「不過吧……他最喜歡強搶民女,還喜歡搶別人的老婆,嘖,銘澤哥還和他比嗎?」
聞言,郁銘澤愣了一下,包廂內其他幾人卻同時笑了出來。
笑的最開心的當屬蔣政。
「郁銘澤,你別和我們說你還有這個愛好?」
「要是真有的話咱們就先絕個交。」關謹行也插了一嘴。
郁銘澤:……
他無語的看了幾人一眼,最後視線放在了唯一沒有笑的景深身上,臉上充滿了感動。
「還是你好,他們都聯合你老婆污衊我。」
景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神色。
「我只是不屑與你交談而已。」
話音落下,包廂內爆發出更大的笑聲。
郁銘澤癟癟嘴,一副受了傷害的樣子,仿佛景深就是個渣男,鬱悶的喝了一口酒。
等到鬧夠了,幾人也都平靜下來。
「墨心和秦錚哥沒來嗎?」
「墨心沒時間,在拍戲,阿錚來了,在裡面呢。」
蔣政隨手一指,指到了一個門,蘇晚晚這才看見原來那兒還有一個房間。
「不是阿錚攢的局嗎?」景深看向蔣政。
「是啊。」他笑了笑,「因為工作攢的局,給他打個掩護。嘖,也不知道給我多少掩護費。」
他這麼一說,景深就明白了,當下也沒有多問。
幾個男人邊喝酒邊聊天,蘇晚晚就在一旁聽著,偶爾說上一兩句,也不覺得無聊。
突然,不知道是誰把話頭轉到了蔣政身上,聊起了最近和他走得近的一個小明星。
郁銘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蔣公子好久沒包過小明星了吧。」
「去你的吧。」蔣政踢了他一下,「我可沒包,就陪她玩玩兒。」
「哦,玩兒玩兒啊~」郁銘澤看了他一眼,眼中儘是揶揄。
「我怎麼聽說蔣公子沒少給人資源呢。」
「資源?呵。」蔣政冷笑一聲,「能給什麼好資源,我幫阿深教訓人呢。」
聽到景深的名字,蘇晚晚詫異的抬起了頭看向他,不知道是哪個明星惹他生氣了。
看到蘇晚晚的動作,蔣政一拍腦袋,想起來這事蘇晚晚還不知道,就給她解釋了一遍。
「小晚晚,那個小明星,趙然,是趙雯妃的堂妹。」
聽到趙然的名字蘇晚晚更加的錯愕了,她沒想到轉到頭竟然是給她出氣。
「所以你和趙然暗度陳倉了?」
「噗……」郁銘澤和關謹行一下子把喝進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小晚晚,原來你總是這麼的語出驚人,從前是哥哥錯怪你了。」
關謹行也笑著看著她,雖然他自己看起來也有些狼狽。
蔣政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沒好氣的看向景深。
「你看你老婆,沒大沒小的。」
景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拍了拍蘇晚晚的腦袋,聲音極盡寵溺。
「寶寶,你說得對,他們就是在狼狽為奸。」
雖然大家都笑的很開心,但蔣政也沒真生氣,他又開始重新跟蘇晚晚說了一遍這件事。
說完,蘇晚晚晃了晃手裡的果汁,硬生生的晃出了紅酒的架勢。
「你玩兒的開心就好,但是她要是又在我這玩兒手段,你也別插手,她搞不過我。」
笑話,她可是在皇宮中待了那麼多年,女人之間的那點兒彎彎繞繞她一看就看明白了。
蔣政不在意的笑一笑,「有阿深在呢,他就能護住你了,用不上你蔣政哥啊。」
蘇晚晚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
「阿深也不用啊,娛樂圈那些事都是我自己解決的。」
話音落下,另外三人都詫異的看著景深,臉上都是一副赤·裸裸的看渣男的神情。
仿佛在說,不是吧,你連你老婆的事都不管,你還是個人嗎?
接觸他們的視線,景深的嘴角抽了抽,突然表情有些委屈。
「她不讓我插手。」
蘇晚晚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都小事兒,用你幹嘛,大材小用。」
聞言,除了景深以外的公子哥都有些驚訝。
他們處在這個圈子,見多了依附著男人網上爬的女人,就連那些大家族的女兒也都被養成了個只能依靠男人的性子。
像蘇晚晚和秦墨心這樣的,還真是個特例。
蔣政特別給面子的鼓了鼓掌,手拍的十分用力。
「那我就不跟趙然玩兒了,真沒意思,除了想爬我床就是想爬我床,也不看看我願不願意。」
聽到這話,蘇晚晚笑了出來,喝掉杯子裡最後一口果汁,站了起來。
「那可真是委屈蔣政哥了,下次請你吃飯。」
說完,她走到放熱水的地方,打算給自己倒一杯熱水。
說起吃飯,關謹行和郁銘澤也摻和了進來,吵著讓她帶上他們一起。
蘇晚晚一一應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了起來。
剛倒完,剛剛那個緊閉著的門被打開,從裡面走來兩個人。
一個是秦錚,另一個人戴著口罩,額前的碎發落在那裡,只能看清兩個眼睛。
蘇晚晚應聲看了過去,突然,整個人頓在了那裡,表情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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