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很久,聲音都啞的說不出話來,蘇晚晚才停下。Google搜索
景深一直抱著她,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想要給她一點安慰。
蘇晚晚一哭,他心中那種無力的感覺再一次涌了上來,他覺得就算他問,小姑娘也不會告訴他,他只能等著小姑娘對他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懷中人漸漸安靜,瑩白的小臉上掛滿淚痕,沒有從前的笑意盈盈,景深看著這樣的蘇晚晚,心臟狠狠的一抽。
將人放到了床上,又將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擦乾,景深坐在那裡靜默的看了她良久。
睡夢中的女孩兒依舊不安穩,手裡緊緊的握著那枚玉佩,像是失而復得寶物。
又給她掖了一下被子,景深準備離開的時候,小姑娘又哭了出來。
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眼角滑過,嘴裡還說著什麼。
他將耳朵放到她的嘴邊,才聽清她睡夢中的囈語。
「別走,別走。」
「爹,娘,別走。」
「不要……」
來回重複的就這幾句話,景深的臉上充滿了複雜的表情。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蘇晚晚在睡夢中說爹娘這兩個字了,可是這個叫法在現代根本就不會用,所以她為什麼總是會在夢中反覆的說這兩個稱呼?
似是夢做完了,蘇晚晚又安靜了下來,景深又重新將她的眼淚擦乾淨,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回到書房以後,打開電話,在瀏覽器中搜索穿越這個兩個字,可是查出來的除了穿越火線這個遊戲就是各種各樣的電視劇和小說,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他看著屏幕上的這兩個字,有些煩躁的拿起旁邊已經冰涼的水喝了一口,想要壓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覺。
他一定是瘋了,怎麼會覺得這個世上有這麼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想起前幾天無意間刷到的鬼怪與磁場那篇文章,心中的想法又淡了幾分。
關掉電腦,踏著心中那點燥意,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蘇晚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她做了一晚上的夢,又大哭了一場,看起來十分的沒有精神。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一地的光影斑駁。
而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著昨天晚上的夢。
她又夢到爹娘了。
但是這次的夢和以前不一樣,爹娘在夢中,和她告別。
他們說以後再也不會來了,他們已經有了該去的地方,她哭著想要他們留下不要走,可是最後連一個影子都沒有給她留下。
但是爹娘臨走前說……
蘇晚晚閉上眼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夢境,爹娘說讓她和阿昭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想他們。
她和阿昭……
蘇晚晚猛的坐了起來,瞳孔微張,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爹娘說……阿昭?
哥哥?
哥哥也在這裡?
呆了一分鐘,蘇晚晚突然從床上站起來,她要找到大哥,一定要找到他。
可是……
他現在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做什麼工作,她都不知道,她一點信息都沒有。
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她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既然自己主動找不到他,那就讓哥哥來找自己。
她和前世長的一樣,名字也一樣,如果哥哥有記憶的話,他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想明白事情的關節,蘇晚晚洗漱一下,就下了樓,下午還有路演,現在要去吃個飯。
她剛一出門,就看見景深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翻看著報紙。
看見他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景深聽見樓上的聲音,抬頭看過來。
「睡醒了?」
「嗯。」蘇晚晚下了樓,坐到了他的旁邊,「你怎麼沒去上班?」
聞言,景深細細的看著她,她剛剛在洗手間用冷水敷了一下眼睛,已經沒有剛醒來時的腫,但眼睛還是隱隱有些泛紅,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他嘆了一口氣,把她拉到了飯桌前,又將他早上準備的早飯從廚房端了出來。
「先吃飯,等下敷敷眼睛,你下午不是還要工作嗎?」
「是。」蘇晚晚點了點頭,看著眼前已經擺好的飯,心中一股暖流划過。
「你真好。」
景深坐在了她的對面,抬頭看向她,眼中深深淺淺的,都是她的倒影。
「快吃飯吧。」
說完,他盛了一碗粥放到了她的面前。
蘇晚晚小口的喝著,腦子裡想著昨天的事情。
她自從看到玉佩後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哭了那麼久,景深一定很著急,也肯定有一肚子的疑問。
她要怎麼去和她說這具身體換了一個芯子,她不是蘇晚晚,但又是蘇晚晚。
可是她其實不是他的未婚妻。
她無意識的摸了摸早上被她掛在胸前的玉佩,腦海中想著要怎麼和他去解釋這件事。
粥喝到一半,她突然放下了勺子,面容有些嚴肅的看著景深。
景深察覺到她的動作,也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看向她。
正當她準備開口的時候,景深卻先她一步說了話。
「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如果你沒有準備好的,可以不用告訴我,不管怎麼樣,你都是你,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以後的妻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他的聲音帶著和蘇晚晚說話時獨有的溫和情誼,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聲音低沉又動聽。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蘇晚晚連忙低下頭,斂去眼中的淚光,也笑了出來。
她確實沒想好要怎麼和他去解釋這件事,但是她也不想騙他,就如他所說的,她將會成為他的妻子,她不應該對他說謊。
「這件事,以後我會告訴你。」蘇晚晚的眼神明亮,看著他的目光中愛意夾雜著感謝。
「好。」景深摸了摸她的頭,「都聽你的。」
「何文君過兩天會繼續當你的保鏢,他有任務。」
「好。」蘇晚晚應下,她知道何文君的身份,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吃完飯後,景深又從冰箱裡拿出冰袋給她敷了敷眼睛,直到不太看得出來了,才放她去工作。
蘇晚晚走後,他也坐上了車子,前往宸星私人會所。
他今天沒有去公司,除了擔心蘇晚晚以外,還有昨天蘇璟約了他今天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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