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鼎文帝鴻景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他現在異常的疲憊,急需休養。
鴻景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雖然得到了鴻煊銀針的救治,但這些天被毒丹折磨,身體有了非常大的損傷,
若是再不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的話,鼎文帝鴻景只感覺命不久矣
「鴻禮,朕今日將皇位傳給你!你就是大奉國的新皇。」
鴻禮在雲州之時已經做過了一次皇帝,
做皇帝的滋味,並沒有讓他感覺到多少欣喜,
那個時候雲州叛軍稱他為雲州帝。
「兒臣謹遵父皇之命!」
鼎文帝鴻景面露微笑鴻禮說道:
「鴻禮,你即為新皇,以後就該自稱為朕!」
「登基大典,就定在三日之後!」
「從今往後,盼你在鎮北王的扶持之下,將大奉國治理的井井有條!」
鼎文帝鴻景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看一下鴻煊。
「今後朝中大事,就由你定奪了!」
「有煊兒在,朕甚是安心!」
「咳咳咳!咳咳!」
說完之後,鼎文帝鴻景再次咳嗽起來,他站起身。
伺候他的宮女,連忙上前攙扶著。
在兩名宮女的攙扶下,鼎帝鴻景一步一步地從台階走了下來,
「兒臣恭送父皇。」
「臣!恭送鼎文帝。」
朝中的文武百官,都匍匐在地恭送鼎文帝離開太和殿。
鼎文帝鴻景從此離開了朝堂,回深宮靜養而去。
鼎文帝鴻景從此之後就成了大奉國的太上皇。
三日之後。
大奉國新皇鴻禮穿上了九龍皇袍在皇朝的天壇舉行祭天儀式,朝中的文武百官都在天壇外觀禮。
鴻禮能順利地當上皇帝,這一切都是鎮北王鴻煊的功勞。
自此鴻禮為大奉國的鼎武帝。
侍奉鼎武帝鴻禮的太監呂偉坤手中拿著聖者朗聲念到:
「朕鼎文帝承天之命,秉民心之向,將皇位傳於鴻禮,鴻禮德才兼備,心懷天下為大奉國新皇帝,尊號鼎武帝!」
「望鼎武帝能繼往開來,護佑我大奉國江山社稷,福澤萬民,使國祚永延,昌盛不衰。欽此!」
在天壇的周圍,百官恭敬地高呼:
「鼎武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齊聲萬歲。
至此鴻禮登上了大奉國的寶座,成了大奉國的新皇。
翌日
太和殿之內。
新皇鴻禮高坐在皇位之上。
而新皇鼎武帝鴻禮身前一米位置處,正坐著鎮北王鴻煊。
文武百官沒有因為新皇鼎武帝鴻禮登基,感到絲毫的欣喜,
此刻的他們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鎮北王鴻煊要將朝廷的官僚體系,進行徹底的改革。
鎮北王看向眾官員朗聲說道:
「這自古以來,萬民以食為天!」
「所以大奉國的百姓並不關心誰做了皇帝!即便他們知道誰做了皇帝也無法改變貧苦無依的命運!」
「萬民活得如芻狗,就是國之君主之責。」
「你們這台下大殿之中的百官,從做官的那一刻起,到底想的是什麼?捫心自問!」
鎮北王看向司徒元,這名新任首輔說道:
「司徒元,從你做官的那一天起,你想的是什麼?告訴本王!」
司徒元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惶恐,他是由太子鴻澤一手提拔上首輔之位的人,算是太子黨核心人物。
而此刻的他正在接受鎮北王鴻煊的拷問。
靈魂拷問,做官的第一天起想的是什麼?
「臣自從做官之後,心心念念想的是,如何為朝廷盡忠,如何為朝廷效力,如何為陛下分憂!」
「啪啪啪!」
坐在寶座上的鎮北王啪啪的鼓起了掌。
「好一個敬忠,好一個效力,好一個為陛下分憂啊!」
鎮北王鴻煊,語氣轉冷說道:
「那本王問你,為何你當官的這二十多年來,百姓為何過得越來越苦了,這南疆雲州之地的叛軍為何鬧得越來越凶了?」
首府司徒元硬著頭皮說道:
「百姓過得越來越苦,此乃天災所致,至於雲州叛軍,鬧得越來越凶,各個朝代都有匪患,並非大奉國的獨有。」
鎮北王鴻煊說道:
「司徒元,本王剝奪你一切官職權利,沒收你一切的家資,把你發配到雲州之地如何!」
司徒元臉色煞白,他知道鎮北王對他進行報復
「哼!鎮北王,若你要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打壓本首輔,那鎮北王不如直接殺了臣,豈不是一了百了,何須在此故作姿態呢?」
鎮北王鴻煊笑道:
「怎麼!讓你去雲州生活,就還不如殺了你!」
「那就證明,在你的眼裡,雲州的百姓活得生不如死了。」
「可你不知道的是雲州百姓在本王的治理之下,日子過得比其他的地方好得多!」
鎮北王所說的這句話的確如此,雲州的百姓在獲得土地和糧食之後生產積極性大大增強。
朝堂之中的百官沒有想到,鎮北王開的第一刀就是拿百官之首的司徒元開刀。
司馬元不服氣地說道:
「鎮北王這朝廷不是你的一言堂。」
「如果你鎮北王要這麼做的話,朝堂之中沒人聽你的命令。」
鎮北王鴻煊掃視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眾官員道:
「你們之中有誰認同,首輔司馬元的說法。」
這一次沒有人吱聲。
鎮北王看著大殿之中的百官都不再吱聲,有些失望的說道。
「之前你們桀驁不馴的樣子呢?」
「怎麼!除了司馬元之外,都不敢吱聲了嗎?」
「光祿大夫虞昌寓,你之前不是反對本王的嗎?」
光祿大夫虞昌寓出列,惶恐的回應:
「鎮北王,老臣並不反對您的意見與想法。」
虞昌寓現在可不敢與鎮北王頂嘴。
「太常寺卿崔思遠,太子太師卓元觀,太子太傅王俊圍,建極殿大學士覃德根,中極殿大學士谷仲輝,你們幾人呢?之前可以一直都對反對本王的!」
這幾人統統低頭不語。
這幾人只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現在哪裡再敢忤逆鎮北王。
鎮北王看著大殿之中的眾臣說道:
「如今整個朝廷的官僚體制,出現了嚴重的臃腫,而且根本就無法良好的運轉。」
「特別是一些設立的機構,就完全沒有必要存在,比如東宮設立的官職!」
「從即刻起,撤銷太子東宮的這一個官職體系,這一官職體系沒有絲毫的作用。」
鎮北王此言一出,殿下的百官無比的震驚。
太子太師卓元觀厲聲道:
「鎮北王!你不可以與太子的私人恩怨,而將整個太子東宮的機構給撤除了!東宮自古就有!你若是撤銷,一定會人神共憤的!」
太子太傅王俊圍:
「鎮北王!東宮的機構不能撤銷,你若是撤銷,那麼臣就以死相諫!」
鎮北王鴻煊說道:
「哪怕整個朝堂所有的官員都死光了,本王都一定要把這東宮的機構撤除掉,不但要撤除,本王還要將這東宮的牌匾給摘掉!」
「從今往後,大奉國再無東宮這個機構,大奉國更無太子之位。」
「東宮太子改為大奉民生統籌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