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銀針救鴻景

  鎮北王目光平靜看著朱皇后:

  「皇后!為何你要用這種手段來迫害鼎文帝,你的丈夫呢!這不應該是個皇后能做出來的事情啊!」

  「難道你已經失心瘋了或者也被人控制了心神!」

  鴻煊不相信,朱皇后用如此狠辣手段對付鼎文帝,求只是讓鴻澤當上皇帝?

  「鎮北王!你才失心瘋了,你在誣陷本宮!」

  「本宮貴為皇后,母儀天下,何須要害陛下,鎮北王是你控制了陛下,對本宮污衊與詆毀!」

  鎮北王鴻煊皺著眉頭看著死不承認的朱皇后搖了搖頭。

  太子鴻澤雖然被束縛住了手腳,可他依舊咆哮道:

  「父皇原本好好的!就是被你這不孝的逆子氣壞了身子,你鴻煊就是害父皇的罪魁禍首!」

  「鴻煊你為了為坐上皇帝位,已經不擇手段了!」

  「父皇已經被你害得無藥可解了!現在好了,你鴻煊滿意了,這個大奉國就是你的了!」

  太子咆哮著。

  而此時的鼎文帝目光赤紅,他死死地盯著鴻煊手中的黑棕色的丹藥。

  「給朕!快快給朕服用萬壽補陽金丹!」

  太子和朱皇后主打的就是不承認,他倆不但不承認,而且太子鴻澤和朱皇后一口咬定,害鼎文帝的就是鎮北王鴻煊。

  他倆清楚鼎文帝鴻景目前的狀態。

  大殿之下的群臣又開始騷動起來。

  新任首輔司徒元怒斥道:

  「鎮北王!一隻小小的傀儡娃娃就想嫁禍給朱皇后,這種手段實在太過卑劣了吧!」

  鎮北王鴻煊站起身語氣平淡的說道。

  「麒麟衛!將本王的銀針拿來!」

  「是,卑職遵命!」

  一名麒麟衛去取鎮北王的銀針。

  鎮北王鴻煊知道,在這朝廷之上,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哪怕證據在前,太子與皇后依舊絲毫不知過錯,死不認罪。

  不但不認罪,反而倒打一耙!

  太子與朱皇后用手段提拔控住了朝廷百官。

  鴻煊與這些立場不同陣營不同的人爭執,沒有絲毫的作用。

  而太子與朱皇后,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激怒鎮北王鴻煊,讓他失去方寸讓他動怒,太子和朱皇后不害怕一個發怒性格暴躁的鎮北王。

  還巴不得鎮北王利用強權斬殺朝中的大臣,

  恰恰相反,

  太子和朱皇后害怕一個被滿朝百官不斷斥責,但鎮北王坐在寶座之上,波瀾不驚穩如泰山。

  這該是有多大的靜氣與城府。

  鎮北王鴻煊在奪兵權的時候,雷厲風行!往往以雷霆的手段,先下手為強,該殺的殺,該斬的斬。

  可鴻煊知道!

  軍權與皇權不同,

  與士兵和高級將領可以用軍令約束,而獲得皇權除了必要的殺伐,還要順應大勢。

  所謂大勢就是皇帝承天命授予的合法繼承權!

  麒麟衛將銀針拿來,交與鎮北王鴻煊。

  此時的鼎文帝鴻景身體狀態越來越差,他體內淤積了大量的毒丹毒素。

  「哇!呃!」

  鼎文帝鴻景毒丹毒素已經蔓延全身,他一口血吐出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六名宮女看到此情景,驚慌失措。

  「還愣著幹什麼?將我父皇扶到太和殿的偏廳臥床上去。

  六名宮女領命將,鼎文帝鴻景扶往太和殿偏廳的臥床上。

  鎮北王鴻煊一直觀察鼎文帝鴻景的氣色,知道過不了半刻鐘鼎文帝鴻景就會暈厥過去。

  果不其然!

  太和殿側殿為也是為皇帝休息而建。

  臥室之內點著檀香,裝修古聲古色。

  鴻景躺在臥床上,面色青紫地躺在床上,生命垂危。

  鎮北王鴻煊面色凝重,他手中握著銀針,深吸了一口氣。

  隱隱約約間,還聽到了屋門外太子鴻澤的咒罵和詛咒聲。

  可這一切都不重要,不管是群臣還是太子,都被麒麟衛和親衛兵所控制。

  這就已經足夠了。

  鴻煊眼神專注而犀利,他的一生所學就是針灸,

  前世傳承上古秘籍,天元針法秘典。

  躺在臥床之上的鼎文帝鴻景,仿佛正在經歷迴光返照,突然之間他的意識清醒了過來。

  鼎文帝鴻景目光變得清澈,思維意識也變得正常了,看向七皇子鎮北王鴻煊。

  「煊兒!你終於回來了!回來了好,回來了就好!」

  「是朱皇后害的朕!還有太子!他們二人用心歹毒連同一個妖道,給朕服用了一顆金丹」

  「煊兒,皇位切忌不能落在太子鴻澤的手上若是如此,那大奉國的江山將就此而亡了,大奉國的黎明百姓就此遭殃了。」

  正所謂迴光返照人之將死。

  鎮北王鴻煊安慰說道:

  「父皇您不會有事的,閉上眼睛休息,切莫激動!」

  鼎文帝激動地說道:

  「朕若殯天,鴻煊你就是大奉國的皇帝,若是不答應!父皇將死不瞑目,如何去見先皇列祖列宗!」

  鴻煊知道鼎文帝此刻的意識又在慢慢的渙散。

  他先伸出右手,

  食指與中指夾住一根細長的銀針,

  手腕一抖,銀針如閃電般刺向鼎文帝的頭頂百會穴。

  這一針看似輕巧,實則蘊含著天元針法秘典的玄奧招式,

  針尖穩穩地沒入穴位,微微顫動著,似乎在源源不斷地輸入著生機。

  在宮女的輔助之下,退去了鼎文帝的衣皇袍,

  鴻煊雙手運轉天元針法秘典招式。

  一根根銀針在他的操控下,精準地扎入鼎文帝身體的各個要穴。

  或快如疾風,或緩如流水,每一針的角度、深度都恰到好處。

  有的銀針扎入後輕輕旋轉,

  仿佛在疏導著毒素的流向,有的銀針則微微震顫,似在激發著身體的潛能。

  隨著針法的施展,鴻煊的額頭也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雙手依舊沉穩而堅定。

  時而如蜻蜓點水般輕盈,

  時而如泰山壓頂般沉重,天元針法秘典的招式在他手中變幻無窮。

  在關鍵的幾處穴位,鴻煊通過天元針法秘典,引導著自己體內的元氣輸入進了鼎文帝鴻景的體內。

  鴻景施展秘法的時候,銀針發出一層淡藍色的光芒,這種光芒非常的微弱,但是明顯肉眼可見。

  鴻煊感應到了這個世界的靈力,而他施展的天元針法秘典引動著靈力,進入到了鼎文帝鴻景的體內。

  鎮北王鴻煊施展天元針法秘典的同時,他仿佛也感應到對針法的奧妙的領悟。

  這與這個世界的修行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的手指靈活地變換著指法,

  或彈或撥,控制著銀針的走勢和力度。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這神奇的針法而變得凝重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

  鼎文帝身上的毒素似乎在銀針的作用下漸漸有了鬆動的跡象,鴻煊見狀,更是加快了針法的施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