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糾結的圍牆門

  第74章 糾結的圍牆門

  雖然覺得島上有些古怪,但是,我不想去深究,誰沒有個秘密呢?

  我還是一個殺人犯呢。

  好奇是最大概率的出事元兇,我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安穩渡過這兩年就可以了。

  求穩是我目前最基本的大方向。

  我邊嘀咕著邊試試腳底的這雙鞋子,難看的不行,好在是登山鞋,把鞋帶繫緊了,除了丑一點沉一點,其它的都沒什麼感覺。

  難看就難看吧,我只是今天應急穿一下,如果我的力量恢復正常了,下午把魚鉤敲直,就可以把我自己的鞋子縫補好。

  這雙男鞋必須要注意保護好,再過幾個月就要進入暴雨季節,我的鞋子既然開裂了肯定是不能防水,唯一可以防水的鞋子就是這雙男鞋,唉……早知道就不作死的穿自己的鞋子了。

  山谷的一天之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黎明破曉時分,所以,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鞋子而變得不開心,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出發吧!朋友。

  帶上採石工具,把黑狐狸放出去,我就繼續進行採石工作,黑狐狸貌似已經明白了它呆在這裡也幫不上忙,所以直接和我分道揚鑣了。

  於是清晨寂靜的林子裡只聽得見我哐哐噹噹敲擊聲音,開心的是我的力量沒有退回原點,而且經過兩天的磨合,我已經可以駕馭得了我自己的力量,我簡直要笑瘋了,人的情緒總是會改變很多東西的走向,開心的時候就覺得天都藍得特別漂亮,做起事來也格外的快,所以好多企業都會貼開開心心上班的暗示語,道理應該就是這樣吧。

  幹活的時間總是過得太快,我今天對自己定下的目標是完成兩天的工作量,鑿了一大堆的條石,手掌里除了上次舂米產生的老繭,又有了兩處新的血泡,我現在好像對這種小痛已經可以無視了,或許是經歷了太多痛徹骨髓的原因,我直接吐了點唾沫塗在血泡處,順帶坐在樹蔭下休息喝水。

  可能做的體力活多消耗熱量也多,我運第一趟石塊回家的時候就條件反射的感覺餓了。

  現在中午黑狐狸都是在外面自己解決吃飯問題,我一個人也就不想弄大魚大肉,關鍵是家裡除了野豬臘肉,沒有儲存什麼肉食。

  還有一個原因是肉製品保質期太短了,而且還比較難打理,吃進嘴裡一分鐘,做成半成品就要十分鐘,還不如直接去樹林裡一箭射下來,今天吃今天弄,新鮮出爐省心省事,所以家裡的肉製品儲備很少。

  過了這段時間還是要為洪災爆發做準備,要不然黑狐狸會餓昏,或者要它改變飲食習慣吃素?哈哈,一想到這個畫面就覺得太唯美,不忍直視。

  天氣太熱了,我直接涼拌了一份仙人掌,就著米飯吃了一大碗,清爽的味道胃口也跟著大開,又把路上摘下來的香蕉吃了幾根,酒足飯飽瞌睡來,雖然昨晚自我檢討不可以在白天睡太久,可是我現在做不到哇!

  頭歪在藤椅上就進入了夢鄉。

  追求的東西少,目標單純睡眠質量就好,這是我在這裡得出的結論。

  幸好沒有像昨天那樣一覺睡醒就是傍晚時分,看沙漏的刻度應該是下午三點多的樣子,還可以繼續做事,睡了一覺整個人都活絡起來,因為這一次的條石比昨天更多,感覺用架子拖著走太費時間了,我準備做個扁擔挑著過去,這樣雖然運送的東西差不多,但是挑比拖著架子的時間要快。

  拖著這些東西走太麻煩了,道路不平坦,高低起伏不平,耗費時間久,我如果挑就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以前我是力量不夠,所以才出此下策,現在不一樣了。

  我有很多力氣喲!

  果然才花了一點時間就把地上的石塊都運到了石頭屋腳下,又花了一些時間碼好,抹上之前做石頭屋時候用的泥漿,這次的泥漿倒是比上次的用量要少些,因為上次砌石頭屋的石頭都是到處撿的形狀不統一,自然縫隙比較大,要的泥漿也就比較多,這一次都是鑿的四四方方的石塊,幾乎沒有什麼漏需要填,即使這樣,我也在每一塊石頭周圍都塗抹了一層薄薄的泥漿,寧願現在多花點心思,也好過事後東補西補。

  才三天時間,圍牆已經圍了一個圈了,靠近溪水處我做了一個工字形狀的水渠,用來排水的,在原來的上坡處我預留了一個小門位置,其實我特別矛盾這裡要不要留門,留門肯定是方便自己啊,但是不夠安全,不留門,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做一個結實的梯子爬進去,好像魯濱遜一樣爬進爬出,又感覺非常麻煩,只好先留個位置吧,邊做邊決定。

  把今天運來的石塊全部都砌好了,陽光還明媚的很,於是我洗乾淨後,把昨晚補鞋的事情繼續完成,這是在保證魚鉤的完好無損前提下,就這麼一根獨苗,將來我的羽絨被,大衣和羊皮靴都指望著它呢。

  斧頭和鐵錘是不敢拿出來,怕嚇壞了魚鉤妹妹,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件比較溫柔的鐵器,就是我最初帶在身上的匕首,用匕首的刀柄去輕敲估計不會有問題。

  我對於這些需要考驗慢工出細活的東西都有幾分忐忑,如同打獵一般,一擊致命和生擒活捉,我永遠發愁生擒活捉,凡是高要求的事情就會愁死我,糙漢子才是我的風格。

  我怕放在石頭上會產生反作用力損壞魚鉤,所以我在上面墊了一些爛衣服,再把刀柄小心的從魚鉤的背部輕輕敲打,這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我一直都很專注地做著這件事。

  最後魚鉤被敲成了一條具有s形狀的怪異針頭,雖然我對於自己這份動手能力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哭笑不得地看著手裡的東西,忍不住想再去敲一下。

  我小心的把凸出來的地方慢慢地敲打著,如此反覆直到它變成了一根…麻花…允許我一邊哭去。

  手殘黨傷不起,我好不服氣,可是又不敢再去折騰魚鉤了,唉!麻花就麻花吧,我認命地把準備好的一小股從漁網上拆除的線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