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坐到了對面床上，雙腿翹起，那雙美腿雪白修長，看得叫人容易分心。
她點了一根香菸。
「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也該知道怎麼選擇的，雖然你是被動接受一切，但是這也是雙贏的合作，史密斯從來不會做有損盟友的合作，相信你是能看得出來的。」詹妮弗依然在極力勸說著我。
這些我都知道，一旦我進入了這個行業，大量的財色會自動送上門來。
比如娛樂圈的女明星，企業老闆等等，他們為了自身的發展，送錢送女人完全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雖然我可以拒絕，但是也會因此而讓其他人的利益受損，久而久之，自然而然就會被人在背後下黑手。
「大叔，你自己選，不用考慮我的，你已經救了我很多次，不欠我的。」
李娜美眸看著我說。
「將來會有人接手嗎？」我問向詹妮弗。
「如果你拿下了這邊的勢力，將來解決了高斯黨，你想退休就退休吧，但是要培養一個接班人。」
詹妮弗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只好點了點頭。
此時詹妮弗來到我的跟前，她徑直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抱著我的脖子，將整個身體貼了上來。
李娜見狀瞪大了眼。
「詹妮弗，你這是幹嘛？」
「李總，你該是知道鬼王將來做了集團勢力的代表，手上的權力會有多大，就算他不想，也會有無數女人送上來，有些人他還真的不能拒絕，所以，當你同意鬼王做這個勢力頭目的時候，就要做好只能得到鬼王的心而不能獨享鬼王的身體的心理準備，如果你是一名女特工，你便會知道，身體也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李娜咬了咬紅唇，想要走開，詹妮弗伸手拉住了她。
「你必須要面對這種殘酷的選擇，因為這很可能就是你生活的常態，要不然，你們可以分手，表面做一對夫妻？反正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身份也只是做給別人看的。」
詹妮弗望向李娜認真地說。
李娜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她顯然在做決定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這一層。
「李總，你該知足的，鬼王答應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他愛你，要不然，他完全不會受史密斯的控制，現在就可以離開你，以這個合法的身份，在韓國或者其他國家安靜地生活。」
詹妮弗的話讓李娜心頭一顫，望向我。
我此時也無法再說什麼，留在李娜身邊很大程度的確是因為我對李娜的留戀，不想她再步我前面那些女人的後塵。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難道就不可以乾淨一點？」
李娜依然有些放不下，不甘心地問。
詹妮弗卻笑了笑，像望向一個幼稚的小朋友一樣。
「你可知道，鬼王將來做的這個老大是幹什麼的？世界上地下最黑暗的勾當絕大部分都會出自他的手，如果這樣一個手握權力的人，財色都不好的話，就很容易讓人盯上，因為財色都不貪贓的人是最難控制的，你覺得高斯黨委員會的人會這麼傻嗎？財、色、毒，總是要有一兩樣發生在鬼王的身上，才能讓他們信服。」
李娜聞言，咬著的紅唇都快咬出血來了。
在這件事上，我沒什麼發言權，一方面是因為我在這方面並沒有什麼保守的觀念，這是長期的毀道德訓練結果，另一方面，我作為當事人，已經無權再反駁什麼。
擺在李娜的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接受這樣的我，二是跟我分手，表面做情侶。
「你同意的話，就安排你們秘密結婚，不需要公開，只要鬼王成為了你們李家人，他便可以合法地接手集團的勢力了。」
李娜含著淚，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將她摟了過來，吻向了她的臉，默默地看著她溫柔的眼神。
「大叔，我會適應的，而且我知道你心裡除了我，還放不下葉雯雯的，所以，現在只是提前接受這樣的結果而已。」
李娜的懂事，讓我內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心疼。
可是我依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詹妮弗此時捧過李娜的臉，親在了她的軟唇上。
「寶貝，我知道你現在覺得很難接受，我也是女人我能理解你的。」
詹妮弗此時從我的懷中移下，將李娜壓倒在潔白的床上。
我知道她是在灌輸新的觀念給李娜，讓她重新接受另一個世界，她的這種行為便是一種破局之法。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人一旦破了例，就永遠不會有最後一次，尤其是在刺激和打破道德的事情上面，只會越來越上癮，越來越沒下限。
比如那些接受了洗腦式訓練的銷售員，從最初的輕罰，再到罰跪罰打臉，甚至罰他們喝馬桶水，舔垃圾箱等行為，就是利用這種方法，慢慢打開他們的下限。
再簡單點說，一個規律，如果一個人對你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然後你稱讚他，你真的是一個好好的人，那麼他就會被這種思維控制，讓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下次你再叫他幫忙的時候，他不可能拒絕你的，由淺入深，從小忙到大忙，到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可以讓他為你去殺人。
訓練女人同樣有一整套的訓練方法，你想讓你的妻子變成什麼樣的人，就可以往什麼樣的方向訓練。
想她變得下賤，那麼就可以在她做一個下賤的行為時，告訴她你很欣賞她這種行為，自己也有這種想法卻不敢做等等。
如果想她變得愛打扮，那麼就在她下一次不經意的打扮時，對她格外的欣賞與稱讚，她就會不斷的往這方向發展。
如果想她變得勤勞，同樣可以用這樣的方法。
這些都是有現成的心理學實驗數據支撐著的，百試百試靈。
毫不過分地說，只要詹妮弗想，她甚至可以將李娜訓成牲口。
唯一可以打破這種被控制的辦法就是了解，並時刻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真正有主見的人，是無法被控制的。
不幸的是，世界上八成的人都是毫無主見的。
……
這一夜，又是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