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表情輕鬆地看著杜蘭蘭,「你好好數著吧,到了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看到效果。💔🐉 ➅❾ˢⓗⓤX.Ćσ𝐦 💔🍓」
說話的功夫,劉晨目光突然從杜蘭蘭那張俏麗的臉蛋上,往下滑。
定格在某個地方,皺著眉毛說,「咦,你胸前怎麼有兩個大包?」
「要不要我幫你治一治?」
「你混蛋!」杜蘭蘭瞬間瞪起了眼珠子,冷冷地看著劉晨。
感覺劉晨這傢伙實在是太流氓了。
這大晚上的,肆無忌憚的調戲自己這個年輕貌美的女支書。
還有王法嗎?
怎麼就沒有人揍他呢!
劉晨一臉無辜的表情,「我怎麼就混蛋了,好心替你著想,關心你的身體,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看在你是村支書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杜蘭蘭咬了咬牙,「你還好意思不跟我一般見識?」
「你剛才明明是想占我便宜,想摸我的……」
杜蘭蘭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
她想著,劉晨剛才說的那兩個包,不就是……
「誒?」杜蘭蘭表情突然凝固了。
然後臉紅紅的,看著自己睡裙領口的位置。
領口比較低,在那裡有兩個紅紅的小疙瘩,是被蚊子咬的。
原來,剛才他說的是這個,兩個包……沒錯啊。
杜蘭蘭尷尬的都快要死掉了。
知道自己又一次誤會冤枉的劉晨,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家給罵了一頓,真是不應該。
一抬頭,發現劉晨正滿臉鄙視表情地看著自己。
杜蘭蘭又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說道,「誰讓你不把話說清楚的,我懷疑你就是故意的。」
「還有啊,九湖村的蚊子實在是太厲害了,咬出包以後抹花露水都不好使又疼又癢的,你拿什麼治?」
「分明就是吹牛!」
杜蘭蘭仿佛是要給自己找到,責罵劉晨的合理理由。
語氣當中帶著濃濃的肯定。
她也確實不相信,治療被蚊蟲叮咬能有什麼好的方法。
「給……」
「把這東西抹在你胸口那兩個包上。」劉晨把原本在掌心裡搓的一團藥草,遞了過來。
「你就不能,直接說是蚊子咬的地方嗎?」杜蘭蘭總覺得劉晨的表述有點怪怪的。
但還是下意識的,伸出白嫩的手,把劉晨掌心裡托著的那一團綠色,像是藥糊一樣的東西接了過來。
杜蘭蘭想起來了,之前劉晨往自己胸前瞥了一眼之後,馬上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挑了幾種藥草就放在掌心裡搓。
原來,他並不是在偷看自己占便宜。
而是從一開始,就在關心自己嗎?
杜蘭蘭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感動,抬頭看了劉晨一眼。
這一次發現,劉晨的目光看的肯定是他不該看的地方。
頓時又惱羞成怒,把兩條腿並起來坐直了身子,瞪著劉晨,「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怎麼知道你這東西,是什麼效果,會不會是在害我……」
劉晨皺了皺眉,「害你?」
「像劉大河的狗腿子,那樣害你嗎?」
杜蘭蘭眼角一陣抽搐,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下了藥之後,以最兇猛的姿態撲向劉晨的情景。
雖然當時不受控制,但記憶卻非常的清晰,而且怎麼都忘不掉。
剛才在自己屋裡躺著,聽到村民們傳來的那種曖昧的聲音,杜蘭蘭更是不斷的想著當初自己和劉晨之間的糾纏。
「去你的,不理你了!」杜蘭蘭羞憤難當,覺得自己沒辦法繼續在這院子裡呆了。
立刻站起身,瞪了劉晨一眼,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愛理不理,好像我多稀罕你似的。」劉晨瞥了瞥嘴,拍掉手掌上的藥渣殘留,繼續專心致志地熬著鍋里的藥。
這個時候,妹妹劉倩沖完了涼,臉色紅紅的走了出來。
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劉晨旁邊的那個小凳子。
十分好奇的說,「哥,剛才是不是有人來了,我好像是聽到杜支書的聲音呢。」
劉晨隨口回應,「可能是睡不著吧,過來聊了兩句。」
「哥。」劉倩走過來,坐在了小凳子上貼近劉晨。
臉蛋上帶著一絲好奇,用胳膊肘戳了戳劉晨,然後問道,「你和那個杜支書,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大晚上的睡不著覺,怎麼偏偏找你來聊天。」
「發現我快洗完澡了,人馬上又回去了,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劉晨咧了咧嘴,伸手在妹妹翹挺的鼻樑上颳了一下,「小丫頭你可別亂說。」
「本來那個杜蘭蘭對我就各種意見,各種不順眼,這要是傳出去了,她還不得想方設法的針對我呀?」
「那那種性格的人,就算是看上了你哥,你哥我也肯定瞧不上她。」
「瞧把你牛的!」
「被人叫了幾聲劉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劉倩抿著嘴笑。
但笑容當中,卻是對自己這寶貝哥哥的無限仰慕,和信任。
既然哥哥說杜蘭蘭配不上他,那就肯定配不上。
剛剛回到自己臥室的杜蘭蘭,冷不丁的打了幾個噴嚏。
皺著眉毛學著劉晨的語氣嘟囔道,「哪個小王八蛋背後說我呢?」
說完之後,杜蘭蘭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我怎麼說粗話了?」
「都怪那個討厭的劉晨,跟他接觸多了,素質都變低了!」
正自言自語呢,突然發現自己手心裡還拖著劉晨給的那一團藥糊。
杜蘭蘭皺起了秀氣的眉毛,「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不過聞起來感覺還是挺靠譜的,味道挺好……」
接下來,杜蘭蘭一臉好奇,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指尖挑了一點點,抹在了自己胸前那兩個包上。
此時,杜蘭蘭不免又想起了劉晨的形容,臉色一陣發紅髮燙。
正暗自失神呢,突然覺得胸口被蚊子叮了的地方,好像不癢了。
「這麼管用嗎?」杜蘭蘭低頭仔細查看,然後臉上就露出了驚奇的表情。
「這,蚊子咬的地方,怎麼不見了?」
「胸前的兩個包,沒了呀!」杜蘭蘭的聲音有點大。
正在院子裡熬藥的劉晨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身子一栽歪,差點兒摔倒在地。
皺著眉毛嘟囔,「大爺的,深更半夜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還好意思說,我形容不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