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劉晨發現對面神色古怪的都是能力者。
並且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接近對方的時候,他們身上的氣勢竟然在隱隱的被壓制。
劉晨很確信,自己並沒有將自己的氣勢散發出來,那這幫人又是受的什麼影響?
「難道說,是因為赤金?」劉晨露出驚訝的表情。
隨後操控著赤金變成了鎖鏈的狀態,迅速向眼前的幾名能力者籠罩過去。
果然,對方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並且身上的氣勢一再降低,對於赤金有著近乎於本能的忌憚和畏懼,仿佛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劉老大,你這東西裡面究竟都有什麼,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血脈之力,好像是被克制了,竟然無法完全發揮。」身形粗壯力量型的那名能力者,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詢問。
劉晨立刻將赤金收回,這個時候那幾名能力者的臉色才恢復了幾分。
「難道是因為,那吸血鬼始祖吸收了大量能力者和修煉者的血液精華,本身也是具備了各種駁雜的血脈之力,並且加上本身算得上是能力者當中的頂級戰力,所以對各種能力都產生了壓制效果。」劉晨喃喃自語,不斷的分析著。
雖然覺得這樣的結論非常的離譜,有點天方夜譚,但似乎又是最接近真相的。
「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跑,收穫多多。」劉晨興奮至極地收起了赤金,讓黑山安排那些能力者和修煉者,自己則是迅速回到了住處。
「那個曼陀羅要想辦法除掉才行,畢竟實力太過強大,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殘魂的聲音突然悠悠傳來。
劉晨愣了一下,「好歹人家今天也幫了我,也等於是變相救了你的命,你居然恩將仇報嗎?」
殘魂冷哼,「別天真了,她只不過是擔心你在臨死之前會利用精神印記,拉著她一同墜入地獄,不然的話她絕對會直接出手幫別人把你滅了。」
「總之該提醒的我都已經提醒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劉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談論,直接又一次取出赤金問道,「你覺得這金屬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我看你對冶鍊金屬這方面似乎是很有經驗,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替我解答疑惑。」
劉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虛心求教的意味。
「哼,你不用這麼討好我,關於赤金的變化我的想法跟你的差不多,之前那個醜陋的傢伙的確吸收了大量能力者和修煉者的血脈精華,再加上他本身特有的屬性能力,如今已經融合到了金屬當中,對大量能力者有震懾壓制效果也很正常。」
「不過友情提醒你一句,之所以能力者會感受到被壓制,一方面是來自於血脈的力量,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你和赤金本身的等級並不低,如果遇到了超高等級的能力者,未必會有明顯的效果。」
劉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記下這些信息。
沒過多長時間,陸陸續續的有大量的修煉者和能力者已經來到了魔鬼地帶。
黑山十分興奮地找到劉晨,「老大,來人的數量已經遠超咱們之前的預估了。」
「除了那些倖存者以外,好像還有其他人也都得到了消息,知道咱們滅了黑風小鎮的吸血鬼族,所以這個時候都紛紛前來投靠效忠,您的意思是……」
劉晨擺了擺手,「這種事你們自己拿主意就行,挑一些資質好的留下來,只要他們真心愿意為魔鬼地帶付出,各種丹藥直接分發就是。」
黑山領命出去,劉晨則是準備趁著這難得的安靜時間,趕緊調整,恢復一下自己之前大量消耗的內息。
先前為了能夠滅殺吸血鬼始祖,強行用金針刺穴提升了實力,雖然這種高超的手段能夠儘可能的減少反噬和副作用,但卻也不可能完全抵消。
所以現在的劉晨可以算得上是相當虛弱疲憊。
一直到了天亮時分,劉晨已經是狀態飽滿,實力比昨天晚上的時候不僅得到了完全的回覆,甚至還精進了一分。
果然生死之境的戰鬥,對於實力的提升是有著巨大幫助的。
劉晨走出了自己的住處,然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營地的外面有百十來號陌生面孔站成了一個方隊,似乎是專門在等著自己。
黑山喊了一聲,「還不見過老大?」
只見那百十來號人齊刷刷的單膝跪倒在地,大聲宣誓效忠,一個個都是面色嚴肅。
劉晨撓了撓鼻子,「咳咳,好了,從此之後,你們就正式成為魔鬼地帶的一員。」
「丹藥都已經分發下去了吧,我看你們的實力應該也提升了不少。」
眾人紛紛回應,「多謝老大賜給的丹藥,如今我們的體質以及實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聽黑山大哥說,只要我們願意為這裡盡心盡力,以後還有丹藥供應,是真的嗎?」
果然,這些人真正看中的還是魔鬼地帶給提供的丹藥。
畢竟能夠在一夜之間提升大幅度實力的方法,足夠讓任何能力者和修煉者都趨之若鶩,甚至是瘋狂。
一下子多了百十來號人,並且都是精英級別的,這讓劉晨倍感欣慰。
接下來只要按部就班的進行訓練,以及丹藥的輔助,相信用不了多久,魔鬼地帶就能夠真正的成長為北歐大陸的超一流勢力。
就算是單獨和那些頂級組織進行對抗,也都完全不會落了下風。
劉晨盤算著,再過個幾天,等手下人的實力有所進步,到達自己滿意的程度之後,就趕緊回到國內。
畢竟那裡才是自己的根本所在。
兩天之後,劉晨正在驗收魔鬼團陣型演練的效果,突然得到了黑山的報告,說是天蘭國派了代表來求見。
「他們能有什麼事?」劉晨感到好奇,隨後就讓黑山把人帶過來。
當他見到了所謂的代表之後,不免有些神色古怪。
「怎麼是你?」劉晨看著眼前那個身穿黑色斗篷的老頭子,笑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