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鳳香和林若溪師徒倆頓時低下了頭,就像兩個做錯了事的小媳婦一樣。【記住本站域名】哪裡還有一點女俠叱吒江湖的樣子啊!林若溪低著頭囁嚅。
「我和師父實在是太想你了,反正我們也走慣了江湖,不怕遇到壞人,公主還給了我們府里的拜帖。」
羅鳳香連忙解釋道。
「不關公主的事,公主囑咐過我們不能來高句麗,我們在遼東等了許久始終沒見回師,所以才進入高句麗探查。」
李庸還能說什麼呢?兩人是因為對他滿腔的思念,加上藝高人大膽,所以才不遠萬里的跑來,其實她們要來,完全可以通過西山營的陸軍或者海軍過來,而且能保障安全,但是這師徒倆不知道李庸手上有這些罷了,李庸也沒打算讓她們知道這些東西。
「你們倆啊!在營州等著就可以了,進入高句麗多麼危險啊?現在肯定有很多高句麗人仇視大唐人。」
李庸有些無奈道,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頓時又低下了頭,心裡有些惶恐又有些失落,原本她們是想給李庸一個驚喜呢!說完之後,李庸也注意到了她們失落而又委屈的樣子,連忙走上前來笑道。
「還好你們都沒什麼事,不然我得有多擔心?不過,能在這裡遇見你們,我真是太驚喜了!我,也很想你們啊!」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終於抬起了頭,美麗的大眼睛中終於有了光芒,此時此刻她們心中激盪不已,很想上前緊緊的抱一抱李庸,以解相思之渴,但是她們又放不開矜持,畢竟這不是在府里,而是在曠野當中,還有幾百騎兵在幾十丈外守候著呢!李庸可不管這些,抱一抱自己的女人怎麼了?又不是抱別人的,誰管得著?所以,李庸直接上前兩步,將林若溪一把摟在了懷裡,林若溪的俏臉騰的一下紅透了,心裡有點害羞,又覺得十分甜蜜,這就是幸福的感覺,跨越萬里而來,哪怕只為這一個擁抱也值了,羅鳳香也很嚮往李庸的擁抱,但是她更害羞,因為林若溪再怎麼說也算是李庸名副其實的侍妾,而她呢,只是李庸侍妾的師父,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李庸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呢?就在羅鳳香這樣想的時候,李庸的大手已經伸了過來,一把將她也摟在了懷裡,羅鳳香先是羞紅了臉,隨後心裡滿滿的全是幸福的感覺,矜持什麼的全都拋在了腦後,她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幸福當中,跨越萬里而來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抱著自己的女人,李庸心裡感覺十分的踏實,不過很快他就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味道不對,一個被窩裡打混了這麼久,李庸對於這師徒倆的體香自然十分清楚,此刻她們倆的體香中分明還帶著一股特殊的味道,是什麼味道?李庸先是埋在林若溪身上使勁嗅了嗅,然後又埋在羅鳳香身上嗅了嗅,終於確定了,這異樣的味道來自於羅鳳香的身上,而且他也辨別出了這異樣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味道,這分明是西山醫學院配製的治療外傷藥的味道,李庸放開了她們倆,看向羅鳳香問道。
「你受傷了?」
羅鳳香有點心虛,連忙解釋道。
「只是一點皮外傷,不打緊!」
「怎麼受的傷?」
李庸問道,羅鳳香和林若溪都有些心虛,如果讓李庸知道她們是在高句麗受的傷,那李庸肯定會怪她們。
「怎麼?要瞞著我嗎?」
李庸淡淡道,羅鳳香聽了乖乖道。
「就是路過一個城鎮被高句麗人認出了是大唐人,所以起了衝突,不過我們也沒吃虧,宰了他們十幾人。」
對於羅鳳香和林若溪的武藝李庸可謂是知之甚深,連她們都受了傷,可見當時的情形有多麼兇險,一定是遭到了很多高句麗江湖人的圍攻,如果不是她們的坐騎是上等的寶馬,如果她們不能衝出來,那後果簡直不可設想,李庸的眼中寒光閃爍,怒哼道。
「真是無恥,有膽就扛著刀槍打一仗,卻躲在後面對兩個弱女子下手,高句麗的江湖人還真是有本事!」
弱女子?她們行走江湖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她們呢,她們真的很想分辯一句,她們真的不是弱女子啊,撂倒幾十個壯漢都沒問題的,但是看到李庸擔憂而又憤怒的樣子,羅鳳香和林若溪心裡充滿了甜蜜和幸福,李庸轉身大聲道。
「李雲天!」
遠處正在仰頭觀賞白雲的李雲天聽到聲音,連忙跳下馬跑了過來。
「公爺!」
「林夫人,羅女俠!」
李雲天連忙朝羅鳳香和林若溪見禮,李庸沉聲道。
「她們在路上遇到了高句麗人的截殺,受了傷。」
李雲天聽了終於明白為什麼郡公的臉色這麼難看了,原來林夫人和羅女俠受了傷,這些高句麗人還真是膽大包天,李雲天身上頓時爆發出了濃郁的殺氣,這一路東征死在他手上的高句麗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這些高句麗賊心不死,該殺,還請公爺示下!」
李雲天抱拳道,李庸朝林若溪和羅鳳香努了努嘴,沉聲道。
「說說詳細的經過,在哪裡,都有誰!」
林若溪和羅鳳香聽了心裡很是幸福,被自己男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實在西北方距此大約二百三四十里路的一個小鎮,名叫辛鎮,領頭人叫什麼青山三虎,帶著有一二百人……」
越聽李庸越是憤怒,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算什麼男人?沒想到他李庸的女人竟然會被這麼多人欺負!
「李雲天,你點兩千騎兵去把那小鎮圍了,不許濫殺無辜,但是凡是參與截殺的,一個也別放走,把首級全都帶回來,還有,若有阻攔,殺無赦!」
李庸殺氣騰騰道,李雲在一邊聽了都一肚子怒火,一二百個大男人圍殺兩個女子,這樣的畜生不剁了留著幹什麼?而且這些人這麼做明顯是因為仇視大唐,所以這些人死不足惜,更不應該留著。
「公爺放心,夫人、女俠放下,末將絕不會放走一個,一定把所有兇徒的首級全都取來,為夫人和女俠報仇!」
李雲天抱拳道,李庸擺了擺手,李雲天立即跳上馬帶著幾個騎兵疾馳回去點兵。林若溪心裡十分甜蜜,但是羅鳳香心裡卻有些擔憂。
「公爺,其實就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也不用這麼大張旗鼓,這可是私自調兵,萬一聖人怪罪可怎麼辦?」
羅鳳香擔憂道,李庸微微搖頭道。
「不過是調兩千騎兵去殺百十人而已,不算什麼什麼事。」
這次東征,死傷的高句麗人數以十萬計,還差這區區百十人嗎?李庸笑道。
「走吧,先讓郎中給你看看傷,然後再好好休息一下。」
羅鳳香聽了詫異的問道。
「去哪兒?」
李庸理所當然道。
「去大營啊!不然呢?總不能讓你們繼續漂泊在外,萬一再遇到危險怎麼辦?」
軍營里不是不能有女人嗎?如果軍營里可以有女人的話,那她們還用得著偷偷的跟著跑來遼東嗎?當初大軍出征的時候,她們就扮作李庸的警衛隨李庸一起出征了,不但可以伺候李庸,還能和李庸一起上戰場衝殺,林若溪遲疑道。
「我們是女人啊!不是不能去軍營嗎?」
羅鳳香笑道。
「何必冒險?我們跟在大軍附近就行,大軍所到之處,那些高句麗人哪還敢有異動?所以,沒有什麼危險的。」
李庸解釋道。
「按理說,軍營里確實不能有女人,如果有特例的話,那也只能是聖人,不過,這次大軍回師不止只有我們的兵馬還是很多遠高句麗的官員,他們將前往大唐為官,隨行的還有他們的家眷。」
「他們的家眷?」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不由眼前一亮,既然大軍之中有高句麗官員的家眷,那她們混在其中好像也沒什麼啊!這就意味著她們路上能經常見到李庸,兩人驚喜不已,李庸笑著點頭道。
「對,她們的家眷,就在中軍,聖人單獨設置了一個營地,裡面住著很多女人、孩子,你們可以住到那個營地里。上馬,隨我走吧!」
落日的餘暉下,綿延十里的營地十分的壯觀。
「前面就到了!」
李庸指著前面笑道。
「前面就是神機營嗎?」
林若溪的好奇的觀望著。
「不是神機營,這是專門安置高句麗官員家眷的營帳,神機營的營帳在那邊,離這裡倒也不遠。」
李庸解釋道,林若溪期期艾艾的問道。
「那我們能不能扮做親兵去神機營的營帳?不會被看出來的!」
李庸瞄了一眼羅鳳香,微微搖頭道。
「你們不會被看出來才怪呢!」
「我們可以偽裝的!」
林若溪可憐巴巴道。
「怎麼偽裝?臉上抹點灰嗎?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從軍一年,母豬賽貂蟬,將士們的眼都綠了,你們能瞞得過才怪呢!」
李庸有些好笑道,從軍一年,母豬賽貂蟬?羅鳳香和林若溪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們行走江湖聽過很多葷段子,所以也知道這些,所以,她們其實很想問一句,是不是李庸現在也是看母豬賽貂蟬?守衛營地的將士們見到李庸來了,慌忙見禮。
「還有單獨的營帳?給她們安排個單獨的營帳。」
李庸毫不客氣的吩咐道,別說有預備的營帳,就算沒有,既然國公吩咐了就算當場挪也得挪出個營帳出來,不過將領們心裡還是好奇,怎麼郡公出去了一趟就領回了兩個大美人?
「這是我的侍妾,因為一些事,從長安來到了遼東。」
李庸解釋道,不是他想解釋,而是他若不解釋,那明天軍營中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流言呢!至於將領們到底信了還是沒信,那就不知道了,李庸親自吩咐,將領們給準備的軍帳自然很大,只有她們兩個人住說實話,有點奢侈了,不過,軍帳雖然大,但是畢竟是行軍的軍帳,除了大也就沒別的了,李庸吩咐警衛去他的營帳抱兩床被子,取一些生活用具。
「條件是艱苦了點,你們就將就著吧!」
李庸笑道,對於羅鳳香和林若溪來說,這根本就不算艱苦,她們在進入高句麗境內之後,可沒少風餐露宿,而且她們之前行走江湖比這個苦的時候多了去了,雖然在郡公府過了一段時間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們還沒有忘本呢!
「不苦啊!挺好的,我們之前可一直風餐露宿呢!」
林若溪甜甜的笑道,李庸心疼道。
「所以說啊!你們放著錦衣玉食不去享受,非得跑來遼東吃苦受罪!」
林若溪聽了不由低下了頭,她就不該提風餐露宿的事兒。
「我和若溪就沒覺得苦,只要能早些見到你,吃再多的苦,我們都甘之如飴。」
羅鳳香深情款款,幾個警衛抱著被子還有一些生活用具走了進來,林若溪趕忙都接了過去,接下來林若溪就開始著手鋪床、布置營帳,羅鳳香也放下劍上去幫忙,林若溪連忙道。
「師父,你快歇著吧,你身上還有傷呢!」
「對,你身上還有傷,我去叫個郎中來!」
李庸邁步就往外走,羅鳳香連忙一把拉住了李庸,柔聲道。
「只是一點皮外傷,叫郎中來幹什麼?」
李庸轉念一想,好像也是,找郎中來給羅鳳香看傷,就算他肯,郎中也敢,羅鳳香也死活不肯啊!
「你沒感到哪裡不舒服吧?讓郎中來給你把把脈也好啊!」
李庸沉吟道,羅鳳香柔聲道:「沒有哪裡不舒服,醫學院的藥很管用的,再說了,我又不傻,如果真哪裡不舒服,我也不會硬撐著。」
「傷哪兒了?我看看!」
李庸還是有些不放心,羅鳳香聽了俏臉瞬間成了熟透的蘋果,散發著迷人的少婦風情,不會有人闖進來吧?營帳的門關著,羅鳳香仔細聽了聽,營帳周圍好像也沒什麼人。
「害什麼羞啊?不要諱疾忌醫,我現在是醫者,就是看看你的傷口。」
李庸正色道,才怪!羅鳳香默默在心裡道,剛才李庸自己都說了,從軍一年母豬賽貂蟬,羅鳳香轉身進入了裡面,看到林若溪正在鋪床,她不禁輕啐了一口,這小妮子別的還沒幹,倒是先鋪起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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