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的人口計劃行動開始了,不過也只是剛剛開始,需要時間,他知道這個事急不來,所以也就在新華亭縣裡和長樂幾個過這神仙般的日子,那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樣的日子他也只過幾天,蘇州刺史蕭琰蕭大人就派人到他這裡了,李庸手中拿著已經看過的信,眼睛遠眺著遠處的大海。【記住本站域名】
「你們終於忍不住了嗎?也好,早點解決你們,我也能安心做我的事情,楊典鋒,我艹,你這個名字太有畫面了,安排一下,明天我和夫人要去一趟蘇州城。」
「是,上將!」
楊典鋒很不明白他自己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上將第一聽到的時候就這麼驚訝,這位楊典鋒就是上次在長安坑那些世家士族的羊癲風將軍,他本來是情報局的特工,因為機緣巧合之下執行了那次任務,之後就因為被嘉獎,被李庸調到海軍去了,他為人在情報局做過特工,做事仔細而且比一般人能吃苦,所以這次李庸來華亭縣,他就成為了李庸新的侍衛長,只是他這個名字,李庸一直都吐槽,這好好的人怎麼取個這樣的名字,肯定是爹和他指定有什麼大仇,楊典鋒收到李庸的指示之後,就趕緊向劉仁軌報備,然後開始安排相應的跟隨人員和裝備,蘇州情報局也讓人去通知,讓那邊提前做好準備,知道李庸和長樂要去蘇州城之後,劉仁軌直接給他的指示就是,不惜任何代價保護好李庸和長樂等人,李庸的重要性就不用說了,長樂是他們的主母,而春蘭和小雪是六夫人和七夫人,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他們都承擔不起,畢竟這裡是江南,是那些江南士族的地盤,李庸和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只是他們一直沒找到機會而已,在華亭縣他們可不敢來李庸的大本營搞事情,都是李庸要去蘇州城,那就是進入敵人的地盤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蘇州城裡的情報局收到李庸和幾位夫人要來的消息,所有人特工就開始瘋了一樣,蘇州城的所有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嚴密的監視起來,一旦發現有不對的地方,就立馬標識出來,然後處理掉。本來李庸是不想讓長樂跟著去的,可是拗不過長樂。
「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體,這個時候我怎麼可以只躲在後面呢?怎麼說我也是大唐的長公主,帶上我,他們更會無所畏懼不敢造次。」
李庸聽了覺得好有道理,可是他還是不想讓她去,因為這次去,就是和那些士族談判的,那些被逼的快瘋的士族誰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做出一些駭人的事情來,不過李庸最後還被長樂說服了,最後春蘭和小雪也湊熱鬧,說要保護公主,死活都要跟著去,李庸索性就一起帶著去吧,就當帶她們去玩了,只能讓楊典鋒他們安排好一切安保就好了,他相信海軍陸戰隊和當地情報局的能力,第二日,李庸和長樂的馬車從半山別墅悄然出發,豪華寬敞的馬車中,長樂和春蘭、小雪三人顯得很興奮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點都沒有害怕的緊張的意思,李庸看到她們這樣,也只是微笑搖搖頭,他也看著窗外美麗的風景,現在這個時候的環境可比後世好太多,沒污染,青山綠水的,讓人看著就著迷忘記所有的煩惱,馬車平穩的行走了兩個多時辰,沒發生任何的意外來到蘇州城下,可能看到全副武裝的海軍陸戰隊讓要搞事情的殺手什麼的無法找到機會下手,也有可能他們不敢在半路截擊李庸他們,畢竟馬車上還有帝國的長公主,反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李庸他們平安到達蘇州城,但是這個偌大的蘇州城的真的比來的路上安全嗎?答案是否定的,來接應的情報局特工給楊典鋒帶路,因為他們昨天就清理出一條安全路線和三天撤退路線,做的可以說萬無一失,但是對於楊典鋒他們來說,那有什麼萬無一失,只有李庸他們在華亭縣才叫安全,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安全,只要出了那,哪裡是不安全的,但是李庸不可能一直待在華亭縣,畢竟他還是朝廷的華亭縣令、華亭侯,江南士族的事情總要解決的,李庸的防彈馬車在情報局特工的帶領下,和楊典鋒嚴密的保護下來到蘇州的別院,這裡是他當時和長樂他們第一次來蘇州住的對方,也算是李庸在蘇州的一個落腳點,李庸和長樂三位在衛隊的簇擁下進入別院,然後整個別院裡里外外被保護起來,李庸進城的消息自然被蕭琰知道,但是他像個小弟一樣恭恭敬敬站著,正坐和兩旁做著好幾位中年人或者老張,這些自然都是江南士族的頭頭了,那就是江南十二望族的吳郡顧氏、吳郡陸氏、吳郡朱氏、吳郡張氏、會稽虞氏、會稽孔氏、會稽魏氏,會稽謝氏、琅琊王氏、陳郡謝氏、陳郡袁氏、蘭陵蕭氏,其中蘭陵蕭氏、會稽虞氏、琅琊王氏現在是他們的首領帶頭大哥,蕭氏有蕭瑀、虞氏自然就是虞世南、而王氏的來頭一直在江南是名門望族,有王與馬,共天下之說,而且天下官宦一半來自他們,他們現在可能幹不過中原五姓七望和勛貴家族,可是江南的賦稅文化等方面可是大唐最高的。
「李庸進城了?」
「是的族老,剛剛探子來報,他已經和長樂公主進城,現在已經住進有戶人家。」
「這李庸這別院的名字還真有意思,不過,這次我們十二望族都來齊了,就是要看看這位長公主的駙馬都尉,華亭侯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就單單他敢赴會這點,他還有點膽色的。」
「哼,什麼膽色不膽色,他幾次壞我們的好事,上次讓我們損失慘重,此子心性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不管怎麼樣,這裡可是我們江南士族的地盤,他李庸就是一個流官,乖乖聽我們的話,把他手上的所有產業和配方都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讓他和長公主做對快活的鴛鴦的,哈哈哈~」
這些所謂的江南十二名門望族,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書香傳家的士族了,隨著整個東南被他們完全控制之後,這些家族出生的子弟,只要出生就能保證一輩子衣食無憂,一旦長大就可以當官了,這輩子一定會有一個正五品的職位等著他,而且他們在經濟上封山育林,這片土地上的農田、湖泊、走獸、人口,全部是家族的私有產品,與國家不再有任何關係,這就是江南士族,一群和世家門閥、關隴貴族在大唐三足鼎立的存在,他們在江南不但有特權,而且朝廷的人根本管不了這裡,說他們是土皇帝一點都不為過,加上江南本就富庶,加上戰亂很少在這邊發生,他們這些過的都比皇帝還奢靡的生活,律法在這裡比不上他們的家法,很多朝廷任命過來的刺史官員都淪為他們的走狗,他們自然不會把李庸小小的縣侯放在眼裡,至於他是長樂的夫婿這點也毫不忌諱不留情面,可是目空一切的他們卻小看咱們的穿越者了,因為在強大的武力下,任何勢力都是泡影,這也是什麼李庸一開始就組建西山營,因為他知道只有武裝力量,才有話語權,海軍的成立就是控制這些早已經把東南江山當作自己的家的士族們的一把刀,只是這把刀還沒有落下,這些士族還不知道有把這樣的刀存在而已。酉時剛過,李庸就帶著長樂她們出發到聚仙樓,蘇州的聚仙樓就是長安在這裡的另外一個分店,自然也是情報局的地盤,至於李庸選擇這裡,那些江南士族也沒有意見,因為聚仙樓的名聲在外,不管是美食或者環境,都是當地最好的酒樓,而且這裡還是他們江南的地盤,晾他李庸也翻不出花樣來,聚仙樓頂層的天宮房和長安的一樣,一如既往的那般豪華,李庸和長樂在裡面喝著香茗等候他們這些人,可能是給李庸下馬威,這些人姍姍來遲的到來,而且對李庸和長樂很是不客氣,只是簡單隨便施禮就坐下,但是李庸也沒慣著他們,所謂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你們不給面子,那就別怪我李庸不給你們留情面,看著那些陸陸續續來的江南士族,李庸是一杯茶水沒給他們,這讓這些代表們很是不滿。
「李庸,我們來了,你竟然連杯茶水都不給我們倒嗎?」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就這麼不放我們在眼裡嗎?」
那些不滿的士族們七嘴八舌的譴責李庸,可是李庸就是不理他們,和坐他身邊的長樂輕聲細語的聊著,喝著春蘭和小雪不斷斟滿的茶水,那些人看到自己說了半天,李庸都不理會他們,有些脾氣火爆的就直接站起來摔袍離開,但是李庸挽留都不挽留,任由他們離開,十二個士族的人,一下子走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想看看這個十六歲,最年輕的縣侯想幹什麼,李庸看到走的人都差不多了,才放下茶杯緩緩說道。
「該走的都走了,你們這些士族啊,也真的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你們可以不把我李庸放在眼裡,可是我的妻子可是大唐嫡長公主,你們這麼般無禮,你們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什麼叫君臣有別都不懂了,要是你們的先人知道了,都要跳棺材板了。」
「你……」
剩下的士族被李庸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的確像李庸說的,長樂是當今嫡長公主,是君,他們是臣,甚至臣都不是,因為他們都沒有官職在身,可以說是白身,不是長樂的身份,就是李庸的身份,他們都要恭恭敬敬的,刺史最大也就是四品的官,而李庸卻是三品的開國縣侯,就算蕭琰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給他先行禮,這些江南的士族是過慣了優渥的生活了,真的把自己當成這邊的土皇帝了,李庸都不明白這些人是誰給他們的勇氣和自信,李庸這時候讓茶女給留下來的人各倒一杯茶,然後說道。
「你們也別你的我的,現在你們眼前有一杯茶,如果想留下來繼續和我談,那就喝了,如果不想,大門在那邊,就請隨便,不過至於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考慮清楚,請。」
看著眼前的熱茶,渺渺升起的茶香,本來是讓人垂涎,可是在那些士族眼裡卻猶如毒藥,他們不敢拿眼前的香茗,也不敢走出這裡的大門,因為李庸太神秘了,短短几年異軍突起,在中原搞的翻天覆地,而且在江南已經有不少和他合作的小士族,在不斷蠶食他們,這也是他們答應來會會他的原因之一,李庸也知道這些老狐狸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在談判方面,李庸可比他們有經驗,雖然他沒學過這樣的專業知識,可是他有幾千年後的後世人的眼光,所謂談判,那就是看誰的拳頭大,看誰更有氣勢,他們那些幼稚的下馬威在他眼裡,就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在和他鬧呢,李庸也不著急催他們,耐心的等待著他們的選擇,而長樂很平靜的閉上美眸,乖巧的坐在夫君身邊,好像這裡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給人的感覺就是你們男人談事情,我們女人不插嘴,但是你們如果想欺負我男人,那就看你們能不能擋住我父皇的怒火,整個天宮房的氣氛很是壓抑,幾個士族的代表已經開始有些扛不住了,可是看到他們的領袖家族代表沒動,他們只能死死的咬著牙等待,那虞氏、蕭氏和王氏的代表眉頭緊皺,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他們定在這裡,去也不是,留著難受,可是為了江南的穩定和他們的未來,又不得不和這條過江龍談判,因為他們都知道李庸這次來,不會這麼簡單,肯定帶著什麼目的來的,要不然到那裡不是做流官,偏偏到江南來,難受,想到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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