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敖闕面對溫朗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兩分輕鬆的笑意。閱讀而那女子很是溫婉大方,對他福禮時,他也點頭打過了招呼。

  敖辛沒見過那女子,一時覺得很是新奇。

  溫朗後面緊跟著的就是平日裡和敖闕走得頗近的一伙人。敖辛都見過。

  倒是身邊的姚瑤兒,小臉上有些憤憤不平,細聲嘀咕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前面比我凸了點,後面比我翹了點嘛!」

  敖辛哭笑不得,趕緊拉著姚瑤兒進去,道:「人家來者是客。」

  不過那位女子委實比她和姚瑤兒都成熟,不僅長得又溫婉可人,她身子骨長開了,前凸後翹,纖腰可握,身材極好。

  再回頭看看敖辛和姚瑤兒自個兒,還跟花苞兒似的,遠沒有那般艷媚。

  姚瑤兒跟著敖辛百無聊賴地在花園裡閒逛。她問:「方才那人是誰啊?」

  敖辛搖頭:「我也沒見過。」

  姚瑤兒便向她打聽:「你二哥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還有他平時都喜歡吃什麼穿什麼……」

  敖辛看她道:「你想做什麼?」

  姚瑤兒又紅了紅臉,都快把手帕揉碎了:「我,我投其所好唄。」

  見她這小女兒嬌羞的形態,敖辛就是再遲鈍,也該明白過來了。

  姚瑤兒這是看上她二哥了。

  敖辛撓撓頭,具體也不知道她二哥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不過有人喜歡總歸是好的,總比人人都怕他導致他最後討不到媳婦的好。

  想著她爹的終身大事解決了,接下來也就剩她二哥的終身大事了。

  遂敖辛道:「行,我幫你打聽打聽。」誰讓她跟姚瑤兒成了表姐妹呢。

  等忙碌的一天下來,晚宴過後送走了客人,侯府里紅燈喜綢高掛,喧鬧漸漸平息了下來,仍是渲染著一副喜慶洋溢的畫面,只不過多添幾分靜謐。

  這會兒威遠侯已經進了新房,就沒敖辛和敖闕什麼事了。

  敖闕先把敖辛送回了宴春苑,再回自己的院子。

  他要走時,敖辛叫住他:「二哥。」

  敖闕放下步子,回身看她,「怎麼。」

  敖辛想了想,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你問這個幹什麼?」

  敖辛清了清嗓音,輕輕問:「你覺得姚表妹怎麼樣?」

  敖闕眯了眯眼,「敖辛,你才管完爹的事,現在又要來管我的事了?」

  敖辛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我就隨口一問麼。」

  敖闕轉身走了,嘴上卻還是回了她一句:「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二哥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啊?」敖辛對著他的背影堅持不休地問。

  敖闕沒再回答她。

  不知怎的,敖辛就想到了白天時和溫朗一起來的那個姑娘。纖腰豐胸,身段婀娜,難不成二哥喜歡那樣的?

  看樣子,姚瑤兒是沒戲了。和那樣溫婉嫵媚的女子比起來,姚瑤兒顯然還太嫩了些。

  扶渠聽了這麼點八卦,就迫不及待地在敖辛耳邊發表意見了:「嘿,二少爺是個成熟男子,成熟男子怎麼可能喜歡像姚小姐那樣碧桃兒青疙瘩一樣的姑娘呢。成熟男子肯定都喜歡大胸細腰圓屁股的呀。」

  敖辛眼皮一抽:「你哪裡聽來的這些?」

  扶渠道:「偶爾聽府里的家丁們討論的,他們最喜歡討論丫鬟們的身材了。」

  好在扶渠是個扁平的身材,不是別人討論的對象,她自己也從不在意這些。長的一張臉倒是圓溜溜的跟餅似的,大概就是為了區分正反面的。

  晚上席間,威遠侯喝了點酒,眼下進到新房裡怕熏到姚如玉,所以自己先洗漱了一番才回來。

  以前他一個大男人東征西跑的,沒什麼講究,已經有很久都沒把自己收拾得這麼整齊體面。

  姚如玉也不是初初嫁做人婦的害羞小姑娘,她起身走到威遠侯身前,抬手為他解衣,侍奉他上床休息。

  她素手纖纖,碰到威遠侯,威遠侯頓時繃緊身體,無所適從。

  姚如玉便笑,「您一個威風堂堂的軍侯,還怕我這個女人家不成?」

  威遠侯見她笑容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好似任它風霜雨雪,她總算渡到了彼岸。

  比起勝利喜悅的笑容,其實她更想哭。但是她得忍住,怎麼也是新婚大喜,要笑得好看些的。

  威遠侯動容,任她解了自己的外衣。

  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姚如玉道:「侯爺早些歇息吧。」

  她沒有主動靠上來,大概是想給他一點喘息的空隙。如若威遠侯不願意碰她,她也不會強人所難。

  這樣一個安靜的洞房夜,兩人都無眠。

  過了一會兒,威遠侯察覺到枕邊有濕意,便出聲問:「你……是在哭?」

  半晌姚如玉才勉強平聲道:「侯爺還沒睡?」

  威遠侯伸手過來,摸到姚如玉滿臉淚痕。

  威遠侯嘆口氣,「你要不想嫁給我,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姚如玉又哭又笑道:「誰說我不想嫁給你?還有女人哭的時候就一定是難過麼?」

  威遠侯默了默,給她揩眼淚,「別哭了。」

  他的手有些粗糙,磨得姚如玉臉有些生疼。威遠侯才感覺到,這個女人這樣子嫩。

  想想自己身邊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躺過一個這樣鮮活的女人。既然已經做了夫妻,往後夜夜都是要同床共枕的。

  思及此,威遠侯試著把姚如玉攬過來,親上她的唇。見她順勢摟上了自己的脖子,威遠侯翻身就壓了上去……

  時至半夜,這新床還在搖晃個不停。

  姚如玉早已被折騰得要死要活。

  沒想到這熱衷於征戰沙場的男人到了床上,也這般如狼似虎、不得消停。

  威遠侯是個軍人,這些年練得渾身都是力氣,姚如玉哪受得住,最後不住求饒道:「明日兒女還要過來請安……你差不多就得了……」

  浪潮一波又一波。

  姚如玉咬牙嬌吟,「明早我會起不來的……」

  威遠侯摸到了這個柔軟女人眼窩裡又有的淚痕,停頓下來,道:「你莫哭,我不弄便是了。」

  那是歡愛的淚痕。但威遠侯不清楚,在他的直觀里,以為女人流淚就是不好的。

  他正要抽身,那一波極致的浪潮未退,姚如玉下意識收緊腿盤在他腰上。威遠侯似得到了某種訊號,下一刻又狠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