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見蔣英瀟灑的,站在距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面帶嘲諷。
他們驚呆了,她的身手如此厲害?
四人爬起來後,下意識的後退。
可蔣英卻不緊不慢的,朝前逼近。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著頭皮往前沖。
如果不交手,回去無法給匡福交代。
不如象徵性的打一打。
這樣想著,他們就做出要打鬥的姿勢。
突然!
蔣英彈跳起來,一個飛毛腿,踢在了最前面人的胸膛。
「嗷……」
一聲痛苦的喊叫還沒有結束,就聽到「砰砰砰」的三聲傳來。
四個保鏢,公平的,被蔣英全部踢倒。
他們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起來。
可看著蔣英又逼近,他們顧不上疼,艱難的爬起來,想要逃跑。
可腿都還沒有撒開,就看到蔣英閃現在他們跟前。
「啪啪啪啪!」
四聲響亮的耳光,每人平均分到一個。
他們就不明白了,這女人的手是怎麼長的?就像是生鐵一般,疼得他們緩不過勁兒來。
蔣英上前一步,捏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冷聲質問:「匡福讓你們來的?」
被捏住的人,面色通紅,從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其餘三人,立馬替他回答,「是匡福,是他!」
蔣英不屑道:「回去告訴他,一次性來一百個,我也打得過!」
說完,一把甩開那人,拍了拍手,回去了。
被鬆開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其中兩人扶起他,四人逃亡般跑了。
蘇姝和顧北霆,站在車旁觀戰了一會兒。
蘇姝舉起大拇指,朝著蔣英晃了晃。
蔣英害羞的一笑,加快了腳步。
鼻青臉腫的四人回去,還把蔣英的話帶到了。
助理看著他們這熊樣兒,就能想像,當時是個什麼場景。
他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說:「你們去醫院看看吧,最近休假在家,等好了再來上班。」
四人謝過助理,離開了。
助理給匡福打電話,添油加醋的說:「王子,我派了幾十個人去暗殺顧北霆,可那個蔣英太厲害了,一人全把他們干翻了,慘不忍睹啊!」
匡福暴跳如雷,「那就派幾百個去,幾千個去!」
「那樣太引人注目了!現在局勢混亂,咱們還是低調點兒比較好啊!」
「我不低調!我手裡有兵隊,我怕誰?誰要不聽話,我就收拾他!我是未來的國王,誰都要聽我的命令!」
匡福就像個瘋子,叫囂不已。
可叫著叫著,他忽然領悟到了一個重點。
他有兵隊!
對啊!
有兵隊,就有談判的資本!
現在國王病危,他在王宮的兵隊,不足自己的三分之一。
其餘兵隊,就算調遣過來,至少也要三天!
他可以帶著兵隊進入王宮,只要國王不聽話,自己就能取而代之!
這樣想著,他就很激動。
他立馬吩咐助理,「把兵隊秘密調集起來,隨時等待攻進王宮。」
助理一聽這話,猶如遭受雷劈一般。
「這這這……」助理不淡定的說:「這是造反啊!」
「我就造反怎麼了?我就要搏一條出路!我要成為,西國唯一的王!」
「可是……」助理覺得,他瘋了,想要勸住他,「可是匡裕也有兵,說不定他的兵就在郊外?」
「不可能!」匡福對這一點很自信,「他的兵因為停職被收回來了,國王給我悄悄說過,還給我看了他的調兵書。沒有調兵書,匡裕沒辦法調兵。」
助理垮著臉,說:「說不一定匡裕已經拿到了調兵書呢?」
「他一直沒進過王宮,不可能拿到調兵書的!」匡福嫌助理囉嗦,直接命令,「去!按照我說的做!」
助理沒辦法,實在想跑路。
可是自己又能跑去哪裡呢?
逃跑不僅會被匡福抓,也沒有其他地方能容納自己。
不如陪匡福發瘋,興許他真的能當國王。
到時候,自己就發達了。
這樣想著,他就充滿了幹勁,去安排了。
與此同時。
顧北霆在車上,溫聲對蘇姝說:「老婆,你先回北城吧。兵變可能就發生在這兩天,我留在西都處理。」
蘇姝搖頭,「我還是在這裡陪著歡顏,我怕匡福趁亂找人搞偷襲。英姐的功夫好,能保護好她。」
顧北霆轉念一想,徐天不知道逃去哪裡了。
如果蘇姝回了北城,被徐天抓住,自己也會分心。
於是,他便同意了,「那行!你就在別墅里,別出去。」
說完,他就看向了窗外。
灰藍的天空中,陰沉沉的烏雲,像巨大的墨塊,漸漸地鋪滿了整個天際。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