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強迫她、折磨她!

  徐景好震驚的看著傅硯池。

  他說什麼?她沒聽錯吧?

  他要在這裡對她做那種事情?

  「傅硯池,你瘋了嗎?這是別人的房間,你這麼做太沒有底線了。」

  掙扎間,徐景好身上的禮服裙就已經被傅硯池給掀開。

  「別人的房間?別人是誰?你的前未婚夫,怎麼,再見前未婚夫,心疼了,還是心動了?」

  徐景好那點力氣,根本就奈何不了傅硯池。

  眼看幾番拉扯間,她就要被傅硯池拆骨入腹。

  「傅硯池,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我還記得有段時間,你變著花樣想要我回家過夜。對了,昨天不是還給下了藥?不是想要嗎,我給你。」

  說著,傅硯池按住徐景好就要提槍上馬。

  「傅硯池,求求你,不要碰我,至少不要在這裡。」

  一句至少不要在這裡,徹底點燃了傅硯池的惱恨。

  傅硯池何等聰明,剛才在樓下宴會廳里,周逾白和徐景好相見的時候,兩人眼裡都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足夠說明兩人早就聯繫上了。

  徐景好可能不知道今晚的宴會是為了周逾白,但她一定是知道周逾白回國。

  三年前,他沒有對周家趕盡殺絕,只是讓周家離開京都城。

  沒想到,徐景好換了電話號碼,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給她的家裡,竟然還是會和周逾白聯繫上。

  難怪這三年來她都老老實實,忽然之間就花樣百出。

  「不在這裡碰你,那你想讓我在哪兒碰你?周逾白面前嗎?」

  「和逾白哥有什麼關係,傅硯池,你別太過分了。」

  傅硯池已經開始解皮帶了,徐景好眼看他真刀實槍就要來真的,越發有些害怕。

  上次結婚紀念日,他就弄的她見了紅。

  徐景好拖著扭傷了的腳,身體一點點的後退,她只想躲開傅硯池給的那種壓迫感。

  她身體大約是不適合那種激烈的運動,可是傅硯池那邊卻直直朝著她的身上欺身而來。

  徐景好退無可退,傅硯池捉著她的腳踝將她摟入懷中,帶有侵略性的吻襲來時,徐景好全然已經無路可退了。

  「傅硯池……你禽獸……你放開我,我身體不舒服……」

  傅硯池此時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泄呢。

  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他真實的感受到徐景好。

  是屬於他的!

  完完整整,每一寸肌膚、完整的身體,全都屬於他。

  他占有她,不允許她不屬於他。

  「逾白哥,叫的這麼親熱。徐景好,我走之後,你就對他移情別戀了是不是?

  我走之後,他就替代了我的位置,成為了你的男朋友,還要和你訂婚。

  如果我不是回來的及時,讓你們順利訂婚的話,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也會給他?」

  隨著傅硯池一聲聲的質問,也越來越猛。

  徐景好極力的保護著自己,可是她那點力氣根本不是傅硯池的對手。

  幾乎每一下,傅硯池都朝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兇猛地刺激著。

  他,太了解她了。

  徐景好步步退讓,又步步淪陷。

  他對她身體的掌控力,實在是強的可怕。

  他完全知道,到底要怎麼取悅她,讓她不可自拔的陷入其中。

  徐景好哭著搖頭:「傅硯池,求求你,不要……」

  傅硯池摟著她的,一點點的湊到她耳邊,帶著怒意:「叫他就是逾白哥,叫我就是傅硯池。徐景好,看來你是真的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妻子。」

  瘋狂肆意的用動作提醒著徐景好,她到底屬於誰。

  徐景好抓著身下的被子,偏過頭,再也不看傅硯池。

  不就是這副身體嗎?

  他要,隨便好了!

  反正肚子裡的孩子和她的這條命,都是留不長的。

  不管傅硯池怎麼想,她不想解釋了。只覺得傅硯池在她身體裡的每一次動作,都髒,都噁心。

  他明明昨天晚上才碰過別人,為什麼要如此羞辱她?

  還有不到三個月,她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了。

  帶著這一身的髒和罪惡,都可以結束了。

  徐景好的不掙扎、不反抗、甚至連眼淚都沒有了的空洞眼神,反而讓傅硯池沒有了興致。

  他一把捏住徐景好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

  「看著我,我要你清楚的知道,誰才是你的丈夫,你的心到底該用在誰身上,誰才是你應該惦記的人!」

  傅硯池就那麼強迫著徐景好看著他的臉,結束了這一場強迫的情事。

  結束的那一瞬間,徐景好感覺到極致的噁心。

  傅硯池抽身離開那一瞬,她甚至顧不得腳傷跳下床,忍著痛,一隻腳跳著也跑去了洗手間,然後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懷孕後,她還沒有孕反。

  這一刻她很確定那份噁心是來自傅硯池碰過了別的女人之後,再碰她的。

  傅硯池對於徐景好的反應越發憤怒,跟進洗手間看著徐景好:「徐景好,跟我上床,就讓你這麼噁心嗎?」

  徐景好憤怒的抬起頭,滿眼淚水的看著傅硯池:「是!你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身體來捧我,我覺得噁心。傅硯池,我告訴你,我徐景好,死也不做你傅家的鬼。」

  說完,起身拖著痛的淚目的腳,高跟鞋也不要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被傅硯池弄得凌亂不堪的禮服,勉強遮蔽身體,她就直接是開門逃出了房間。

  徐景好這一走,就沒有再回到宴會上去了。

  周逾白準備的禮服,她也沒有換。

  傅硯池在周逾白的房間裡面強迫她做那種事情,現在床上一片亂,她實在是沒臉面對。

  而傅硯池整個人靠在洗漱台邊,閉眼的時候,腦子裡面全都是徐景好淚流滿面,滿眼空洞完全不看他在眼裡的樣子。

  他還清楚的記得剛才徐景好摔倒在地,周逾白朝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都看著周逾白,眼神中帶著驚喜。

  是驚喜嗎?還是……愛?

  想到這裡,傅硯池仿佛都要發瘋了。

  那個從很小很小糾結喜歡他、愛慕他的徐景好。

  是不是真的、終於、徹底的、不愛他了?

  還是,從他離開後,她就移情別戀了?

  不!

  那是他的女人,十幾歲的時候,她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徐景好,該死的女人,怎麼可以愛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傅硯池仿佛忽然清醒,整理好衣服,一把抄起掉在床上的西裝外套就追了出去……